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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助我,如之奈何!”
管筇想了想,道:“主公不必烦恼,老朽权且走上一趟,不用多久,我自会回来。”
“先生之言当真?”
“当真。”
“先生有何妙策?”
管筇笑道:“眼下尚无妙策,但终会有的。有道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嘛!”
二十
国相毛苍得知管筇调任的讯息,心中十分得意。他这步棋下得可谓高明也。兵不血刃,一招制敌,打得刘、管二人晕头转向,措手不及,死都不知死于谁手。他在心中暗笑道:嘿嘿,跟老夫周旋,你们还嫌嫩点!
管筇一去,刘庆便失去了臂膀,失去了主心骨,他这个毛孩子还能有什么作为?而于他毛苍来说,则是摘除了一个心腹之患。今后再无忌惮,六安,还当是我毛某人的天下!
正得意间,费至进来悄声耳语道:“周原来了。”
“哦,”毛苍笑了笑,道:“他这人倒是很会见风使舵嘛!不急,让他先在厅堂候着罢。”
周原进了厅堂,枯坐了半晌,才见毛苍迈着方步进了来。慌忙起身给毛苍见礼:“属下周原叩见相爷!”
毛苍皮笑肉不笑地摆摆手,道:“罢了,内史大人驾到,老夫有失远迎啰!不知是哪阵风把内史大人吹来了?”
周原听出此言的弦外之音,忙陪着笑脸道:“哟,相爷这是在责骂属下了!”
“岂敢哪!内史大人如今是春风得意,左右逢源,老夫巴结还唯恐不及哩!”
“相爷说哪里话,属下原本就是相府里的人,虽蒙相爷提携,做了几天小吏,但须臾未敢忘记相爷的恩德也!”
毛苍冷笑道:“今非昔比啰!如今内史大人已攀上了高枝。眼中哪里还有老朽矣!有道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世态炎凉,人情淡薄,司空见惯,不足为奇也!”
周原闻言慌忙跪倒在地,道:“相爷如此说,真令属下无地自容矣!属下始终是相府的人,岂敢有二心!”
毛苍冷冷一笑,道:“好了好了,快快请起吧。说句戏言而已,何必当真哩。”
“相爷这句‘戏言’,属下可担当不起哟!”
毛苍正色道:“内史大人来,可有什么事么?”
“倒没什么要事。一来给相爷请安,二来是闻说有圣旨调管先生赴京高就,不知是否真有其事?”
毛苍笑笑道:“倒是确有其事。不过,老夫也是刚刚听说。”
周原也笑了笑,道:“这倒颇似相爷的手笔?”
毛苍大笑道:“哪里,此乃圣意,老夫岂有那个能耐!”
周原又道:“相爷过谦了。谁不知相爷在朝中树大根深!调迁个把人,还不如探囊取物耳!”
“话不可如此说,老朽只不过是有几个故友在皇上左右而已。”
周原又道:“如此一来,倒像是白白便宜了这个姓管的?”
毛苍冷冷一笑,道:“是啊,舍得舍得嘛,有舍方有得。无所舍,何所得?”
“相爷真乃高人也!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属下委实佩服!”
“嗳,不可妄言。吾已说过,此事与老夫无关也。”
“属下明白。”周原点点头,又道:“属下听说管先生一直在追查库金的事,不知相爷是否知晓?”
毛苍微微一惊,转又恢复了平静。若无其事地道:“随他去罢。他爱干嘛便干嘛去!我等立得直,站得稳,身正岂惧影子斜?再说,他如今怕也没这份闲心了。”
“属下还听说前日西街头发生一桩血案:开窑货店的严春一家四口,无端被人尽数屠杀!”
“是么?”毛苍细细打量了一下周原,冷笑道:“老夫也曾听说过。这有什么奇怪,大灾之年,盗贼蜂起,道德沦丧,谋财害命之事也算不得新鲜呀!”
周原眨了眨眼,道:“只是严春一家死得有些蹊跷?我想他一个开窑货店的,应该没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家,而且,他家除了一堆不值几何的坛坛罐罐而外,别无长物,几乎家徒四壁,一文莫名,还有何财可谋?”
毛苍冷下了脸,道:“内史大人,你绕来绕去,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是猜不透其中玄机而已。相爷聪明睿智,高瞻远瞩,属下只想讨教一二。”
毛苍冷冷地道:“老夫可没你那份闲情雅致!再说,刑名治安,亦非内史职责份内之事。你又何必多操那份闲心?如今,管先生一去,小王爷年轻,少不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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