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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豌:“……”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怪。
“我不是那个意思,反正我们也不会做什么,有高牀软枕睡当然是好,我就怕……你不习惯。”她记得他的洁癖貌似很严重吧。
莫寰霆冷冷地瞥了眼站在那有点手足无措的女孩儿,她的肤色白希如光晕,嘴角一勾,道:“以后不准再喝酒,上次是第一次,这次是第二次,再有第三次,看我怎么惩治你!”
“哦……现在我可以走了吗?”向豌瘪嘴询问道。
“嗯。”某人简单地回了一个字。
向豌深呼吸了下,然后就走向了房门口,拧开门把手的刹那,她竟然莫名其妙的转过了身,望了眼站在窗户边的男人。
此刻,她竟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晃掉脑子里的烦乱的想法,毅然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
在向豌离开后不久,艾管家便敲门走进了主卧里。他面色依旧,严肃而端正的上前说道:“先生,早!您有何吩咐?”
不知何时,莫寰霆的嘴里已经叼着一根雪茄,在云雾缭绕里,他冷然道:“把牀上的床单跟被褥拿给下人清洗,但是在清洗之前要让红嫂看见,至于看什么,我觉得你应该懂。”
艾管家怔在那,头再次低垂了下去,“先生,您……一定要这样做吗?”
“必须!”
男人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更是带着从未有过冰寒。
“先生,我知道了。”艾管家倏然应声。
男人的眉眼此时却是清润,却好似融进了晨间的薄雾里,原本就带着几分阴冷的面容此时更是显得好似千年寒冰起来。
——好好对她,她毕竟还小,才二十。
可惜,好不了。
……
今天这一顿早饭,向豌吃的有点心不在焉,更是觉得没什么胃口,但是碍于有莫老夫人在场,她还是安静而乖巧地吃着。老人家对她亦是体贴有加,时不时会给她拿有营养的东西吃,原本食量就不大,现在更是觉得站起来都觉得困难了。
早餐吃到一半的时候,向豌就看见红嫂神色不怎么好看的来到了莫老夫人身边,跟她耳语了几句,好似正在汇报什么。
随即,她就看见莫老夫人拿在手里的三明治一掉,直接落进了蝴蝶形的瓷盘里。
然后转过了头来,冷漠得朝她看了眼。
接触到这种眼神,向豌一惊,从莫老夫人见面开始到现在,她对她一直很好,可以说是宠爱有加,可是就刚才的眼神,却是那么的冷。
亦在此时,莫老夫人突然从椅凳上起身,红嫂跟在她身后便离开了餐厅。
向豌不知道她们去了哪里,但是直觉告诉她,应该会有什么事发生。
她看了眼此时仍旧安静用早餐的男人,他的脸上一点惊讶与疑惑的神情都没有,仅是全神贯注的用餐。
见他如此,向豌觉得是自己多想了,晃了晃脑袋,随即便继续用餐。
而,莫老夫人跟红嫂其实没去什么地方,就是去了行馆里的洗衣房。俩人一进去,就立刻让清洗的下人退下,莫老夫人从一个放脏衣服的篓子里捞出白色的床单跟被褥。
来来回回,反复查看了好几次,直至眉头越来越紧,一张素来慈祥的容颜此时亦是出现了冷冰冰的沟壑。
“老夫人,您确定昨晚先生把那碗银耳羹都喝下去了吗?”红嫂忧心忡忡的问道。
莫老夫人揪着不染任何东西的被单回道:“我很确定,而且份量我也超过了比例来放,他们昨晚不可能什么都不发生……”
像是想到了什么,莫老夫人又问道:“你确定他们之前没同房过?”
红嫂回,“艾管家是这么说的,至少在莫行馆里是这样,至于外面就不知道了。”
“那个臭小子洁癖那么重,是不会愿意在外面干那档子事的……这么看来,也就只有一个可能性了,那就是小豆子已经不是……”
红嫂眼里的疑惑也慢慢拨开了云雾,“难道两年前那些八卦跟传闻都是真的,说大少奶奶不但倒追了乔景煊,还心甘情愿的委身于他?”
这个新闻在两年前被媒体炒得沸沸扬扬,在这个新闻之后,就是发生了撞车事件,这么一联系,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有迹可寻。
莫老夫人将被单往篓子里一扔,脸上的神情已然没有了慈祥,有的仅是作为一个长辈该有的权威与不可被愚弄的气势。
“到底是怎么样的,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