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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图的记忆中,白音从未病如此严重过,小时候有个头疼闹热,药都不用喝,一碗姜汤什么事儿也没了。
那孩子一声不吭躺在床上,紧闭着眼,巴图躺到他身边,一遍遍抚摸他额头,他迷迷瞪瞪睁开眼,望着巴图,干煸的嘴唇张了张,发不出一个音,巴图把他搂到怀里,紧紧抱着,这孩子脑袋在巴图胸膛用力蹭蹭,闭上了眼。
白音病成这样,巴图却没想过送白音去医院,因为他不能思考了,他只知道给白音喝粥喂药,然后怕白音冷,抱着白音,实际上白音身上滚烫滚烫的,但他察觉不到。
第四天白音退烧了,睁开眼,看巴图眼一眨不眨地抱着他看,他说,“阿爸,我渴。”
白音醒了,巴图也不说问问白音还难受吗?你醒了?之类的话,白音说渴,他就给白音倒水,小心翼翼放开白音,起身端水,眼一黑,巴图栽在了地上,三天几乎没吃没睡,不是他有多伤心吃不下,而是他忘了!
父子俩又在家修养了一天,巴图死活要去上班,白音拦都拦不住,没招了,白音说,“要去一起去。”
巴图叹气,“那还是在休息几天吧。”
白音生病这几天,跟踪白音的人纳闷儿坏了,跑去和天少说,“这小子好几天没出门。”
天少说,“他出不出门和我有什么关系,给我去查他为什么不出门。”
来人无语的走了。
后来那人派手下去调查,手下看四周没人,爬上白音家二楼从窗户瞅了几眼,回去说,“这小子应该是病的不轻,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床头上搁一堆药。”
那人又跑去天少面前说,“这小子大概是不行了,躺在那儿跟个死人一样。”
天少听了,猛地站了起来,“你说他要死了?”
那人点点头,天少站着不动,这种感觉,就像天少小时候逮住一蚂蚱,本想一条腿,一条腿,拔下来,让它慢慢疼死,可谁知天少拔狠了,蚂蚱直接死过去了,失望!没劲!怎么这么不经折腾,不让本少爷多玩儿会儿?
梁志成挥挥手,那人退下,梁志成说,“行了,现在你该踏实了。”
天少依旧站着不动,梁志成道,“其实你想找回物品,派人去他家翻一翻就好了,没必要自寻烦恼,实在不解气,绑起来,鞭打他一顿,或者交给警方处理,让他坐牢。”
天少坐下来,点根烟,缓缓吸着,“他想装死?没这么容易。”
梁志成多好脾气一人,忍不住拍了桌子,“伏天,你放过他吧,东西我帮你找回来,成吗?”
“不成。”天少狠狠一拧烟道,“我有得是办法让他自己交出来。”
白音大病一场后,天少对白音的态度有了质得转变,知道白音在一家酒店当服务员,没派人盯着白音,也没像之前害得白音丢掉工作,而是改为去白音工作的酒店吃饭。
天少来的时候,白音正在往别的包间端菜,按制度新来的服务员不可以管包房,只许在大厅服务,但经理观察白音几天,发现白音手脚麻利,做事勤快,直接拨给白音3个包间。
酒店中等规模,生意非常好,东边是饭店,西边有一栋楼是客房洗浴。
等白音放下菜,出了包间,经理喊住白音说,“白音别的包你甭管了,7点半去211,今天你只负责211。”
其实白音有预感,天晴了太久,不来场暴风雨,才奇怪!然而事情往往超出预想,天少半点都没为难白音。
同天少来的有洛沙。珏尔夫妻俩,梁志成不用说了,除了天少上厕所,洗澡,或者天少开口让他走,否则他一刻不会离开天少。
天少前脚进包间,天少的保镖后脚提进一箱子,拿出座椅套,帮天少套好,拿出一碗一筷摆在天少面前,离去。
不是天少矫情,是这如菜市场般人来人往的地方,天少着实觉得不卫生。
洛沙拿起菜谱瞅了眼说,“怎么想起来这儿吃饭了?”
天少说,“闲得。”
梁志成趴饭桌上笑,“可不闲得吗,伏天这几天都快长毛了!”
珏尔也乐,“黄毛,绿毛!”
天少嘴角抽搐,珏尔笑着冲天少眨了眨眼,讲了句,小时候总和天少讲的话,“不要生气,生气就不帅了。”然后转身开门喊服务员点菜。”
天少悠悠说,“别喊了,没到点儿。”
是的,天少来早了,他吩咐下去说让白音7点半到包间,可自己7点就来了,白音又是个守时的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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