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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上吧,我出去了。”罗军要撒手,白禾却软软的站不住。
“不扶拉到。”白禾一推罗军,自己摇晃着走进了卫生间。脑袋晕晕的也不记得关门,白禾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掏出家伙开始解决问题。
罗军盯着白禾的背影,一时间着迷的不得不看着。脑袋里想起了那天给白禾擦擦身子,百合就情不自禁的家伙,是深粉色的,她的皮肤白白的……天哪,自己在龌龊的想些什么啊?罗军想转移思想,把脑袋别过去看向一边儿,身体却忠实的为他做出了反应。
“走吧,我上完了。”白禾也没洗手晃晃的走了出来。
“不洗手?”罗军问白禾。
“忘了。”白禾已经走到罗军身边了,又摇摇晃晃的往回走。罗军看不下去了,只好帮忙扶一下白禾。
白禾看着水龙头,用手抓了两次水龙头开关二都没抓住。怎么会呢?难道真的醉了?白禾继续尝试,依然没有成功。罗军看不下去了只好帮着白禾把开关儿打开。
白禾说:“谢……谢谢……。”口齿不清含含糊糊,“我……多了,多了。”白禾继续说,镜子里的白禾眼神迷离。
白禾想要洗手,却怎么也摸不到水流。罗军叹了口气想要帮着白禾洗,罗军侧身儿想去白禾的侧面,可是白禾根本就站不住。罗军只好把手臂从白禾身体两侧伸过去,这个动作就好像是从背后抱着。罗军心里觉得不自在,可是没有办法,只能这样去抓白禾的手,然后帮着白禾洗手。
“你……手,手上好多……茧…茧子…子啊。”白禾感叹,头有点根本站不住,身子往后靠去,正好罗军在后边儿牢牢地支撑住了他。似乎有什么东西顶在了尾椎,白禾迷迷糊糊也没太注意。
罗军庆幸白禾醉了,身子往后稍微挪了挪,让自己前面的硬物不要顶到白禾的身子。罗军很努力的克制自己,可是白禾步步紧逼又贴了上来。罗军匆匆把手收了回来,关了水龙头,罗军赶紧回到了白禾身侧牢牢地扶住白禾。这么下去,自己怎么能不擦枪走火呢?
☆、诺言
“罗……罗军,再来一瓶!”白禾被扶到了床边儿。
“睡觉吧。”罗军把白禾横过来,却在这时候一把被百合抓住了手。罗军想要挣脱,却又怕把白禾弄伤了。白禾死死抓着罗军的手腕儿,就好像生怕罗军跑了一样。
“你的手上怎么这么多茧子啊?”白禾眼神迷离,另一只手轻轻伏在罗军的手上,白禾手上动作很柔和不知道是因为醉酒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白禾的手一下下,一下下轻轻地在罗军手上打转儿,划过每一道茧子。
“松手吧。”有些事情罗军没法说,难道告诉白禾自己手上的茧子是练习近身搏击所以才有的么?还是告诉白禾,自己很擅长用匕首杀人,几乎一招毙命。或者说自己练习枪法,狙击枪几乎一枪毙命。甚至说自己能够在规定以内很短的时间里组装任何枪械,因为练习,所以手上全都是茧子么?
“你真好,罗军。你真好。”白禾看着罗军的眼神是迷离的,然而罗军能够感觉到他的真诚。
还有一些说不清楚的东西,也许白禾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罗军也并没有注意到,但是有些不应该的东西分明存在着。
“你睡觉吧。”
“罗军在说会儿话。”白禾好像有点儿清明了,“趁着喝醉了,跟你说几句心里话。”
“那你说吧,别抓着我的手。我不走。”罗军可以假装平静的呆在白禾身边,却怎么也不可能平静的接受身体接触。哪怕仅仅是从指间传来的温度都已经足够灼伤他了。
“我大学毕业之后就来到这个城市了,你知道么?一个大学毕业生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大城市打拼。那种感觉……有的时候真的挺无助的。在这个城市里我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我最开始在一个小公司里。跟我最好的师傅偷了我的作品,那时候他是我在这个城市最相信的人。”白禾的眼里闪过被伤害的痕迹,紧接着又变得坚定,“……好来,还有过几次比这个恶心的事情。我就不再相信人心了,我付出一颗真心,回过头却被别人用刀子狠狠地扎上去。后来……现在我想我也变成了和那些人一样的人了,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我不会害人。但是,心是冷的,什么都是假装的。我拥有了,原本自己憧憬的生活,可是我却丢弃了去相信别人,去付出的真心。”白禾叹息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那天看见你,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其实你本来也就不一样,你就是个怪人,你说话的方式和我接触的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