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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流挥挥手,媚溪与媚浮齐声笑道:“是!”
三人还以为她只是在吓唬自己,谁能想得到这么可爱的少女,会有这样邪毒的想法,当被两个女子推拉到涝池边,看到涝池时,这才知道她是说真的。
所谓的涝池就是粪池,媚流皱挥了挥手道:“不要再往前了,把他们抛过去就好了!”
抛过去?
三人大惊,一路上被押送过来,那两名少女看似也很娇怯,谁知力大无比,轻轻一捏,那是痛入骨髓,再不敢把她的话当笑话,叫道:“不要啊,女侠饶命啊,我们不敢了!”
“现在会叫救命了,当初人家卖花姑娘叫你救命,你们怎么不听呀?抛下去!”
媚流一声断喝,媚溪媚浮纤手一扬,三个胖大的身躯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远远地掉入粪坑,粪物四溅,媚溪媚浮一抛出手,早就远远地掠开,三人以一种义无反顾的姿势投入了粪池,惊慌间,咕咕碌碌地喝了好几口粪水和脏物,口眼鼻耳,无一不是臭气熏天,直把三人闹得几乎连死的心都有,偏偏那池还够深,一时攀不上来,在池中又叫又骂,又哭喊。
媚流笑得弯了腰,叫道:“喂,你们不是你们是什么有本事的人吗,现在连个涝池也出不来,准备安家了吧?”
三人好容易攀了上来,便倒在池边大吐大叫,指着媚流说不出话来,只顾着吐了。
“你们听好了,这次只是给你们一个教训,下次再敢***扰良家女子,有如此树!”
一道银光闪过,一道软剑在树上一闪而过,一株碗口粗的树应声倒地:“看看是你们的脖子硬,还是我的剑硬!”
她那脸上的天真突然不见了,美丽的面庞上,只剩下冰冷的杀气!
这才是真正的她,真正的媚流!
“阿弥陀佛,得饶人处且饶人,三位施主,老衲有礼了。”
一声长偈,一个老僧出现不远处,双手合什道:“老衲法名普恩,不知能否与三位女施主略作法谈?”
这里离祥光寺原本不远,媚流早就算定了的,果然普恩出现,普恩请媚流来到祥光寺小坐,会客厅的墙角瓷炉中,一缕青烟袅袅升空,幽静清心。
“一个月前,老衲曾见过施主,那时施主正在教训一个不懂事的秀才,也是大快人心啊”普恩笑道。
“是那个秀才自己无理取闹。”媚流笑嘻嘻地全不邀功。
“你们有情米行如此大阵势地救助灾民,真是功德无量之事啊。”普恩深深施礼道:“老衲代无数百姓与那些无儿无女的孤寡老人谢过施主与施主的有情米行。”
“我们做了什么事啦?”媚流不肯承认,笑眯眯地道:“我们不过是趁着各大米粮的人不肯卖米时,大赚了一笔罢了。”
普恩越加敬重,她这话说得轻巧,但是那些被接到有情米行的孤寡老人却明明做了好事,却决不肯承认,这比那些做了好事却巴不得天下皆知的人来,真是不知高尚了多少倍。
“江湖中许多人都已经知晓,你们何必过谦……”普恩笑道。
“呀!大师这幅山中隐士图真是绝妙好笔,幽远高洁,让人心中痞块见而便消。”媚流望着墙上的那幅山中隐士图道,把话题便岔开了。
普恩见她不肯承认,便也换了话题笑道:“不瞒施主,这是老衲拙作,一时闲极而作,所以连个题跋落款也无,还请不要见笑,。”
“原来这是大师所作,难怪有超然世外的意境!画如其人,可见其心,由这画可见大师光明磊落,这山水虽然重叠,却始终峭而不峻,峰头圆融,可见大师心中始终慈悯,名为《隐士图》却不见隐士踪,留人神往无边,真正做到了‘隐’,只是这满山云遮雾绕,大师作画时想必心中有什么难解的事?”媚流疑惑地看着隐士图,猜测道。
普恩更加肃然起敬,作这画时,他心中确实有个难解的结,这画作于一个月前,那时他收到了慈海大师的来信,上面略微提起说,一个俗家弟子将要出家为僧,请他来观礼,那名弟子普恩也认识,极爽朗拓怀的一个人,为何事要出家,若是潜心向佛,居家也可修佛呀,难道说真的再不恋红尘?
一个人要出家,不外乎几种情况,一是看破红尘,不恋世事;二是真心礼佛,以身侍佛;三是无以糊口,投身寺庙。
那名弟子自然不可能是无以糊口,那是为了什么要出家?
所以他作画时,不知不觉便带了几分疑惑。
正说着,门外一个声音打断了普恩的话,小沙弥恭恭敬敬地外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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