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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里,祝琪祯没有向往常那样飞扑进老爸怀里和他拥抱,只是轻轻地叫了句:“老爸。”反而挽起哥哥的手臂,甜甜地说:“哥哥,想死你了。”
祝珏祯轻弹她的额头,“无事献殷勤,少吓唬你哥哥。”
她捂着额头大喊冤枉。
东方乾也已经声音洪亮地叫了声:“爸!”
祝琪祯想他叫人倒叫的顺溜,自己昨天去他家,爸爸妈妈硬是没叫出口,不过对老爷子一口一个爷爷叫得倒是一点也不含糊。
老爸满意地点点头,乐呵呵地应着好。
东方乾看着祝珏祯,有些踌躇,祝琪祯正等着他要如何叫比自己小的哥哥呢,没想哥哥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说:“叫我珏祯就行,都是自己人了,不玩那套虚的。”
祝琪祯不满的白了哥哥一眼,所有人才进入客厅在真皮座椅上坐下。
接着是一些无聊的询问及三个男人间的话题,什么时事,什么国外政治,什么国内金融,听得祝琪祯哈欠连连,没一会儿就跑上楼去自己房间玩去了。
当她再次踏进自己的房间时,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虽然才离开两天,却总觉得不再一样了……
里面的许多小东西都被李阿姨搬去了新房。自己已经嫁作他人妇,也许只是心境完全不同了吧!
屋里一切都收拾得干干净净,所有东西都按原位摆放,只是衣柜里变得空荡荡。打开床头的橱柜,还好,里面的零食都在。
她将电脑开机,随便找出一集台湾综艺,然后抱着零食边吃边笑,倒也自得其乐,不亦乐乎。
敲门声响起,祝琪祯嚼着零食喊:“请进。”
东方乾开门进来,见到她的样子,蹙眉问道:“怎么坐在地上?”
祝琪祯靠着她深紫色的太妃椅,坐在地上吃东西,样子像极了未长大的孩子。她见东方乾又蹙眉了,心下一阵紧张,她实在不想惹到他,“不是……不是你说不能坐床上吃嘛,我的沙发是我最宝贝的,我又舍不得。不过我坐在毯子上呢,你看,很厚的。”
东方乾随手带上门,走到她身边,看到小茶几下的确压着一张柔软厚实的羊毛地毯。他径自在太妃椅上坐下,松软舒适,难怪祝琪祯宝贝它。
只见祝琪祯不时的哈哈大笑着,他觉得无聊,便说:“带我参观参观你的房间。”
祝琪祯转身费解地看着他:“我的房间虽然不小,但也不至于一眼望不到边吧?除了洗手间。难道你要参观那里?”
东方乾挑挑眉,“是。”
“你这人爱好这么另类?洗手间也要参观?还不如我们家的漂亮呢!”
东方乾一顿,抿嘴微笑着重复,“我们家的?”
祝琪祯顿感窘迫,赶忙转移话题,“算了算了,你要参观就坐着参观吧,我指给你看。那张粉红色的是我从小睡到大的床,那个白色的是衣柜,那个方形的是电脑还有桌子和椅子,你坐着的是沙发,我面前的是茶几。”
东方乾扬扬下巴,“那个是什么?”
祝琪祯顺势一看,“是保险柜啊,连这你都不认识?”
“里面藏着你的秘密?”
她想了想,说:“给你看看我的嫁妆吧!”说完起身过去,打开保险柜,从里面搬出一个大盒子,略显吃力地走到沙发前放下,然后盘腿坐在羊毛毯上。
倏地抬头看着东方乾,微微不满地说:“坐下来啊,不然我仰着头多吃力呀?”说完还体贴地抓了个靠垫扔在地上,她想东方乾应该不习惯坐地板,所以坐在靠垫上也许会舒服些。
东方乾站起来,看了眼靠垫,却一脚踢开,然后坐下。
气得祝琪祯狠狠瞪他一眼,他不明所以的挑挑眉毛以示询问。
祝琪祯小心翼翼地打开大盒子,里面露出金灿灿的一片,“这些金条是我妈妈从小给我攒的嫁妆,她说女人要有自己的私房钱,所以从我出生开始,她就每年我生日时给我送金条,而且随着家里条件越来越好,金条的个头也越来越大。”说着她抽出纸巾来,像对待珍宝似的轻轻擦拭,“不过,在我十二岁时,妈妈就去世了,胃癌,救不了,所以妈妈送的金条也只有十二条。不过,我从那以后还是每年都收到金条,知道是谁送的吗?”
“你哥哥。”
“啊?你怎么知道?”她用崇拜的语气发出疑问。
“你既然这么问了,肯定不是正常情况下的那个人,只要逆向思维就能猜到了。”他感觉好笑,就这种二选一的题目答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