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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
卫饶吃惊地转头看他。
聂铭道:“以后你烧饭,我洗碗,好不好?你知道我没你聪明,不会做菜。”
卫饶咽了口唾沫,还是瞪着他,有些难以置信:“你没开玩笑吧?”
“我比较好打发,一顿饭就让我心动了。”
卫饶还是半张着嘴,一副呆愣愣的模样。早知那么简单,我怎么不早行动啊!他悔恨地心想。
聂铭一把搂住他:“你……可别再反悔啊。”
低低的声音从卫饶耳边传来,让他心里一紧,他又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对聂铭的伤害。而这个男人,又一次宽容地接受了自己。
他也紧紧抱住他,轻轻“嗯”了一声。
三十一、教师对待教育工作,应视为终身事业,才能有所发展
外篇:
卫饶不可不谓是千辛万苦,总算又把聂铭追回。当然,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是他自作自受,当初好日子不过非要招惹燕卫国。好在,一切都雨过天晴……至少,聂铭选择了原谅。
可能在别人眼里看来,聂铭太没骨气,这么轻易妥协。其实不然……
聂铭歪在沙发里举着报纸,视线偷偷越过上沿,望着在厨房里面忙碌的身影,那人穿着当初洗的松松垮垮的家居服正在切土豆,后背的肩胛骨,随着每次起刀落刀,抻拉出美好的弧线……
在聂铭看来,原谅或许不容易,然而失去卫饶……更不容易。
人固然在有些时候需要坚守,但是在更多的时候,要放松,去接受,去原谅,去包容……这未尝不是一种态度,未尝不会获得自由和幸福。
“想什么呢?”
卫饶蹲下来,仰望着拿着报纸发呆的聂铭。
“噢……”聂铭放下手里的东西,“好了?”说着站起来,就要去厨房帮忙端饭菜。
“还没……做了剁椒鱼头,正蒸着,我闲的过来看看你干吗,谁知道你这发呆。”说着拉住聂铭,将他按回沙发,“跟我讲讲,你这脑内构思什么呢?”
聂铭怎么好意思说因为看到你诱人的后半扇而产生了一系列的哲思,脸上微微一紧,“没,就是发呆。”
卫饶邪笑,然后坐在沙发扶手上,单手搂住聂铭,亲昵的在对方脸上嘬了口,“爷就喜欢你这呆样。”
聂铭笑着摇头,也伸出胳膊,搭在卫饶的腰上,“……虽然你天天在家伺候吃喝,我是挺滋润……”
“劝我工作?”
“总不能真成了煮夫。”
卫饶点点头,“我也想过……”
聂铭把脑袋贴在他的腰侧——那里热乎乎的——等着他后面的话。
“这不是快四月份了吗?我这几天一直准备着看公务员的书……”
“你想当公务员。”
“大约是那个意思。”
“什么叫大约啊?”
耸耸肩,“我要是考不上呢?”
“考不上说明你没用心……”聂铭站起来,顺手捏了把卫饶的鼻子,“当公务员……也行……”
“什么叫也行?”卫饶随着也起来,“看来你对我寄予厚望。”
“聪明脑袋,经商合适。”
“我要是经商,你就没有这种好待遇了……”卫饶跟在聂铭后面笑嘻嘻的往厨房走,瞧见聂铭正掀锅盖,便转身从后面的碗橱里面拿出一双筷子递给他,“再说你不怕我下了海又不干净?”
聂铭二话没说,执着筷子往他肚脐上一戳,卫饶“哎呦”一声,抱着肚子弯在灶台上,“你试试,我不废了你。”
“我发现了……”卫饶哼唧,“自从咱俩和好后,你变本加厉欺负人。”
“我这叫对你不存保留,”聂铭边说边拿筷子夹起一口鱼肉,“差不多了,关火吧。”
要说剁椒鱼头,贵在一个嫩字,蒸到什么程度,需依据鱼头的大小和品种做区分,这蒸的正合好的,既不老也不生,入口软绵,细腻易化。卫饶徒手掐着盘边快速端出来,然后在炒勺里面倒上油,示意聂铭帮忙挪开蒸锅,就着熊熊的火苗在火上烤油,待到六成热的时候,先在鱼头上淋蒸鱼豉汁,再把滚烫的油浇在上面,只听滋啦啦,顿时剁椒的香,鱼肉的鲜,混着葱姜的辛辣,就这么扑面而来,勾人食欲。
爱情就像做饭,看似平常与繁琐……聂铭坐在卫饶对面,慢慢品尝着一桌子的佳肴的时候琢磨:虽然平常,但是没他不行,即使繁琐,却乐在其中。
真是……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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