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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走进了他的卧室。我的头发此时散了下来,脚边多了一块深蓝色的男士手帕,我轻轻从地上将手帕拾起,掀开一看,手帕一角绣上了一行娟秀的英文:“I will always love you!”
第二天早上起来,辰亦函就已经不见踪影了。接下来,又一连失踪了三天,不知道是被我气到了不想回家,还是又出差去了。不论怎样,都是他的私事,我不该过问,我们有协议的,我一直记得。
那天下午,我正吃着零食、写着论文,孙碧落给我打来了电话:“干嘛呢?”
“除了写论文,还能干嘛?”
孙碧落在电话那头“哼”了一声,道:“谁信啊?指不定你正和你老公缠缠绵绵呢!”
“去你的!”我捋了捋我的刘海,说:“我和他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
“哎,你们孤男寡女整天共处一室,朝夕相对,日久生情是很正常的啊!谁知道你们有没有……”
我打断她:“得了吧!我和他?不可能,我们是仇人!说正经的,你找我该不会就为了打听我的私生活吧?”
“转移话题!”她意犹未尽,极不情愿地说:“行,说正经的!你收到邮件没有?”
“什么邮件?”我的邮箱里尽是一些购物网站给我发的广告,搞得我现在都懒得查收邮件了。
“SPE今晚有活动,你去不去?”
“去!”孙碧落的一个师兄是SPE学生会员,每次都带着我们去参加SPE的研讨活动。人家真是去参加研讨活动的,我和孙碧落只是沾了他师兄的光,跟着去胡吃海喝的。
SPE的活动一般都在丽都饭店举行,很多石油领域的相关人士参加,其中不乏许多外籍人士,一般都是在斯伦贝谢、道达尔等外企工作的外国人。每次研讨活动都是由一个人上台做一个report,然后大家一起讨论。在讨论之前,是最令我兴奋的用餐时间,因为每次饭店都会准备美味的提拉米苏。而别人在做报告的时候,我总是难以克制的昏昏入睡。
正当我心情愉悦地品味着盘子里的提拉米苏时,孙碧落猛的撞了一下我的手,弄得我手里握着的叉子差点掉到地上。
“你干嘛?”
她激动指着离我们最远的一张桌子,说:“你看那桌坐着的穿黑色西装的那个男的是不是你那个任青楷?”
“你小声点!”我边说边朝那张桌子张望,还真是任青楷。他并没有看我,只是优雅的用着他的晚餐。
我低下头,说:“是他。”
“你不过去给人家打个招呼?”
“去什么去啊?”我恼道:“要去你自己去!”
孙碧落看到我的反应,知趣的噤了声。我一下子就觉得没有了胃口,食不知味。
半个小时的用餐时间结束,一个挺着巨大啤酒肚子的中年外国男人宣布研讨会开始,有请罗格莫德公司的Jack Ren上台给大家做报告。
“罗格莫德不是你老公的公司吗?那个Jack Ren是谁啊?”孙碧落问我。
“我在公司待的时间那么短,我哪知道?”
等名为“Jack Ren”的本尊上台,我才知道原来他就是任青楷。我一直不知道,任青楷的英文名叫Jack。我模糊地记起,大学的时候学校里举办过一次“英语演讲风采大赛”,夏秋冬是特等奖,她的口语的确非常标准流利,当时她作自我介绍的时候好像说过她的英文名叫“Rose”。Jack和Rose!原来是这样,我凄然的笑了。
任青楷神采奕奕,看样子过得不错,台上的他非常自信:“大家好,我是来自罗格莫德公司的Jacky Ren,今天我的报告题目是‘页岩气测井评价及地震预测、检测技术探讨’。”
页岩气是当前的热点问题,在场的人都非常感兴趣,向任青楷提了不少问题,讨论异常激烈,平时半个多小时就结束了,这次差不多花了一个半小时。活动结束后,还有不少老外上前与任青楷握手,交流。
我拉着孙碧落的手腕,说:“走,我们快走!”
她被我拖着往前跑,抱怨道:“你急啥啊?”
等出了饭店,呼吸到外边的新鲜空气,我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松开了她。
孙碧落还喘着气:“你干嘛那么怕他啊?”
我嘴硬道:“我哪有?”心里却不得不承认,我的确是怕。
我害怕面对他,因为我不愿再去缅怀逝去的爱情,不愿再给他机会左右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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