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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呢。
如果你能,我就不逃了。
我和你……回家。
阿诺德最近经常做梦,每次都会来到不同的地方,看到不同的场景。
雨月和G穿着和服,坐在日式的屋檐下听着风铃的响声,远方的风传来的歌谣格外动听。G扯着自己的衣领别扭的松开,雨月又笑着帮他整理好。
时不时那个如雨般镇静而温和的男子会吹一曲笛子,悠扬的乐声就像那似水流年,浅浅淡淡的划过岁月的长河,G的表情不再像沉浸在黑手党腥风血雨的凶恶,反而变得沉着而冷静起来。
“雨月,Giotto过得怎么样?”G还是放心不下他的首领,偏着头询问道。
“过得非常好喔,他娶了一个漂亮的夫人,改名沢田家康隐居的开心呢。”雨月放下笛子平静的笑笑道:“G,你这么关心Giotto我都吃醋了。”男子温和的面容不像那个镇魂歌般的雨,反而更接近隐居的青年乐师。
“你滚。”G有些不自在的撇过头去,被岁月磨练的脸已经抹去了锋锐,多了几分平和。黑手党极恶的狂暴之岚也有这样的一面。
“啊哈哈。”雨月拿着笛子敲着他的头,他撩起衣袖无奈的笑笑。
“你说,戴蒙……他还是那样吗?”G迟疑道。
“他啊……大概是吧,据说他现在非常偏执黑暗的彭格列,说那是彭格列应该有的真正姿态。”雨月直起身子,遥望着叮叮当当的风铃。G裸着足走在木板上。身材挺拔修长,那一头红发也没有因为时间而褪去鲜亮的红。
“戴蒙他以前明明……”
雨月犹记得,那个在阿诺德衣冠冢面前,毫无表情的青年。他冷声对他们说“滚。”
那个站在敌对家族废墟里,脸上沾着鲜血,却笑得欢畅的戴蒙。
“戴蒙发神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自从那家伙走了之后就一直那样。”G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
“Giotto和我们都找了多少年了。”雨月屈指一算道。
是啊,已经 ……三年了。
三年足够干什么?足够一个首领成为意大利黑手党,甚至世界的黑手党教父,也足够一个家族站上巅峰。并且隐藏在黑暗中的雾守被所有人所惧怕,甚至连作风狠辣的二代都没有受到这种评价。
斯佩多并不是那种在意别人评价的人。
现在支撑他的所有目的就是让彭格列最强,为此他可以牺牲所有人,包括他自己。这就是一种到了极点的偏执。
阿诺德梦到了这一切,他站在遥不可及的虚空之中,也许是思念那个时代太久了,他能够模糊的看到这样的场景。
梦的太久,就是蛊。
金发的男子小心的扶着自己夫人出门,沢田夫人抚摸着自己的腹部,温婉而满足的笑了。而Giotto也报以真诚的笑容。俊美的脸上全是恬淡如水的幸福。
“还有一个月就要临盆了,我去联系我的朋友们来庆生。”Giotto俯身听着夫人肚子里婴孩的扑腾声,却被夫人抚摸了一下金发,带着笑意调侃道:“我都没紧张,你怕什么。”
“这不是我的妻子吗。”金发的大空笑着摇头说道。“我想想,去找雨月,G,纳克尔,蓝宝……还有戴蒙。”他在说道最后一个名字的时候迟疑了一下,继而苦笑。
“戴蒙是不可能来了吧。”
“家康,你的那个朋友为什么不能来了?”女子坐在藤椅上问着她的丈夫,恬淡的笑容依旧清晰。
“戴蒙他失去了很重要的人,那个人现在……再也回不来了。”
嗜杀,残暴,冷酷,不择手段,这都是外界的评价,而他们的大空却还是平静的笑着。“虽然我不认为他手段阴狠是正确的,但是他还是我的雾守,永远都是。”
“阿诺德,他也是我的云守,那是我们永远的友谊。”
永远的,即使时间流逝也无法改变的真挚友谊。
“戴蒙……独自一人的时间已经够久了。”金发的男子沉静地笑着,但是金橙色的眸子却隐藏了一份化不开的忧伤。
“这么些年来,孤独的滋味很难熬吧。”
阿诺德看着这一幕,却如局外人一样丝毫插不上话,或者说那是百年前的事情,他也无力改变什么。从没有像这样想回去,回到那个属于他的时代。
可是他没有那个力量,这些日子加班加点的搜索,寻找那里有什么的有奇异力量的地方都毫无所获,百年火箭筒又被否认起技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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