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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得好像不是时候。”
“错!我们来得正是时候。”大伙七嘴八舌同时炮轰那个说错话的人。
“你们又来了?”沈野睇了眼差点将整张脸埋进他胸膛的丁绯,心中不由一暖,更揽紧了她。
他这一辈子头一次看见害羞的丁绯,他很坏心地下定决心往后他要常常让她害羞。
“你今天出院,我们兄弟一场怎么可以不来!”带头的人眼尖,看见沈野脸上难得出现的严肃和深情,得寸进尺更进一步捻虎须。
沈野可不领情,他这些同胞打的是什么主意他还有不清楚的。
说来探望他,不过是他们“借花献佛”的诡计,“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垂涎的是丁绯。
自从丁绯“不小心”在警局闯下名号后,全警察局的男同事几乎个个都为她意乱情迷,无法自己。
住院时,送给丁绯的鲜花和礼物差点淹没医院的病房。
沈野倍遭冷落,恨得牙痒不已,巴不得用无数杀人的眼光“扫”走这些“绿头大苍蝇”,他们实在太碍眼了。
像这会儿,他沉思不到一秒钟的时候,一群人已全绕到丁绯身边,你一言我一语的,以逗乐丁大美人为己任。
“好了,”他站起来,做个总结。“你们看也看过,话也说过,我这病人需要休养,受不了吵闹,你们这些家伙以后可以不必再来了!”
摆明是下逐客令了。
丁绯一脸错愕地看着他,这是她听过最荒谬的论调。
“阿野。”
明明摆在脸上的是吃醋和嫉妒,一听见丁绯唤他,脸上的表情又悉数垮台。“什么事?”
所有的人不自觉地微笑,他们有志一同地莞尔,看来“妻管严”俱乐部在不久的将来又要多出一名会员来了。
“他们难得来,留他们下来吃饭吧!”她也喜欢这群风趣幽默的朋友。
“不行!”韩追的事才了,殷鉴不远,他可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咦?”丁绯摸不清他脑子里转的是什么念头,一双美眸习惯性地眨了眨,以示不解。
“我说不行就不行。”
“没道理!”她蹙眉。他何时变得这么蛮横不讲理又容易激动?
沈野挑眉道:“他们全在执勤中,不能随便接受招待。”
“是吗?”她可不知道身为人民保姆还有这种不成文的规定。
更奇怪的是——他们怎么全是副要笑不笑的样子?
“你们是不是该走了?”沈野用眼睛威胁他们。
“喔,对!对!对!”
他们如大梦初醒,所有人异口同声。
他们憋不住了,得赶紧找个地方笑个痛快。
“他们都是好人。”看着又变成空荡的房间,方才被打断的感觉又游回她的心上,双颊忍不住又燎烧成一片玫瑰红。
“他们不重要,你现在该重视的是我一一你未来的丈夫。”沈野挑起她低垂害臊的俏脸,一颗心又开始不规则飞快地跳动。
他俯身轻咬她的耳垂,用鼻子磨蹭她光润如玉的皮肤,轻嗅她身上百闻不厌的幽香,他轻叹:“我爱你!”
丁绯轻吻他的额。“我也爱你!”
他爱极了她猫般撒娇时的咕哝声。
“嫁给我!”
丁绯轻笑,不依地捶了他强壮的肩头一记。“哪有人求那么多次婚的?”
这是什么话?沈野看了绯含羞带怯,深情万种的眼瞳,狂喜迅速将他包裹住,他不敢置信的声音:“小绯,难道你一直记得……”小时候的约定。
丁绯警觉得快,睁大水灵清亮的眼瞳,神情有些不满。“你忘记自己说过的话?”
“喔!”沈野高兴得像一脚踩在云端上。“傻小绯,我怎么敢忘,我一直以为……喔!我才是那个大傻瓜!”
“阿野,”丁绯稍稍推开他热度十足的身躯,追根究底。“你怀疑我答应过你的事?”
沈野低喟一声,坦白和苦恼揉上他出色的五官。
“这么多年,你一年比一年更美,我以为——忘记诺言的人是你。”
谁明白他经常表现在外的不在乎是因灵魂底深切的渴望而被刻意扭曲的行为?
“我从来没有过别人。”她如梦低语。
“我也是。”他宣誓。
他是名副其实的庸人自扰,居然傻傻的独自熬过这些年。
“你又骗人!”她看他变幻不定,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