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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云儿惊诧的眼神,他已将抢过她怀里所有的东西径直上楼去。
好奇怪的人!左云儿心想。而后,她看见那男人居然戴了一顶粉红色的棉织帽。
难到这是国外最新的流行吗?
我想和你成为朋友
左云儿今天心情不错,交的10篇插画中有7幅被杂志社留用。她小算一下,收入2000多,决定好好犒劳自己一下。她踩着楼梯逐级而下,在三楼不期而然地与前几天那个无聊的男人相遇。她不屑与讨厌的人说话,从他身边莫无表情地走过去。
那个男人第一次没有搭话。从上次到这次左云儿下楼四次了,两次买东西,一次取钱,一次倒垃圾。他每次都跟她搭话,只是他从来都唱独角戏,左云儿一次都没理过他。这回男人学乖了,不搭话了。他盯着她的背影一直看,左云儿思维很敏感,她知道他在看她,以一种几乎非常赤裸裸的眼神看着她。她不敢多做一秒钟停留,拐到二楼后,她撒开步子大步逃窜,好像背后有洪水猛兽。
左云儿呆在咖啡屋想事情,没发觉有人坐在她对面的位置上,等她察觉时,那人已经喝完一杯卡布奇诺了。又是那个令她讨厌的男人,他为什么阴魂不散?
他到底想干吗?没等她想完,思绪就被打断了。对面的男人说话了。
“我叫邹天华,刚从法国留学回来。”他自我介绍到。
左云儿不回答他,他是谁关她什么事?
“我知道你叫左云儿,住在7楼,我们可以算是邻居了。”他噼里啪啦讲了一大堆话,完全地自我演说,左云儿一句话也不搭腔,任他大放厥词引来一堆五颜六色的目光。最后,咖啡屋的老板出了声,让他保持安静,惹来旁观者的嘻笑。
他们被轰出了咖啡屋。
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左云儿终于开口说话了。
“你为什么不死心?你知不知道我讨厌你。”
“但我不讨厌你呀。”他用大掌抚了抚乌黑的短发,以深邃的眼神看着左云儿。
“我想和你做朋友,可以吗?”
她家锁门,没人。
邹天华买了一盆水仙花搁在7楼的阳台上,他说是养一个伴儿给左云儿,怕她一个人闷在家里会闷出病来。左云儿本来想反对但又同意了,反正她一个人也挺无聊的,画画的间隙给花浇点儿水,活动活动身体也是有好处的。自从有了这花,邹天华天天往7楼跑,借口说是给水仙浇水,这样花才才长得快。左云儿也懒得理他,只要他别搅乱她创作的思路就行。
这样过了一个月。
邹天华又来了,发现她家锁了门。估计是买东西了,要不就是取款了。一个月里,他摸清了她的生活作息。除了买东西和取钱外,她从不下楼,可能一会就回来了。
他在她家门口等了好半天,直到太阳都睡觉去了也没等到她回来。这是怎么回事?左云儿人呢?她去哪了?为什么还不回来?邹天华没等到她,又想:没准她回家了,看她父母去了。他这么想着,径自下楼回去了。
第二天,他上楼来找她,她家没人。第三天,还是没人。第四天,仍旧没人。
10多天了,她还是没有回来。邹天华着急了,她人到底去哪儿了?怎么连个电话也不打?他掏出手机,才察觉自己不知道她的电话号码。
左云儿消失了。
水仙花开花了
20天后,左云儿回来了。她打开门走到阳台那,看见曾经枝繁叶茂的水仙花干枯了。她不在家,没人给它浇水。缺水的植物会死亡,因为她的疏忽,花儿离她而去。放下背包,她倒卧在沙发上歇息。她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等她醒来,天已经黑了。时间不早了,该弄点东西吃了。左云儿亦昏亦醒,睡眼朦胧地移位到厨房,然后,猛地撞到一堵结实厚重的墙上。她努力调整视力焦距,终于看清了“墙”的模样。是邹天华,是他。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左云儿问他,声音轻飘飘的,像踩在棉花上。
邹天华把含着睡意的她挪到餐桌前,餐桌上已经摆满了可口的饭菜。左云儿闻香而醒,拿起碗筷狼吞虎咽起来。往日矜持的优雅抵不过饿死鬼的催喊,她实在是累到不抵,饿到不行了。等左云儿把餐点全部扫光后,邹天华开始连珠炮似的发问了。
“你这么多天去哪了?我很担心你,可是我没有你的电话号码,没办法联系到你,急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天天往楼上跑,天天盼着你家的门能开,你能回来,我看见你就不担心不着急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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