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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下了道逐客令。
“叫你走就走,你是啰嗦啥?走了!”手一拗,不许半刻迟疑,春梅拉住湘兰的细腕转身就朝着月院走去。
穿过小桥、回廊,春梅拉着湘兰进入了一个从未到过的院落。
这里是属侧福晋的院子,除了贴身的下人外,一般的奴仆是不得擅闯,因此,就连进了府里七年之久的他也是一步也没踏进来过。湘兰不禁扭着衣摆,心头实有说不出的紧张,尤其在此暗夜下更是增添了几分诡谲。
来到了雕花大门前,春梅停下脚步,伸手敲了下,便拗着湘兰进房。
一进了房门,就见着媚茹正坐在妆台前仔细梳理着那满头青丝,扑上胭脂水粉,衬着白皙娇艳的脸蛋是光彩动人,让湘兰亦有些看得痴了。
女为悦己者容,有这样一位美丽的女人,奕歆却倾心于他,不就是白白糟蹋了此片真心么?顷刻间,湘兰对着眼前娇美的媚茹是满怀着愧疚,不禁更是低垂着头,不敢直视。
待整好发鬓,媚茹自恋地朝着镜中的美人儿嫣然一笑,眼稍一瞥,却也瞧得了呆站于后的湘兰。
掩嘴轻笑,她头也不回,挥手就说:“人带到了是么?好了,这儿没你的事,你先下去罢!”
领了命,春梅应了声是,便乖顺地退出厢房,顺道闭了上门。
簪上钗子,媚茹摇摆走来,行云之间便是娇柔妩媚。
她拉着一旁呆站的湘兰坐定,顺手斟了盏茶,一双杏眼看去,启声道:“你可知我为何找你来么?”
湘兰微微摇头,抬起了疑惑的眸子,呐呐地回道:“湘兰愚昧,望侧福晋言明。”
闻言一听,嘴角微微扬起,媚茹仍旧带着无谓的神情,小啜了下,说:“爷和你的事…我全知晓了。”特意看了他一眼,她挑衅般地淡笑着,“如何,惊讶么?我还知道鸡啼一响,咱们就全都成了待罪之身,得领人逃命去了。”
听得大惊,唇齿不住哆嗦,万万想不到和爷这等不容世俗的情爱是让一向嫉妒心极强的侧福晋给知了。湘兰低垂着眼,心头纷乱,不知她会如何地折磨对付眼前的情敌。
就算如此,他仍是不怕,为了奕歆的真情,若要用这命来交换也是无惧。
蓦地,咬着牙,咚的一声,双腿跪落。“侧、侧福晋,您罚我罢!是我不好,是我的错……”
孰不知为何,媚茹像是转了性,一反先前之娇纵,立刻弯身扶起湘兰,面露笑容,好声好气地道:“唉呀,你这是做啥?快起来。我知爷待你是真心的,既是有情,我又何苦拆散,只是……”顿了顿,微蹙柳眉,“湘兰,你是真爱着爷么?”
“真情是依,此情可鉴。”湘兰用着坚定不移的眸子注视着她。
“很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媚茹宽慰地笑了下,眼眸露出无奈。“现下这当口,舍命实是逃不了,若有一计能救爷,你是否愿意尝试?”
“若能救爷,湘兰自当愿意,鞠躬尽瘁。”湘兰不假思索地点了头,倘能救奕歆,不管是什么都愿意去做。
抚着脸、托着腮,媚茹仅持着手指在茶杯缘上绕了会儿,沉默了好半晌,惹得一旁的湘兰不明所以,直拿着一双圆润的大眼揪着。
像是默够了,她挺直了身,带笑的神情换上一脸严肃,“欸,你也知道,爷本无罪,此事之因全是遭人诬陷,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已有先例,更是容易。幸好我义兄伍贝勒和八阿哥素来交好,在这事上或许可做担保压下,唯今之计就是去求求伍贝勒,请他同着八阿哥说说,以保爷之清誉、留条生路。”嘘叹了气,她吸吸鼻头,将之原原本本地告知。
“一听闻这消息,管他是真是假,我便就去求着他,他本是答应了,可却加了一项条件,那要求就是…要了湘兰你……”偷偷向旁瞥了一眼,她赶忙撇清道:“我也和他说这不行,湘兰你是爷的心头肉,怎能许给他?可他就是拗,偏要这么着,若非,到时圣旨一下,就让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咬唇不语,阴郁难为的神情是占满了湘兰的脸蛋儿。这事儿,是应?是驳?他是怎么也理不清了。
见他如此,媚茹暗算狠药一下,便立即泛红了眼,掏出手绢蒙着脸,抽抽噎噎地哭喊道:“湘兰,我求你了,救救爷罢!你忍心让两个未长的孩子没了阿玛疼爱?你忍心看着爷含冤而亡?倘你真爱着爷,就请开开尊口允诺这事罢,咱们会感激你一辈子的。”哗啦啦的泪水流满了大花脸,双肩频频地颤抖着,哭得动人心弦。
瞧她哭得这般,湘兰不由暗暗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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