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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的忌日。”
永琪的脸色刷地变得惨白,不敢置信地看着绵亿。
“你果然不知道。”绵亿冷冷地笑了起来:“可笑我刚刚居然以为你今天是为了拜祭她而来,也是,要不是有事情需要我帮忙,你又怎么会找上我?”绵亿知道自己是偏激了,也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这个儿子的确是有着几分愧疚几许真心,可是他偏要这样说,偏要刺激他伤害他。
“不是的,绵亿,我······”永琪想说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想说自己并不是只想利用他,也不是故意忽略知画的事情,只是多年来刻意的遗忘已经成了习惯,可是话涌到舌尖,却怎么也无法说出口,他只能僵硬地站在那里,看着绵亿跪在地上,将自己所抄写的一页页佛经烧给那个记忆中温柔体贴的女人,眼前闪过一个个片段,没有那些机关算尽,有的只是那一段段笑语嫣然、委曲求全。
知画,知画,知画······
绵亿表达出的赤、裸裸的怨恨,获得了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的效果,在暌别了十五年后,陈知画,再一次进驻到了永琪的心中,甚至比上一次,更加刻骨铭心!
心,远离
一直到离开贝勒府,永琪也没能开口将小燕子的事情说出口,不是绵亿不给他机会,而是一想到今天是陈知画的忌日,他就怎么也无法说出口,况且绵亿一直呆在祠堂中,他就更加说不出口了,当着陈知画的灵位要绵亿去救害得她的丈夫抛弃她的女人,永琪觉得这实在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对绵亿很残忍,对知画更残忍。
至于进了牢房的小燕子,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关上几天就可以出来了,也省得让绵亿再去受那些爱新觉罗家奴才的气,反正,箫剑提出的用银两打通关节买通官员的方法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况且上次因为被绵亿误会,他和箫剑也曾经被抓进去过,那里面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活动范围小了点,这对小燕子来说有点难以忍受,但是除了这个也没别的什么不好了。
永琪完全忽略了上次小燕子出来后的惨状,现在他的心里装得满满的全都是知画,各种姿态各种表情,一遍一遍地回忆在景阳宫中时知画和自己谈诗论词,对自己温柔呵护关怀体贴的种种,脑海中知画的美好在不断地扩大,至于那些心机,‘这都是因为她对自己的深情啊,那个女人不想得到心爱的男人的爱呢’,就这样直接被忽略过去了。
想到知画对自己的痴情,为自己无怨无悔地等了一辈子,坚强地独自抚养绵亿长大,这简直就像当年的夏雨荷一般,再对比一下这些年来小燕子的种种,性格任性霸道不说,对自己也呼来喝去的,对孩子们也不尽心,一旦箫剑他们有了什么好东西就立刻抢过来,在那附近的名声差的不行,好总是闯祸,和知画比起来,小燕子真的差得太多了,毕竟是陈家悉心培养起来的大家闺秀。
现在永琪对小燕子的感情已经消磨了很多,自然不会像往日一般一味地盲目将小燕子当做天上的仙子下凡般捧着,原本的天真不造作变成了粗鲁没规矩,对他的呼来喝去也从原来的只信任他,出事只想到他的骄傲变成不尊重,伤害了他的自尊。
永琪越想越觉得知画美好温柔,小燕子粗俗不堪,心中天平两端的重量,在不知不觉中开始了变化。
绵亿依旧跪在知画的灵位前,眼睫低垂,即使永琪的离去也没能让他动身边的人担心不已,可是他们是奴才,又不好劝说,只急得在外面抓耳挠腮。
“小书子。”绵亿忽然开口,眼神幽深阴冷:“派人去一趟顺天府大牢,让他们好好照顾一下今天进去的那个叫小燕子的女人,记住,不要留下痕迹。”
“是,奴才这就
小燕子,今天是额娘痛苦的日子,是我绵亿痛苦的日子,现在那个男人也和我们一起痛苦了,你怎么可以例外?
当那个狱卒发现小燕子再次回到自己的地盘的时候,他阴森森地冷笑起来,没想到这个惹人厌的女人居然又回来了,嘿嘿嘿,刚好,他因为最近在赌场输了钱心情正不爽,当即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发泄过后拍拍手将那个浑身是伤的燕子扔进牢房里。
从那天起,一直到五天后小燕子被放了出去,狱卒是每天按三餐打小燕子,尤其是在有银子入账的情况下,更是卖力无比,不止是打人,甚至在饭菜上也是整个牢里最差的,要是他打得不爽,比如说小燕子身上哪里的骨头有些硬了让他的手不舒服了,那那顿饭小燕子甚至就别想吃到了,几天下来只整的小燕子哭爹喊娘,喊得最多的就是永琪,哀哀地一声声服软,不住地道歉,可惜永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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