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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暴,张开着双腿,扭动着腰肢接受一遍一遍粗暴的侵犯,用嘴卖力吞吐着他们炙热的欲望,脸上最好还要做出欢快淫荡的笑容。 在身体疼痛到快要昏厥的时候,璃听到管家谄媚的声音:“三殿下,您看这就是王爷新买的那个贱奴了,很淫荡吧。他们这些低劣的种族,也只配拿来消遣。” 硕亲王早已满脸淫笑。他身边坐着一个十七八岁英俊潇洒的少年,他就是当今皇帝最宠爱的一个儿子子亭。子亭自幼聪颖好学,为了增长见识,经常会走出皇城四处游历。此番来到人称帝国最富庶的定州,当然要在自己的叔父硕亲王府盘桓几日。 子亭虽然生长在奢靡淫乱的皇家,却很反感残暴的作风,天性慈悲,从不欺凌虐待奴隶,待人一向宽和。但是他的这些优点会被皇族子弟耻笑为懦弱,所以他在人前会尽量掩饰。但是今天在叔父家里看到这样血腥暴力的场面,子亭还是感到很难适应,他微皱眉头道:“叔父,您不觉得这个节目不太好吗?” 硕亲王却完全误解了子亭的意思:“是不是太没有创意了?管家,把那两头獒牵上来。” 子亭不明白叔父要做什么,璃却似乎因为过度恐惧和疼痛竟然在此时昏死过去。 接着众人的目光都被雄壮威猛的獒吸引了过去,谁也没有注意到房间一角的柜子上有个锦盒轻微的振动了一下。 璃并没有真正失去意识,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呈现出那个锦盒,在他左前方十步距离以内。锦盒在他的脑中慢慢变得透明,他看清里面装着的是一个刻满咒语的金环,那个金环轻微的震动了一下就消失了。 距硕亲王府最近的一家旅店里的一间很不起眼的房间里,一个穿黑袍带面纱的人正激动地握紧右手。他在这里住了将近两个月了,就等着这一天。他此时右手火一般的灼痛,慢慢摊开掌心,原本空无一物的手中出现一枚金环,安静地躺在他掌心赤红色的印记上面。那印记像一枚圆形的印章,中间是一个字“琉”。 六 璃的能力只相当于未被封印前的赤族力量的十分之一,并不强大,任何一个人类法师都可以轻易破解。目前他只能透视十步以内的物体,在有限的范围内瞬间传递一些小物体,就像他刚刚传递给琉的庇护金环。但是这些能力的运用极消耗体力,他伤痛交加饥饿疲劳,传递完金环就真的再也支持不住,昏死过去。 獒对死尸一样的东西当然不感兴趣,强暴的戏码无法继续,硕亲王十分扫兴,子亭却松了一口气。那个贱奴赤裸的伤痕累累的身体被粗暴的拖出前厅,嘴里和下体淌着红白相间的液体,在地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痕迹。他醒过来以后还会受到残酷的惩罚吧?好像还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那样瘦弱苍白,已经被蹂躏了那么久,还怎么能经受得起再次折磨? 子亭动了恻隐之心,开口道:“叔父,这个贱奴长得很漂亮,正是我喜欢的类型,不如送给侄儿吧。” 硕亲王其实有点舍不得,这个贱奴不光美丽好像还很顺从,不过转念一想,贱奴的市价还不如一匹马,想要再买一个就是了。侄子可不是常来看他,也轻易不提什么要求,如今看上个贱奴,他这个做叔叔的又怎能小气不给。于是一拍胸脯满口答应。 子亭在硕亲王府住了三天,晚上会应酬叔父和一些富商举办的酒宴聚会,白天则微服出游,考察定州的风土人情。他发现定州并不是想象中那样富足,平民百姓生活得很清苦,日夜劳作都无法满足沉重的赋税,奴隶就更不用提了,个个衣衫褴褛骨瘦如柴,在死亡边缘挣扎。定州这皇都附近的水米之乡尚且如此,其他边远贫瘠的地方又会是怎样凄惨的景象?他不禁为父皇担心,为帝国的统治担心,贵族穷奢极欲强取豪夺,民众究竟还能承受多久这样无度的压榨?还有关于迫害贱奴的事情,子亭觉得他无法接受,但是好像社会各个阶层包括奴隶都歧视贱奴这个种族,没有人把贱奴当成|人来对待。为什么会这样?就因为贱奴是魔族的后裔?他们的身体里不是还流着一半人类的血液吗?思考让子亭更深刻的认识身处的社会和潜在的危机,思考也让子亭痛苦。或许他的父皇,他的兄弟们也曾经意识到危机,却为了逃避恐惧逃避现实而沉沦。是啊,毕竟帝国的统治已经持续了这么久,人们被锁在各自的等级里根本无法想象其他的生活方式了吧。 子亭离开的时候,硕亲王让人把那个贱奴拴在了子亭乘坐的马车后面。听说那个贱奴昏迷了两天才醒过来,现在全身上下已经清洗干净。从今天开始贱奴就是子亭的财产了,子亭想怎样使用都可以。 璃的双手被手铐反锁在背后,又通过一段铁链固定在脖子的铁环上,铁环上原来的那段链条被拴在马车后面的椽子上。他全身上下仍然只有那两块破布遮羞,脚镣拖在地上哗啦啦的响。马车行进的速度并不慢,璃必须在脚镣允许的情况下尽量大步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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