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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看到这段话时,说明你正开始看我的书。
怎么说喃,你能看我的书,我真的很高兴。
写这本书的初衷,是因为看完了FATE/STAYNIGHT-UBW-,突发奇想想写一篇关于红A的故事,于是便开始动笔了。
当然,在开始动笔之前,情节就已经构思好了,也就不存在情节崩坏的可能了。
至于太监的问题,我只能保证,只要我的热情还没淡下去,或只要还有一个人还在看这本书,书便会继续写下去,绝对不会太监。
再次说声谢谢,谢谢你来看我的书。
阿赖耶
(); “集体无意识”的具体概念可以去翻看荣格的着作,这里主要讨论“集体无意识”作为人类的生存意欲是如何脱离(在那边看来是背叛)作为自然意欲的“盖亚意识”的。
首先,我们可以将包括人类在内的生物,按照每一个种属想象成一种连续存在的“超生物体”:个体只是相当于一个单独的细胞,个体的出生和死亡只是这个“超生物体”的组织更新。
然后我们考察到这样一个现象——这种“超生物体”几乎是没有所谓记忆的,因为它没有用于处理记忆的“脑”的部分,在生物特征上处于极低的种类。
于是每一个种属就像一个不断失去记忆的人,每一次醒来他都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于是每一次他都重复同样的行为——这样“盖亚”或者说我们的星球得到了一种稳定的生态系统和动力源。
生存意欲能够脱离自然意欲的控制,其关键在于“文明”的产生——这也就是基督教中亚当和夏娃偷食禁果的原罪。
文明本质上即是一种“外部化的基因”,例如被我们这个时代所熟知的Meme这种概念。
延续上文中对于“超生物体”的比喻,我们可以认为实际情形是这样的:人类这个种属一开始和其他物种一样,只是一个不断失忆的人;然后某一天,这个人发现他可以在外部记录下自己的记忆(不管是泥板书、竹简还是纸本甚至是语言这种声音媒介),这样他在失忆之后可以不用重复上次走过的弯路。
——这样每一代人都得以在死前保留自己探索世界的成果,下一代人便继承这种“记忆”继续开拓,于是人们通过“外部记忆”获得了永不磨灭的传承。
按照型月世界观的设定,如果照通常来预测,人类原本是应该最终演化成为地球的UltimateOne,即Type:earth;但是人类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走偏了,作为从属自然意欲的“人”,却走向了背离自然意欲的“道路”,这就是矛盾螺旋的开始。
“阿赖耶”原本是“盖亚”的一部分,接着却单独地分化了出来,这依赖于人类高度发达的大脑所产生的理智。两大抑制力在根本的地方有着微妙的区别:对于“盖亚”来说,只要世界没事,人类怎么样都无所谓;对于“阿赖耶”来说,即使是要侵蚀掉整个星球,也要保证人类的存续。
此二者之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相安无事,是因为对于人类来说,如果星球毁灭了的话自己也存活不了,除非人类发展出了不依靠星球而存活的科技——事实证明这的确发生了。
等到“盖亚”意识到了人类对于星球的破坏,自身已经太过衰弱而无法抹杀人类,于是在临终前对太阳系的UltimateOne发出了求救。
总结一下,以“阿赖耶识”为主题的型月作品就是《Fate》系列:
“英灵之座”也就是“阿赖耶识”的本体(存疑),而“英灵”即是集体无意识的触角。
我们的历史中反复出现的神话和史诗的母题(参考神话学的着作比如《千面英雄》等等),就是英灵存在于我们的集体无意识中的例证;剧作理论中也有反复出现的英雄母题。
凡人接受集体无意识的使命而成为英雄的过程十分耐人寻味,这种情形其实和“一见钟情的狂热爱恋”本质上是一样的,也就是世人所说的“”弥赛**结“。
孟子的“舍我其谁”和贞德的“圣灵感召”,本质上都是集体无意识侵入个体显意识的结果。
如同一只普通的工蜂接受蜂群的灵魂所赋予的使命而变态成为蜂后(饮蜂王浆)一样,英雄最初也只是凡人而已。能力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是作为英雄的首要考量,只是起着锦上添花的作用——虽说被阿赖耶识选中肯定是会增添其本身的能力的(所谓激发潜能什么的)——英雄能够魅惑人民,是因为他是用整个人类种属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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