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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占领香港而举行的。以后在每年农历新年, 港府与商会联合派出人马参加澳门的周年大赛马。这种移地赛马,一直延 续到第二任总督戴维斯任期满 (1848年)才停止。 这期间,澳门的葡人嘲笑英人,说堂堂的大不列颠王国,口出狂言称 霸世界,在远东,却没有一处自己的跑马地。 参与澳门赛马的英人,始以移地赛马为耻,纷纷要求港府开辟自己的 赛马场。 民间赛马 香港的官方赛马场出现,正是在戴维斯总督卸任的这一年。在此之前, 香港只有民间的赛马活动。 港岛多山,在最早开发的北岸,稍平坦的地方,早就给建筑物霸满。 在铜锣湾黄泥涌,有一片平坦的谷地。谷地里有一个古老的村落——黄泥 涌村,村庄旁边,是成片的稻田蔬菜地。 离黄泥涌不远的地方,有西人的住宅区和商业区。西人多患热病(疟 疾),就把病源归之为黄泥涌,水田沟渠是蚊蝇的滋生地。要消灭蚊蝇,首 先得排去黄泥涌的淤泥积水。 在未来的市区规划中,黄泥涌被列力潜在的居住商业区。开发黄泥涌, 只是时间问题。 一位作者在英文《宪报》发表文章,敦促港府尽早排去快活谷(英人 对黄泥涌的别称一Happy Velley)的淤泥浊水,说现在海滨用地日益窘迫, 快活谷的开发势在必行。 黄泥涌的清淤排水工程于1843年动工。竣工后,水田变成旱地。在谷 地旁边,还出现了一条泥土马路,叫黄泥涌道。 渣甸洋行的物业都在铜锣湾一带。大班及职员痛感香港娱乐生活的单 调。在渣甸大班们的倡议下,渣甸洋行的人,常来黄泥涌跑马。骑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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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是大班主管们,一般职员,做啦啦队喝彩助威。 于是黄泥涌又添新名,叫跑马地。 1844年,黄泥涌村族长带领一班父老,北渡海峡前往九龙城寨,向清 官吏递交状书,称:番邦夷人,在吾土跑马瘪乐,践踏良田,害吾村顺民 不能耕耘,无法缴纳田租。望城寨青天,体恤民情,出示公告,责令夷人 不得在吾村策马;更望道光皇上,亲下敕令,严禁夷人私闯吾村贡米良田, 使夷人另择荒岛野地,事荒唐龌龊游戏。吾皇威震四海,夷人岂敢不从? 吾皇万岁万万岁 九龙城寨清吏,早给英军战舰吓破了胆,即便没有《南京条约》,也不 敢上港岛张贴公告。至于大清皇帝,连整座香港岛都全然割让,更不会理 睬山野小民的耕耘小事。 此事自然不了了之。黄泥涌的村民,只能眼睁睁望着夷人耀武扬威策 马驰骋。 渣甸洋行在黄泥涌跑马,一时闹得名气好大。洋人苦于无消遣之处, 纷纷来快活谷看跑马。到周日,渣甸的大班们,会邀请港府官员、大英商 及知名人士来快活谷赛马。其他洋人,则站在斜坡上观看。 渣甸洋行的霸道,引起其他洋人的不满。他们凑在一起商议,决定另 组赛马活动,与渣甸洋行分庭抗礼。 1845年,香港有组织的赛马,在西环的薄扶林举行。所谓赛马场,只 是一小片乱石杂草丛生的坡地。这一天,港岛洋人空巷,都赶去观看。开 赛不久就出事,马失前蹄,把一名骑士摔到两丈开外。接着,一匹叫神风 的马,给乱石绊倒,摔断了腿。 众洋商再聚一起,筹划修一块大而平坦的马场。因分摊费用谈不拢, 修马场的计划胎死腹中,再一次赛马,只是把乱石收拾一下就开赛。这种 自发性的马会维持了两年,便销声匿迹——仅留下三匹残废马的惨痛纪录。 结果,唯有快活谷马场一枝独秀,这几乎成了渣甸洋行的私用马场。 这时,香港洋人要求设立官办马场的呼声日益高涨。从澳门赛马回来 的马主及骑手表示,他们再也不愿去澳门赛马受那些葡国佬的奚落。 戴维斯总督亦深感移地澳门赛马,有辱大英帝国的威严。并且,去澳 门赛马,大多数在港西人仍享受不到这种高尚娱乐的乐趣。 戴维斯带人勘定马场地址,跑遍港岛,仍觉得快活谷最为理想。渣甸 大班十分赞成港府在快活谷设立马场,并赞助一笔钱修整马场跑道。因此, 在马会成立初期,渣甸洋行的势力,足以与港府平分秋色。 1848年,戴维斯卸任。渣甸大班会同众英商,在刚刚修成的马场,为 戴维斯举行了一场非正式赛马。 马会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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