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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游离只是愣愣的看着窗外落下的雨。
“不过就是下雨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看他站在窗前的影子,披散的发被冷风卷起了几缕发丝,那怀抱小猫的人,一袭绯衣,面色挂着淡淡的弧在他身后停下了步子。
“我只是在想,这场雨会下到什么时候”收敛了自己的心神,他转身,看向自己身后的人:“这几日看你都不曾发过病,想来当真是痊愈了吧”
“这还是得谢谢你”逗着怀里的小猫,那人弯腰在桌前坐下:“迷失了那么多日子,现在清醒过来,总觉得过去发生的一切就好像是个长长的噩梦一般,若不是腕上的痕迹还在,我几乎都要以为这一切不是真的了”
那人这话,让木卿然淡淡勾唇:“要不是你自己解了这心结,就算我给你吃了药,你也不会好的,看来这些日子白墨央对你很好”
这话,让那人轻叹:“他对我好不好倒在其次,我只是想要放自己一马而已”
垂下的眸,见他这幅摸样,木卿然拧了眉没在说话,咯吱声响从旁传来,两人扭头,就瞧见进来的人正是那一身藏蓝长衣的白墨央一身湿漉的开门进来。
“外面雨这么大,你怎么还过来?”放下自己怀里抱着的小猫,水赤心起身朝他走去。
白墨央勾唇笑笑,低首在他唇边落了一吻这才回到:“说好了,我每日都会过来看你,不管下雨下雪还是下雹子都不会变”
这话让赤心面上惹了几许绯红,他却并不作答,白墨央低低轻笑,眸光一错,看向屋里的人:“卿然也在”
“现在才看见我?”木卿然微微挑眉,举步欲朝屋外踏去:“如此的被人忽视,我还有何存在的价值?不如归去的好”
白墨央看着他背影,摇头失笑:“雨这么大,你也要走,不先等雨停了?”
“不了”留在这里做什么?当蜡烛妨碍别人?
看他这样,全然没有留下的意思,白墨央淡淡蹩眉:“你可是急着
回去要送那皇帝最后一程?”
最后……一程?
停下脚步,木卿然蹩眉朝他看去:“什么意思?”什么叫最后一程?
“怎么?你不知道?”白墨央挑眉有些意外:“这燕朝皇帝因久病不愈,在数日之前已然驾崩,据说今日便是这皇帝出灵之日”所谓的出灵,就是人死后,将之送往墓地安葬,据说燕朝皇帝死去多日而如今正是百官将其送到皇家陵园安葬之日,可偏偏遇上这样的天气。
白墨央这话,让木卿然神色一变,转身拧眉看他:“你在那道听途说的?”驾崩?开什么玩笑,左顼城那人结实的跟什么一样,一场病疾,怎么会严重到驾崩?
“这根本就不需要听,公文已经贴出来,新皇帝在下个月月底即将登基,现在这整个燕朝都在……”话没说完,站在门边的人已经不见了踪迹。
水赤心看他突然消失不见,蹩眉,眸色不解的他抬头看向自己身边的人:“卿然与那燕朝皇帝是何关系?为什么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伸手揽在水赤心的肩头,白墨央将人朝屋里带去:“我想可能就是我同你这般的关系吧”
这话,让水赤心神色意外。
江湖邪医同那朝廷的皇帝,居然还有这般情缘吗?
骑了马的人,一身的衣裳湿透,挥动的鞭子,狠狠抽在马屁之上,撒开的马蹄笃笃的朝前狂奔出去,湿漉的地上泥泞飞溅。
——这燕朝皇帝因久病不愈,在数日之前已然驾崩,据说今日便是这皇帝出灵之日——
久病不愈?什么样的病这么些日子会一直不见好转,居然还严重得……严重得成了如今这驾崩的局面?
——这根本就不需要听,公文已经贴出来,新皇帝在下个月月底即将登基——
连公文告示都贴出来了吗?新皇帝是谁?难道就没人好好去查查他这病因?会不会是遭人陷害被人下毒了?
屏住的呼吸,只是一心想着要赶回去,没有亲眼见到他不相信,说起来,五年前自己离开时他也闹过这样一出,他也是称病炸死,用这招将自己引了回去,现在说不定又是故技重施,对的一定是这样!
“驾!!!”骑着马的人想到这个答案,眉头拧得死紧,心里满满的全是愤怒。笃笃的马蹄声响从山林间飞跃而过,眨眼之际便遥去数米,瞬间不见了踪迹,只留下那马蹄飞溅而过的水坑,涟漪不散,大雨哗哗
下个不停。
开启的宫门,白色旗帜插满了整个城墙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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