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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么撞上的,”苏默止接口说,“是小楼央我们别在四爷面前说出来,怕对你不利。”
我的心终于放下了,想张口说什么,却因为心神一阵激荡,什么也说出来。
苏默止又对我一个长揖:“在下对格格这份见识和胆色都十分钦佩,非寻常女子可比。”
十三含笑说:“格格放心好了,我和溢斋决计在这事情上面是要把四哥骗到底了。”
我走回去复命的时候,胤禛的《广陵散》也奏完了,一个人对着香案默默坐着。
见我上来,他勉强笑了一下:“总觉得十三有什么瞒着我。”
他忽然捶起自己的脑袋,我慌忙握住他的手:“您这是在做什么?”
他握住我的手:“没什么。我不会去问十三的。我相信他不会害我。况且,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你说是么”
他抬起眼睛看着我。
那双眼睛里有焦灼,不安,还有试探。我立刻就明白有一双这样的眼睛的人,他不需要我回答他的问题,因为他习惯只相信自己的答案。
我把目光转到那张琴上面,说:“阿离很喜欢听您弹琴。”
他的松开我的手,看着琴说:“阿离,我单为你奏一曲《高山流水》吧。”
我的心就在那样淡然的琴音中涣散起来——高山流水,那是奏给知音的啊。
正文 茫然若失
苏默止与胤禛订了一个三年之约——他愿意留在胤禛身边三年,三年之后,他回江南,胤禛决不能强留。十三做了他们的见证人。
我问胤禛为什么就同意与默止订这个约。因为我知道太子是在康熙四十七年被废的,按照这个三年之约,苏默止在康熙四十六年就会离开。
“溢斋本就不是为了帮我而留下。”他含糊的说,眼睛看着别处,显然不想说真实的想法。
我也不好再问。我早就习惯了这种不坦诚的“夫妾”关系,然而猜不透对我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苏默止后来从贝勒府搬了出去,就住在了城西的那所四合院,开始他三年深居简出的生活。这对我来说似乎也是一件好事——十三会时不时过去,还带上小楼。
“有他这么做情敌的吗?把你往溢斋面前推。”我现在见小楼反而半公开了。
小楼漫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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