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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志忍大军一步步进逼冀州。此时,江北军新军尚在太行山中训练,冀州大营只有不足两万兵马。
这是泰兴之战后,江北军与周志忍的第二次对阵,经过虽然大不相同,可是结果却是如此相近,江北军在一次面对生死危机,事实证明,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必须将军队从冀州带出来,否则一旦被困在冀州,我们手中再无可用的活棋。”议事厅内,徐静冷静说道。
肖翼却是不太同意徐静的意见,他在冀州苦心经营多年,就这样放弃如何能舍得,听了再也顾不上先看阿麦的眼色,当下便反对道:“冀州不能弃!青州已是难保,再弃了翼州,你叫我江北军几万人马何处安身?”
他这话一出,在场的其余将领也不禁低声议论起来,唯有阿麦仍是一脸冷峻地看着两军形势图不语。北漠大军处处紧逼,投入到青翼两州的兵力足有二十万有余,可见陈起是铁了心要不顾一切地先除了江北军再图后计。
肖翼小心地看了看侍立在阿麦身后的林敏慎,突然问:“麦帅,盛都那边……可有消息?”
阿麦抬头瞥了肖翼一眼,她自是明白肖翼的意思。
陈起现在全力进攻青翼,身后防线必然空虚,若是能趁机攻他身后,必可有事半功倍的效果。阿麦早就想到了此处,也已叫林敏慎前去盛都求援,可林敏慎带回来的消息却是江南大军陷于岭南拔脚不出,而阜平水军无力独自渡江作战。这些话都不是能当着诸将说的,阿麦只淡淡答道:“阜平水军已在备战,待岭南之乱平定,江南军便可挥师北上,渡江作战。”
肖翼不觉咂了咂嘴,面露失望之色,一旁徐静瞧得仔细,心中顿生一计。待军议结束,众将离去,徐静便于阿麦低声说了几句,阿麦听得眼前一亮,忙叫亲兵去将肖翼再请回来。
肖翼人还未出元帅府,见阿麦派亲兵来请心中虽是有些诧异,面上却不露声色,也不私下向那亲兵打听是何事,直爽快的跟着回到议事厅,进门便问阿麦道:“麦帅叫我回来何事?”
阿麦招呼肖翼坐下,又叫亲兵给肖翼上了茶,这才笑道:“请肖副帅回来的确是有要事相商。”
屋中侍立的亲卫都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只徐静坐在一旁含笑不语。肖翼喝了一大口茶水,爽直地说道:“麦帅有事就吩咐,什么商量不商量的。”
阿麦轻轻地笑了笑,“事关冀州之事,当然得和肖副帅商量一下。”
肖翼听了放下茶杯来,看着阿麦坦言道:“麦帅,属下觉得冀州不能弃守。”
“不错!”阿麦点头道。“冀州不能弃,可若是将全部兵力都放在冀州却也正中周志忍下怀。所以我有个法子,既可不弃冀州,又不用将兵力困在冀州。”
肖翼问道:“麦帅有何高计?”
阿麦答道:“不算高计,我给肖副帅留下五千兵守冀州,其余的由我带走。”
肖翼心中直骂这阿麦太过可恶,只给五千兵怎可能守得住冀州!他浓眉微微一皱,向阿麦直言道:“麦帅,只给我五千兵,这冀州我守不住!”
阿麦轻描淡写地说道:“守不住降了便是。”
肖翼听了心中一澶。立时从椅中站起身来,冲着阿麦变色怒道:“我老肖虽不才,却也不是那等贪生怕死不忠不义之人,麦帅若不信我大可夺了我兵权,犯不着用此话来羞辱我!”
一旁的徐静忙起身劝道:“肖副帅误会了,麦帅自是知道肖副帅忠义,你且先听麦帅把话讲完了。”
阿麦笑了笑,不急不忙地说:“肖副帅先坐下,听我把话说完了再发作不迟。”
肖翼强忍着怒火重又在椅上坐下,便听阿麦又继续说道:“肖副帅觉得豫州石达春石将军可是贪生怕死之人?”
肖翼一怔,答道:“石将军潜藏鞑子军中,一身是胆,自然不是贪生怕死之人。”
阿麦又问道:“那他可算不忠不义之人?”
肖翼一噎,现在天下尽知石达春是为了给南夏做内应才假意投了北漠,盛都商易之早就给了石达春“忠烈”的谥号,自然也算不得不忠不义之人,肖翼沉默片刻,闷声道:“可有石将军在前,鞑子定然不会再信咱们,冀州投降岂不是羊入虎口?”
阿麦笑着与徐静对视一眼,对肖翼说道:“周志忍大军来了,肖副帅只一个‘拖”字,就与他挑明了说,自己一家老小都在冀州,怕咱们江北军回头报复,所以他一日灭不了江北军,你便一日不敢举城降他!“肖翼面上再难掩惊愕之色,“怎可这样—”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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