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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攻击台湾、日本、韩国、新加坡等几个地方的侨民。
这些侨民,通常有个同乡会性质的社团罩住,与大圈表面上并无瓜葛。不过警方得到线报,前几日在黑沙环的山头上,这几批人马与大圈有过摩擦,似乎事情的起因同雷振轩也有关联。
赖从驹咽不下这口恶气,连日来分散了人马前去闹事。警方一道,他们就作鸟兽散,追得快,逃得更快,真正的嫌疑人根本很难抓到。何况这些对赖从驹来讲,根本是鸡毛蒜皮的小罪。他在澳门赌场里发迹,几十年来,经他手放出的高利贷没有几十亿也有几亿。追数逼债时斩落的手指都不知有几百知,些许打架斗殴的小诉讼,根本不在他眼里。
余志锋站在一座生满铁锈的仓库前,心道,这次看你还怎么逃。
“余Sir,狙击手在观测位看过了,守备人员不多。似乎都连夜调走了。”警员报告道。
余志锋拿住对讲机,道:“攻击队就位,防护盾在前排,向前推进。尽量依靠狙击手击灭敌人,不要引发大型火力交战。仓库内都是军火,大家务必小心。Action!”
攻击队扛着撞门柱用力砸开铁门,里面的大圈马仔反应过来,立即操起家伙向外面扫射。
透明的防弹盾牌适时立起来,守在楼顶的狙击手通过瞄具锁定了匪徒的眉心,一枪一个,就把三个人放到。
剩下的两个人看同伴已经倒下,自己势单力孤,立即弃了枪举起双手,大喊道:“我们投降,我们投降!我们要转作污点证人,请求警方保护!”
余志锋抬手示意楼顶的狙击手暂时停止攻击,原地瞄准待命。他自己从背后抽出支手枪,开了保险,拨开前面的攻击队队员,向匪徒身边走去。
“把枪扔到地上,踢过来!”他命令道。
两个投降的匪徒乖乖照做。
“把头放在头顶,原地转身,慢慢地。听到没有!要慢!”
两个人又听话地照他指令行事。
余志锋上前对其中一人搜身,由他双臂拍打到腰侧,前后都不放过,然后继续往下,搜到小腿时感到那人肌肉紧张。他立刻就地一滚,果然,那人一脚踢了空,鞋尖上露出长达数寸的利刃。
那人知道自己露相,抽出鞋里的匕首便向他扑来,像是要抓住他作为人质。余志锋看穿他心思,侧身避开刀刃,便快步后退,将自己与他拉开一段距离。
他不攻反退,对进攻者是极佳机会,那人手中的匕首已正对余志锋刺来。
可是凶器在刺出半途便软了下去,当啷一声,匕首落地。
匪徒眉心一个弹孔,屋顶上的狙击手向余志锋比了个拇指。原本余志锋对匪徒搜身,刚好挡在他面前,令狙击手视线受阻。后来他面对攻击机警避开,则给了上面的同僚足够的视野,让他们可以一枪毙命。
只是这样的信任也相当冒险。万一狙击手失准,或是一枪不能摧毁匪徒的行动力,余志锋就难免负伤乃至殉职的命运。
幸存的匪徒亲眼看到反抗的下场,已经彻底失去了斗志。他抱着头大喊:“别杀我,别杀我!我没有骗人,我可以做污点证人!相信我!”
攻击队的武装警员们纷纷涌上前,把他包围起来。知道这个匪徒被彻底制服,大家才放下心来。
“余Sir,你没事吧?”同僚上前关切询问道。
“没事。”余志锋对于命悬一线的危难状况习以为常,摆了摆手示意自己OK。
同僚放下心,道:“那就好。不然你这单大功,没命去领可真是太可惜了。赖从驹什么时候收藏了那么多军火,警方竟从没听到风声。还是余Sir的线人够本事,一下子就说准了藏货地点,还知道这个时候守备会放松。说起来,余Sir,你什么时候收了这么可靠的线人,为了这单case,线人费没少给吧?”
余志锋看看他,只是一张无可奉告的表情。
他平时对同僚也都冷淡,人家见他不愿答话,当他是要为线人保密,便也不同他再闲扯。
这次行动大获全胜,现场的警察都是兴高采烈。大概只有余志锋一个,心内喜忧参半。不知道这次借方俊铭的线报灭掉了大圈,自己是不是只做了那个人的棋子,而新义和,又会不会成为另一个大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
地窖内四面是墙,谁也不知道幽暗的空间外面是白天,抑或黑夜。方俊铭与何子文谁都没有睡着。两人安静躺在地上,何子文看着灰蒙蒙的墙,方俊铭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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