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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秋茵的问题才出口,古逸风突然抓住了她缠着绢帕的手,竟然十分粗鲁地将她手指上的绢帕拽了下去,秋茵毫无准备,惊愕地差点喊出来,眼睛怔怔地看着失去绢帕缠绕的手指,那根手指白白净净的,别说伤,连个斑点都没有,突兀地立在古逸风的眼前。
夏秋茵张合着嘴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古逸风看到秋茵的手指,就知道秋茵撒谎了,稍微想一下也知道,她的绢帕沾染了袁德凯的鼻血,可这血又是怎么沾上去的,丰富的联想,会让事情暧昧至极。
“我打了他!”
秋茵不想古逸风误会,那种情况,她若不打他,该如何出来?可为什么秋茵要打袁德凯,她又是怎么和袁德凯相遇的?这一切都好像是袁德凯安排好的一样。
“停车!”
古逸风松开了秋茵的手,冷声地命令着开车的士兵,士兵立刻一脚刹车,将汽车停在了安城大街中的路中间,连边都没敢靠。
停车做什么?
夏秋茵扭头看着古逸风,手指不是她故意要骗他的,那个状况不好解释,难道她要哭哭啼啼地对古逸风说,袁德凯调戏了他的姨太太,然后让他们大打出手吗?虽然秋茵很希望古逸风灭了袁家的威风,可军阀内战,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古逸风只是冷然地看了一眼夏秋茵,就伸手推开了车门,跳下了车,作势要将车门关上,秋茵不觉急了,伸手抓住车门问他。
“不是要回去吗?你下车做什么?”
古逸风的手握着车门,抬眸看了秋茵一眼,什么都没说,只是将她的手从车门上拉了下来,然后嘭一声将车门关上了,力量好大,玻璃几乎要震碎了,他走到了汽车的前面,对那个士兵说。
“别让她下车,送她回去!”
“是,副司令。”士兵应着。
古逸风吩咐完了,迈开大步向后面走去,秋茵看见他的手按在腰间的手枪,步子走得急促。
“古逸风,你去哪里?”
秋茵大声地喊着,可他不但没有停下来,连头都没有回,他好像奔司令部去了,秋茵觉得不妙,他这是冲动地找袁德凯算账去吗?一向冷静沉稳的男人,怎么今日这么不冷静了?秋茵伸手就要推门,谁知士兵竟然将车发动了,向夏家大宅开去。
“快点开回去,我们回司令部!”
秋茵收了手,让士兵将车开回去,可士兵说副司令的命令不能违抗,必须回夏家,虽然秋茵在强调她是古逸风的姨太太,不是古逸风的兵,可那士兵就是不听,车开得飞快。
古逸风这样下车离开了,还让士兵将秋茵送回去,她越想越觉得不妥,他说过的,只要他不死,他就能保着夏家,就算为了这个,秋茵也不能让他出事,士兵不停车,她就跳车,想到了这里,秋茵大胆地将车门推开了,因为车速太快,风呼呼地刮了进来。
“不要跳,别跳!”士兵发现了这个状况,吓得大叫了出来,他竟然将车一个急速右拐,秋茵原本只能靠左臂用力,被他这样一甩,一下子倒在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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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焦虑不安(11。21)
夏秋茵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向车外看去,眼睛看到的是,飞速后移的地面,她穿着紧身的旗袍,若是这样跳下去好确实很危险。
“太太,您若是跳下去,伤了,我该怎么向副司令交代。”
“你停车,我要下去。”
他停车不就伤不到了,秋茵羞恼地瞪着眼睛。
“如果我老实让你下车,副司此时不追究,将来一定会处置我,滚出东北军都是轻的,你行行好吧,别为难小的了。”
小士兵看来年纪也不大,不过十七八的样子,在东北军当司机,秋茵晓得现在能有这份差事不容易,如果她执意跳车,他自认大好的前途就被秋茵毁了。
小士兵说得可怜,几乎要哭了,他是停也不是,不停也不是,左右为难,秋茵见他这个样子,怎能再继续固执下去,只好关了车门,安静地坐在了后面,不再说话了。
小士兵松了口气,汽车才缓缓地平稳了下来,开进夏家大宅门时,周伯迎了出来,见只是秋茵一个人下了车,立刻愣住了,问副司令呢,问了副司令又问大太太和大小姐呢?他将所有没有和秋茵一起回来的人都问了一个遍。
“他们一会儿回来。”夏秋茵垂头丧气地回答着,然后拖着步子进了正厅,小士兵留在了门口,小心地守候着。
周伯问秋茵渴不渴,饿不饿,秋茵只是摇着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