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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探老十是否有了新欢,斩钉截铁的告诉其木格一定要咬紧牙关不准新人进府,而九福晋望向其木格的眼神则有些自责,认为是九阿哥将老十拉下了水。
弄得其木格哭笑不得。
在徐公公和小英子都开始怀疑其木格是否真的转了性子时,其木格隐忍了多时的怨气与怒火终于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当小英子第N次扶着歪歪倒倒的老十走进来时,其木格还是照往常那样,将早就备好的醒酒汤端出来喂老十,老十胡乱一挥手,醒酒汤便被打翻在地,这样地事情并不是头一回发生,小英子象往常一样,等着其木格叹气然后吩咐阿朵再端一碗过来,谁知,其木格却半天没动静。
小英子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其木格,却不小心瞄见其木格两眼喷火,又忙低下头,看了一下醉得不行人事的老十,心里不由地嘀咕,“福晋该不会在这时节发作吧?”
又过了半响,总算听到其木格吩咐道:“阿朵,再端一碗醒酒汤来。”
小英子终于舒了一口气。
夜里见着呼呼大睡的老十,闻着他身上散发的浓郁的酒味,其木格咬牙使劲掐了老十一把,恨声道:“借着这点事,可劲耍性子,是不是男人啊!”
虽然其木格使出了吃奶的劲,皮厚的老十却一点痒痒的感觉都没有,身子一动不动,继续一长一短的打着呼。气得其木格无语问苍天。
第二天一早,老十刚睁开醉眼朦胧地双眼,就听其木格说:“爷,眼下也忙的差不多了,不如我们到庄子上小住几日,休息一下。”
老十嘀咕道:“不去,这大冷的天。懒得动弹。”说完便打了个哈欠,伸长脖子等其木格给他擦脸。
其木格拿着帕子使劲在他脸上抹了抹。恨不得抹下一层皮来,老十受痛不住,嚷嚷道:“干嘛呢,轻点,大清早的,你哪来那么大的劲头?”
其木格白了他一眼,将洗脸帕扔到老十手上。说道:“嫌我手重,自己动手。”
老十鼓起了腮帮子,立马就想当大爷,其木格忙制止道:“别磨蹭,时间不早了,当心呆会儿迟了。你今天去衙门请几天假吧,我真想出去走走,你就勉为其难的陪我一下。行不?”说到后来,其木格的声音放软了许多,老十见其木格对着自己撒娇,觉得很受用,滴溜溜地转了转眼珠子,坏坏的说道:“那你好好求爷。”
话音刚落。老十头上就飘过一个可疑物品,老十扭头一看,只见其木格地手帕已经脱离原籍地降落到了自己肩上,忙高叫着:“有这么求人的吗?不去,不去,就是不去。”
乌雅刚端着早餐走到门外,就见阿朵从屋里退了出来,忙小声问道:“怎么了?”
阿朵“嘘”了一声,摇摇头。
乌雅这才听见屋里的响动声,不时还夹杂着老十的大嗓门。乌雅不由担心的望向阿朵。阿朵指指厢房,率先朝那边走去。乌雅本还犹豫,可猛不丁的听见屋里传出粗重的喘息声,不时夹杂着“嗯”“啊”地声响,瞬间便羞红了脸…
老十自然上班迟到了,好在今儿不用上早朝。
神清气爽的到衙门后,老十简单交代完手头的工作,便提笔写了请假折子,吹着口哨朝宫门走去。
康熙看着红光满面的老十,再瞅瞅老十递上来的折子,揉了揉眼睛,没错啊,老十的折子上白字黑字的写着身子不好,想请几天假调养调养。
康熙腹议道:“就这五大三粗的身板,还需要调养?”
沉吟半响,康熙大方地批了五天大假,至于太医和补药之类的却只字不提,让康熙掩耳盗铃已经够难为他了,若还让他假装糊涂的往外掏腰包贴补老十这个连作假都不愿费心的主,那也太强人所难了。好在老十也有自知之明,没动心思去占康熙的便宜。于是父子两人也勉强算是在融洽的气氛中结束了会面。
老十拿了假条,衙门也不回,直接吩咐小英子道:“回去告诉福晋,赶紧收拾好了出门,一个时辰后,爷在西直门等着,过时不候。”然后便打马朝“德泰钱庄”走去,“德泰钱庄”是九阿哥新开地产业,这段时间九阿哥一般都坐镇这里指挥他商业集团的运转,老十昨儿还和九阿哥约好,今晚一起听小曲,既然改变了主意,自然要去知会一声为好。
当然,在老十的口中,整个事情便成了“其木格身子不舒坦,整天哀求,瞧着怪可怜的,反正衙门这几天也没事,就索性告了假,带她到庄子上住两天。”
九阿哥见老十这段日子确实抬头挺胸的做起了大丈夫,也不疑有他,只是奇怪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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