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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
不过作家的这顶帽子也高兴不了多长的时间,当它在嘲笑争抢帽子人的时候,往往就会被等在旁边的人乘机拿到而且是快速的戴到头上。这个拾到帽子的人可能会觉得,自己是最聪明的。但是他也高兴不了多长的时间,没戴多久他就会感到头发痛。帽子此时就又要冷笑了。
“活该,谁让你戴上的?”
与其说这是顶帽子,好听点说是桂冠,不如说这是个紧箍咒,看着好看,戴在头上不舒服,而且还摘不下来,一旦戴上,就得被这顶帽子左右一辈子了。所以说作家的这顶帽子最好是别戴,死了之后称作家不晚。
现在是网络时代了,每天在网上出现的文章何止千千万,所以说应运而生的又出现了一个称号——写手。这是顶仅次于作家的帽子,如同路遥早就说的一句话一样:“现在写小说的,比驴都多。”既然是比驴都多了,人们又是爱慕虚荣的,所以就得再出现这么个写手的称号,以应对人们的争抢。毕竟,作家和写手的这两顶帽子,太具有吸引力了。
不过这个称号比作家的称号好抢的多,随便的在某个文学网站,某个文学论坛里发一些文,甚至是一些便秘的文字,就能轻而易举的把这顶写手的帽子抢到自己的手里。
更有甚者,干脆不去写文,费那个脑子干啥啊,随便的到某个论坛上黏贴一些文字,然后再嫁接上自己的题目,或者是连题目也不换,只是嫁接上自己的名字,再贴到另一个文学网站里。这样一番不费事的程序之后,自己就也算是写文了。如果恰巧是审核文章的编辑没有看出来这篇文是抄袭的,而且编辑还觉得好推荐了的话,那么,这个抄袭文章的人就该躲在暗处偷着乐了。偷着乐的情绪是两种:
1、哈,只要我再多弄几篇,那这顶帽子就到手了。
2、他的内心会有一种侮辱了编辑智商的*,这种*就像意淫*的*一样。这个编辑是个大*,竟然没看出来我这篇文是抄的,而且还推荐,哈哈,乐死我了!
这样的情况,数见不鲜。
所以看来,我们只能说杯子是会走路的,杯子虽然不会长脚走路,但是它会滚动啊。就如同一些人头上戴的帽子是那么的和他自己不协调,或者干脆直接说他就不能戴,但人家还是在堂而皇之的戴着啊。
不过我们也要看到,杯子也不能得意的太早,杯子上没有刹车设备,如果碰上陡坡的话,那它就会被摔得粉碎。所以说杯子就即便会滚动,那也不能说是在走路。但是杯子也会说了:“我不是玻璃杯,我是塑料杯,而且还是软的,不怕摔,气死你。”
是啊,如果确实碰上这么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家伙,那确实是摔不碎的。不光不怕摔,而且还不怕开水烫。毕竟,玻璃杯还有脸面,太烫的水就碎了,软塑料杯就不一样了,不会碎,因为它皮厚,顶多是外形变变。
所以我们看啊,一些个所谓的作家和写手就有着软塑料杯的特性,这种特性简直就可以打败天下无敌手啊。不过毕竟万物是一物降一物,碰上大火,还能无敌吗?
戴着防毒面具宣传
现在北方已是秋收的时段,放眼看,田野上一片忙碌之景象。
进村看,家家关门闭户,都在庄稼地里忙呢,自然村子里静悄悄的。偶尔的会看到大红和大黄的横幅标语,上面写道:
谁焚烧秸秆,谁坐牢住监,不信你试试!
要是让城里人看到这样的标语的话,估计心里会不爽气的,这是要干吗呀,放出这么狠的话。不过要是让城里人现在来山区的农村看看的话,估计是刚到就被呛晕过去了。
明明是大晴天,经过一个晚上的焚烧,第二天就是浓烟蔽日的大阴天。这不是危言耸听,我就是坐在屋子里,都能闻到一股刺鼻的烟味。
这样的情况,年年如此。
环保人士或者是三农问题的专家看到这样的情况就要骂我们的农民了,你们这是干吗呀?一群没有知识,不懂得保护环境的泥腿子!
是啊,农民们没有知识,并且大部分的人并不知道保护环境。农民会这样回答的,大队(村委会)不让把秸秆堆在路边,家里边现在又没有牲口用不着这些秸秆,你说,这些秸秆该怎么处理?没有其它的办法,只能把它烧掉。
可能人士和专家会继续说了,那不会秸秆还田再利用吗?农民会继续的反驳,我们这里是山区,没有那样的技术,也没听大队推广那样的技术。
也许听到这里,那些个质问的人士和专家也就没话再说了,可能转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