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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从浴室出来,坐到我旁边,用一张被单把我冻得发红的脚裹起来。他身上散发出沐浴后淡淡的清新气味,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么接近一个男子,这是一种独特的暧昧感觉。
每天都这样子吗?你的朋友们。我说。
是,每天都有人来坐,不同的人。丁说。
你朋友好多,累吗?
这样很累,好想安静地过。
你睡哪?我问他。
我睡这里,你到房里去吧。丁说。
不,我喜欢这沙发,很舒服,你到房里去吧。
我一进去就会让笑给踢出来了。丁说着,笑着,我也笑。工作室就是他的家。
我不困,喝点酒吧。我说,喝点酒会好睡点。
丁买回啤酒和宵夜,我们一起窝在沙发里,听他说了很多大学时候的故事,很多事情我不知道,甚至忘记了,听着他说,就象回到了六年前。
我没有酒力,两杯啤酒下肚就感觉脸蛋开始发热,胃里已经塞不下东西了,我抱着小枕头,慵懒地靠在边上,眯缝着眼睛,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丁手指轻轻地抚摸我的脸颊,轻轻的,爱怜的。
这两天当我的女朋友。丁说。
好的,就两天。我笑。
明年的今天,如果我未娶,你未嫁,我就们结婚吧。
好啊,明年一月一日的时候。我卷缩着身体,嘴里喃喃着,斜眼看他,不清晰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那个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
他抱起我,走进房间,把我放到笑的旁边,轻轻吻我的额,然后地退了出去。那个怀抱是温暖的,有沐浴后的清新气味,我象婴儿般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就被外面的喧嚣吵醒了,进进出出的门铃声音,脚步声和男人说话的声音,我翻了一个身,搂着笑,她也已经醒了,是每天早上一个定时打来的电话把她吵醒了,那是一个会想念她的已婚男人。
我说,笑,不要再理他了。
笑说,可以做朋友。
我说,恐怕他对自己的妻子也没有一天一个电话。
笑说,他过份了,我不知怎么办。
我说,或者你可以关机。
我们在床上又耗了一个小时,终于愿意起来了。工作室里的人在忙碌,丁带我们去逛街,同行的还有彬,是丁的死党。走在中山的步行街里,有点置身于民国时期的感觉,大部分建筑的檐上都镶着各种浮雕,白色的,粉红色的,还有淡淡的苍绿色。天空清澈明亮,有很漂亮的颜色,漂亮得让人心痛。举起手透过指间看着天,天空是那么遥远,那么大,远得令我望而生畏,大得令我无所适从,如果说白色和蓝色是天空最完美的配搭,那么小鸟飞在天上的时候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一场简单的恋爱(二)
步行街的的另一头有一雕铜像,一辆黄包车,和穿着布衣唐装的黄包车夫,有一个西装夹履的人在一旁准备上车。我拿起相机把他记录下来,在睡行街里逗留了一个小时,充分感染到国父孙中山那个时是期的古朴气氛。
丁在电话里叫来了在附近居住的同学,觉得他们是很有心的,从顺德、广州和附近的镇里赶来了。我们在北区的公园里散步,一个很不错的公园。公园不大,却有很多个特色的景点,铁路,轮船,各种异型的建筑框架,工作中的工人雕塑,诡异的红墙……
有三对新人在外景婚纱拍摄,雪白的婚纱,庄重的礼服,幸福的微笑,含情默默的眼神,这一刻,他们以为爱情是永远的。我不知道永远到底有多远,是生命的结束还是灵魂的延续?因为他们,我感觉到快乐。
直到走累了,我们回到丁的工作室,男生们都热衷于打牌。我在把玩近搁置在门旁边的那套茶具,学着煮开水,泡工夫茶。在煮开水的时间里,我点燃了一支卡碧,深深地吸一口,感受着烟雾滑过喉咙漫延到肺部,那种辛涩的味道麻痹着我的大脑。眼前的暄嚣对我没有任何影响,我依然寂寞,觉得存在的只有自己一个人。
丁说要和我到外面拍一些相,我放下手中的茶具,熄了烟,叫上笑,一起到屋后面的山上去。经过一遍菜地,阳光跳跃在那油油的绿上,经过一遍篱笆,爬满了牵牛花,紫色的小花争先恐后地向着路边探伸着脑袋,这一种生命的气息感动着我。上山的时候,丁伸出手来向后摆一下,我快步走上去,把自己瘦骨如柴的手塞进他厚实的掌心里,我回头伸出另一只手把笑拉过来,一种很相亲相爱的感觉,这是很久没有的一种感觉。一路上,丁拿着相机不停地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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