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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曲加深控制术。这次,因缘巧合,他却运用了控制术,使自己*了睡眠,所以旁人是无法解开的。当然,他若要醒,随时都会醒,他若不想,一年,二年,甚至一辈子,都会躺在床上。”
鲜于淳听到‘一辈子’悬挂的心跌落了下去,他揪紧南棋的衣服,咬破了唇肤,一辈子都躺在床上,这跟没救活的卷卷,有何分别,“难道我再也看不到活蹦乱跳的卷卷了吗?”
“说不定”南棋想到一件事,疼惜的搂着鲜于淳,安抚着他:“或许,十年后,卷卷就会醒。”
“十年”鲜于淳脑中闪过单罗的脸:“你说的是单罗的约定?”
“恩。”南棋只是猜测,就算十年后,卷卷没醒,起码,在这十年内,能给淳一个振作下去的理由。
鲜于淳想了想,觉得南棋说的很有可能,否则,卷卷没理由催眠自己。
蓝颜见这边的情况处理的也差不多了,下面就是他去宜王那回报今日发生的一切,就在他打算回宫,这会,南棋又叫住他。
“蓝颜,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从见到蓝颜的第一眼,他就觉得很眼熟。特别是那支蓝色的竹笛。
蓝颜闪了闪神:“大概吧。”留下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转身离开了。
“咦?”鲜于淳奇怪的看着南棋。“你们认识?”
南棋拍了拍头,笑道:“我想起来了,他就是那个帮助我们马车脱离雪境,瞬间到达宜国城门的黑衣人。”
“你们?”再次抓住病句,宜国不是他一个人来的吗?
“恩,还有苏然。”
“苏然!!”鲜于淳激动的抓住南棋,“苏然也在宜国!?”
蓝颜回到宜宫,将发生的一切告诉宜王后,歹人的离开也算这次事情的一个不完美的结局,而这个结局,最让宜王难受的就是卷卷的意外,顷刻,中年的宜王脸上,多了几条皱纹,他扶着额,无力的退下蓝颜,使自己清静一下。
可伶的宜王才静下来,外面信使紧急求见,宜王只好传见。信使手奉密函,却是来自天陌的,看完信后的宜王,赶紧命人下去准备相关事宜。
天空中的风雪越来越小,就在大家以为这场风雪终可停息之时,却不知道,天边的另一处,还有一场未知的风暴,袭卷蓝颜上空的将军府。
苏然房间
微弱的烛火下,墨竹屏风后,苏然香甜舒服的睡着。残念坐在床头,一手握住苏然被褥中的温热小手,一手扒在床沿,睡得不是很安心。
门外风声鹤唳,夜空中的雪花停止舞动,寂静的长廊上,悬挂的花灯烛火一瞬间,全部息灭,诡谲的透露着一股森冷之气。幽黑的廊道上,一条白影闪电般的阴寒飘过。
门扉轻轻的被打开,烛火下的白影,飘然行云,无声无息的站在屏风后,眼前是脸埋在内测的残念,没有动静的趴睡在床沿,尾后的长发滑到低侧,露出儒衣遮盖不住的古铜颈项。
寒光一闪,五根幽蓝的银针,对着残念的颈项,欲将刺入。
睡得很浅的残念,在门被推开的那即,已经转醒。他假装睡着,是想一探来人虚实,不想,这人行动飘逸,轻功无形,若不是感觉到背后致命的杀气,他或许还不知道,此人就站在他身后。
放开小苏被褥中的手,一指一指的握紧,正当背后的人开始行刺,残念旋即回身避开,五根银针齐齐被打入在床沿上,残念回头一看,吓出了一身冷汗,幸好没有碰到苏然。
“你是什么人。”
白衣人带着一张脸谱面具,没有回答。他见行动败露,张开双臂,身体朝后轻扬,腾空退出房间
残念立刻追了出去,到了门外,黑乎乎的一片,白衣人已经失去踪迹。
“会是谁?怎么在将军府出现?”除了江湖上的个人恩怨外,残念不记得还跟谁有过深仇大恨,要说这人是江湖上的,他万万不相信,因为,蓝颜的将军府,没有哪个宵小敢夜闯。此人能在这出现,轻易找到他,想必对将军府非常熟悉。要是将军府内的人,他更是郁闷,从他*宜国开始,就没得罪过府上的任何一个人,那这个白衣人为何要杀他?
将军府,对他不安全了。
………【三十八。病情】………
苏然醒来,是在第二天早上。浑身的骨头懒洋洋的,他很好奇,自己不过睡了一晚,怎么感觉睡了很久。更奇怪的是,他记得临睡前烧疤疯痒,以为要痛苦一晚上,却从外面飘来一曲悦耳笛音,自己无缘无故就睡着了
蓝颜说,雪停了,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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