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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然夕言请到了另一个房间,不知他们聊些什么。
炎亦云想起刚才在门外,然夕言所说的那三个字,泯了笑意,自己为自己倒了一杯茶,问:“不知你来找本座,有何事?”
“本王只想问问有关纯血液的事。”然夕言不介意的坐下,没心情喝茶,也就不喝。
炎亦云失笑:“王爷知道纯血液的存在,却不知纯血液的事?”
“知道半分。”然夕言不否认的耸了耸肩,这东西不是他专长,不明白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哦,”炎亦云把这个话题放置一边,倒是问了另一个问题,“王爷的眸色是生来就如此吗?”
然夕言脸上的表情顿了顿,倒是第一次有人问这个问题,他点头。
然夕言又突然想到何尛的那只小白猫,和他一样的眸色,甚至带着和他一样的神情,他顿时有些发怔。
不过只一秒,然夕言又反应回来,问炎亦云:“这和纯血液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炎亦云学着然夕言之前的样子,耸肩,然夕言盯着炎亦云,像是要从炎亦云的表情中窥到什么,“那为何要问这个?”
“第一次看到眸色与我们不相同的人,问问罢了。”炎亦云答得轻松,滴水不漏。
然夕言也深知不可能从他那里再窥得什么,听到炎亦云的回答又笑了:“第一次?那君的世面见得可少了。”他的爱妃,眸色也与常人不同,金黄色,优雅尊贵,他的爱妃虽是那种妖娆不羁的性子,但认真起来,那双眸里也能反射出冷冽的光。
炎亦云不知然夕言话中什么意思,只是起身在一旁的书柜上翻翻找找,找到了一本书,随意翻了几页,丢给然夕言:“里面记载的都是纯血液的资料了。”
然夕言并不急着看,倒是把书放置到了一旁,只是问:“若纯血液之人的血滴入水中,绽开的是牡丹花色,那有何用处?”
“哦?”炎亦云在脑中想了一遍,随意答道:“牡丹吗?……审判者啊。”
“审判者?”
“嗯,就是能判断人所说的话的虚实。”
然夕言沉默,原来那么厉害吗?
炎亦云像是看穿然夕言所想,笑道:“你以为纯血液的人就无敌了吗?”
他笑容僵了僵,语气里有了一丝悲凉:“纯血液的人若因为耗血而死,那比世上任何一种死法还要痛苦,要忍受千刀万剐之痛,而且会处于半热半冷的状态,热起来五脏六腑都好似被焚烧一般,冷起来,好似全世界都变成了冰山,虽说死感很痛苦,死状倒是很美丽。”
他又恢复开玩笑的笑容,起身靠近然夕言,拿起然夕言放置一旁的书,“你要看吗?”
然夕言冷冷勾唇:“不需要。”
炎亦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叹了一口气:“所以说啊,世上无绝对,纯血液的人不一定厉害,而……”炎亦云看向然夕言,然夕言明意的挑了挑眉,他闭嘴,不再说下去。
“你来就为了这事?”炎亦云甚至觉得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不,以后我还会有事请你帮忙的。”然夕言笑了笑,看一眼炎亦云手中的书,并没有要借走的意思,起身欲走。
炎亦云懒洋洋的声音从然夕言身后传来:“那要看本座心情。”
然夕言脚步顿了顿,未回头,“凭我与我手里的东西,你会答应的。”随后走出房间。
炎亦云眼珠子转了转,然夕言还真是个不好对付的人,凭他的瞳色,凭他手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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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的然美人是个妻管严
然幽濯也不知道然夕言和炎亦云聊了什么,总之之后就没见过炎亦云,然夕言也就那么回去了。
然幽濯本身是很郁闷的,因为他爬了半天的山,就因为然夕言要和那个古里古怪的人聊几句话?
然后又让他从山上走到山下?
他的九哥还真会折腾。
然夕言又在宜都休息了一天,游颢丰提醒然夕言:“王爷,该到了回府的时候了。”
“嗯。”然夕言应了一声,表示同意,游颢丰立马备车。
而在游颢丰备车期间,还发生了一点小插曲。
因为然夕言做事除了追求质量以外,速度是必须的,游颢丰就急了些,却不料碰上一个迎面而来的女子。
女子用纱布遮着半边脸,和游颢丰撞了个满怀。
游颢丰立马表示歉意:“抱歉。”
女子被游颢丰那么一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