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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连血脉之亲。不过这句实话若是被当今圣上听去不知道作何感想。
“还真是,你家主子还给你说了什么关于我的事吗?”笑盈盈的轩辕无心一派和煦的为袁昶倒茶,“来,喝杯茶吧,这天也冷了,你好不容易从程家堡赶到这里来,带着这么多的东西肯定十分劳累,我给你倒了一杯,你暖暖身子。”
袁昶顿时被轩辕无心和善的态度和弯月一般的笑眼弄的异常尴尬,接过茶突然觉得自己太小鸡肚肠,堂堂七尺男儿黑口黑面的对一个小姑娘,对方还毫无芥蒂的给他倒茶。不由喝下一口滚烫的茶水,然后尴尬的清清嗓子说道:“其实主子对公主真的挺好的,公主实在不需要生刁难之事。”
轩辕无心翻脸比翻书快,‘嘭’拍的桌子震天响:“程之浩是让你送聘礼来的?还是让你来恐吓羞辱我来的?我当初不小心伤了程之天的血鹰,他现在是来三弟报仇来了吗?”
袁昶被吓了一跳,胆子差点都蹦到嗓子眼了,茶水抖在桌面上化作一滩,面对轩辕无心犀利的眼顿时无措,这女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主子这是看得起你,你,你别不识好歹。”声音噎住嗓子显得干涩。
犀利瞬间化成哀愁:“当初我扬言杀程之天的马,现在程之浩就用杀我娘做筹码?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人命对你们来说就那么不值钱么?”轩辕无心双手无助的捂住了脸,肩膀开始微微的耸动,低垂下头显得那么单薄可怜,楚楚动人。
袁昶慌了,手忙脚乱:“你,你,你哭什么呀,我又没把你怎么样?”到底还是女人,情绪来了脸色说变就变。
完了完了,主子要知道他把轩辕无心弄哭了,还不把他的皮扒下来糊墙。“你别哭,别哭啊,咱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就是了。”袁昶急的团团转。
轩辕无心双手成捧抬起头,清澈的眼中毫无泪水的踪迹,她抽动着肩膀呵呵的笑:“谁告诉你我在哭呢?开个玩笑何必当真。”
袁昶刹那间凌乱了,张大嘴愕然的钉在原地,脑子被轩辕无心搅成了浆糊,十分受不了她变化无常全的情绪和嬉皮笑脸的表情,好像世界上没有任何事能勾起她的在意一般,而自己只是她手下一只被逗弄的宠物。
“告诉你家主子,嫁,我肯定会嫁,聘礼我也收了,让他在程家堡给我单独安处宅子。”
袁昶好一会儿才从被戏弄的情绪中抽身而出,脸上能结出冰溜子:“夫妻分居而住,翱焰公主不觉得可笑?”不是不嫁,不是清高,而是纯粹给主子难堪还这般理直气壮。
袁昶对轩辕无心毫不在乎的态度没有好感,而且看着她就想起抱住勾栏院柱子不肯走的疙瘩,心中更是火大。真是流年不利,遇上这么个阴险狡诈的女人嫁进程家堡做当家主母,只要有轩辕无心的地方就有他遭殃的可能。
轩辕无心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冷冷淡淡的说道:“你今天是来看我笑话的,不是来质问的,我是对程之浩提的要求,只有他有资格回答我,你不过是跑腿的不用这么劳心劳力的逾矩。”
袁昶气的甩袖,袖裾在空中震出一道劲风以示他心中的不满,世间居然会有出尔反尔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女人,他真是从来都没有见过。
轩辕无心的脸皮可谓是水火不侵,前几天还和主子在十八巷巷口耳鬓厮磨,今日就又开始工于心计戏耍于人,她到底有没有一刻是真实的面对于人。哪一面的她才是真实?
袁昶莫可奈何的搓搓牙根,语气不算太好的说道:“袁昶铭记翱焰公主的教诲,告辞了。”
轩辕无心在袁昶转身之时说道:“疙瘩心性单纯,没有太多的想法,一般过于单纯的人只对食物有偏执的执着。”
袁昶不得不停下脚步,扭过头去问道:“你帮我?”这么明显的提醒,傻子都能听出来,她吃错药了居然懂得出手帮人。
“老鸨没告诉你这件事吗?”轩辕无心无辜大眼里水漾着的全是算计。
好阴险的一招,袁昶算是大开眼界了:“你觉得我会帮你收拾勾栏院老鸨?”就因为几天前老鸨拦了她的路,毁了勾栏院还不够她解气的吗?真是心比针尖小的女人。
轩辕无心闲闲的挥挥手:“单看你能不能忍下这口被人戏耍的气咯。”老鸨养了疙瘩这么多年,他的喜好不会不清楚。
袁昶气鼓鼓的离开了,走的时候恨不得把章家毁了来泄愤,但是他不能,轩辕无心说的对,他是忍不下这口气,所以他现下的目标就是十八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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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朗朗,一轮明月月光醉撒,夜月之下轩辕无心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