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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荫道有什么不对?对它讲道德苦炼修行还把它与灵魂联系起来有何道理?怎么灵魂不与眼睛、鼻子、耳朵、嘴巴甚至肛门联系起来的?“亚当”坚熬住欲念就是大男人,那一个男的勇敢地从四十八层楼上跳下来摔死了是不是大男人?张楚突然觉得这一切太谬误了。活着,套用一句笛卡尔的话,对眼睛,是我看故我在,对耳朵,是我听故我在,对嘴巴,是我吃故我在,对棒棒,就是我操故我在。真理,绝对的真理。
张楚想到这里,心里对小许就有些歉疚,他们两人一直爱着,彼此坦诚公布,这些年来他都没有走进小许的身体,让两人融合成一体。他想,也许小许今晚会住在单身宿舍楼里,她应该想到他心里恋着她,心思念着她。他今天在办公室曾对她说过,他想要她。她这一刻说不定就在宿舍里等他,他想到这里,立即转过身,走到大马路上,拦了一辆的士,往单位单身宿舍里去,他坐在车上,他想,他进去后就抱住她,告诉她,昨晚都是错的,他现在要她,他爱她。。。
男人第十九章
张楚坐在车上,快到新街口时,却犹豫起来。他现在去小许那里,只要小许在宿舍里,他就会把小许的衣服脱掉,从小许身上拿走一切。但明天上午诗茗就回来了,明天晚上后天晚上再后天晚上等等个晚上,他会和诗茗在一起,他假如离开诗茗去见小许,就必须给诗茗一个能够站得住脚的理由,这让张楚陷入为难。此外,他今晚从小许身上拿走一切,然后连续好多天晚上不见小许,小许会怎么想?如果是诗芸回来了,小许肯定会体谅他,有爱人在身边,晚上一个人不能随便出来。诗芸没有回来,他在小许眼里是没有牵挂的人,是自由的人,无论如何他也应该在明天晚上后天晚上再后天晚上等等个晚上和她在一起,说话,Zuo爱,在肉体深处交融彼此的灵魂,否则,他怎么向小许说明。他想到这里时,突然感到身心有些憔悴,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叫司机上城西干道,往草场门方向开。
他下车后走到家门口心仍然有些不甘,内心里交织得一份渴望和一份忧虑。但还是开门进了家,关上门,摸黑打开房间里空调,然后把自己扔在床上。他躺在床上,那份渴望又爬了上来,他不知不觉把手伸向了棒棒,湿热热的,还留有陈女仕手上的热气。张楚突然有些不明白,这个棒棒,它现在在几个女人手上传来传去,睡觉时也被女人捂在手心里,它受到的关心爱抚似乎比张楚本人还多,这个棒棒代表什么?爱,渴望,欲念,占有,忧虑,甚至痛苦,这些滋味他在棒棒上全尝到了。他想到这里时,头脑中突然闪出《拉奥孔》雕像,一张被毒蛇缠绕住表情十分痛苦的脸,渐渐地,他看到了拉奥孔的棒棒,一个硕大健壮坐在雕像中心的棒棒,拉奥孔痛苦的脸仰向天空,它的棒棒翘着也同样指向天空,它的呼唤它的痛苦似乎比拉奥孔脸上的痛苦还要强烈,甚至表现在拉奥孔脸上的痛苦看上去更象是由棒棒发射到脸上去的。他有些震惊,他从来没有这样去认识过拉奥孔。他这刻又记起了米开朗基罗的雕塑《夕》,似乎与《拉奥孔》有些相似之处,一个神情阴郁的男子,在疲乏里,他的棒棒和着他的视线指向同一个方向,都在凝望或者忧郁着什么,他哀伤的表情,同样象是由棒棒传递过来的。他突然象是觉悟到什么,人活在棒棒中,而不是棒棒活在人身上。
张楚还在这样思想时,这时电话铃响了。张楚起来,打开灯,看看时间,都快十二点了,会是什么人打过来?明天诗茗就回来了,他不想有人来打搅。他走到客气里拿起电话,喊了一声“喂!”,没有回音,再喊,从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很长的叹息声,张楚隐隐地觉得是小许的声音,他小心地问道,怎么不讲话?小许就在电话那头说,说什么。张楚听到是小许的声音,心里立即高兴起来,问小许在什么地方?小许说,你问这干嘛?张楚就如实说,我办完事打的打算去你宿里,可到了大门口又走了,想你,又怕见到你。小许就在电话里又叹了一口气,说,我想你会去我那儿的,我在宿舍里等你,想你来说说话,一直没有等到你,到了十一点多钟了,想你不会来了,不如回家,不用等得心烦。张楚听了小许这些话,心里就有些难受起来,说,我比你还心烦,想你,想要你。张楚说“想要你”这三个字时,声音放得很低,象是不想让小许听到。小许说,睡不觉,听你说点什么吧。张楚心里正好对棒棒有些纠缠,就问小许,你说丘比特的那支金箭,代表什么?小许说,这也问我?张楚说,你肯定不知道,丘比特的那支金箭,是个男性符号,棒棒,它箭头上金光闪闪,似有火焰在烧,那都是棒棒的特征。丘比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