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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劝服无用,在青楼里求助更加不可行,而且依她现在的声音大小,在一片暧昧的“嗯啊”声里也会被掩埋。
当务之急,应该是让对方无法行动……
眼角的余光扫见旁边的金鸭。
她眼睛估量了一下距离远近,咬了咬唇,刺激出一点力气,支着身子往边上挪了挪。力气难聚,这一下仿佛用了大半,却也只挪过去寸许远。她微喘了几口气,心里着恼。
陈生感觉到她颤了颤,自是关怀:“沅沅可是觉得冷?再等一等,再等等就不冷了……”然后将她再弄回自己怀中。
这样不行。
小杏回想了一下大大刺激泪腺时的感觉,左手指甲攒的更深,直到鲜血从掌心汨汨流出。“疼。”她眼中氤氲着水光,似是疼的一缩,往右边挪过几分。然后将左手摊在他面前,转移他的注意。
陈生本就自诩对女子体贴万分,此刻见到“心慕”的人儿受伤,手上解衣的动作也慢了几分,他停下手,将小杏的手捧在手里,小心的吹了吹,看似心疼不已:“沅沅怎么受伤了?”
“好像没有知觉了,我就掐了一下自己……”她眼中委屈的泪光闪动,嗓音亦绵软下来。
她这般娇柔的模样,倒与话本里人物的感觉更近了。陈生疼惜的不行,欲行的勾当被暂且抛在脑后,先行怜香惜玉起来。
小杏趁着机会,慢慢地朝金鸭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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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况陪妹妹用过晚膳,回房又更换了一件家常衣裳。他素来不喜餐桌上的油腻,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用过吃食多是要换衣物的。
黑靴停在房间的桌案边,他白皙的长指揭起上头的烫金帖子。
十一月十五,恰恰啼……
他稍稍思忖,记起今日确实是每月一回的“赏花”宴席。
他想起上次那名琥珀眸色的女子,哼着淫艳的小调,眼底却如冰水融玉,浑身散发的气息奇异的将二者糅合在一起。
“御风。”他低润的嗓音在屋中回荡。
“属下在。”
“备车。”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明天有约会,所以昨天逛街买衣服去了嘿嘿嘿》 《
☆、第二关·青楼
四娘接了消息,腰肢款摆自酒局走到前厅,娃娃嗓儿甜腻似蜜,招呼道:“席公子可是来迟了,酒局将散,余不下几道菜品咯。”
她绣帕儿一转,又掩唇轻笑:“不过看公子的模样,是奔赏花来的吧。”
“教四娘猜中了。”席况说着寻常风流客会说的话,眉梢轻扬,却不见笑,“我找沅沅。”
四娘本以为他是寻云漪来的,恰巧云漪那妮子成日的心不在焉,可不就在等着他?没成想嘴里的调笑还没出口,就让他一句话给咽了回去。
沅沅?
能叫席况记着她,看来这丫头也有几分本事。不过……
四娘眉眼儿一低,柔柔顺顺地,做出十分无奈的模样,道:“可是不巧了,沅沅今儿已教陈公子折了去……”那丫头可是这批里最出挑儿的,要不是陈生出价高,他背后的家族势力自己又借用的上,说不得还要办一场梳拢宴,定下个价高者得的规矩呢。
席况一顿,眼尾轻勾,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四娘越来越会做生意了。”
“妾身怎敢。上回席公子没留下半句话来,妾身只当是沅沅丫头初出茅庐,伺候不周,因而……”明明是冬日,四娘身上的汗唰一下就落下来了。
按理说,席况上回挑中了那丫头,自己惯常都是会留一留,看他中意与否的。这回确实是急了些……两头难顾啊。
那次席况也没在丫头房间里待多久,她便不甚留意。想着云漪尚还得他喜欢,理应无碍。
席况看她一眼,慢条斯理地挑刺儿道:“知道伺候不周,还不留着多调/教几日。难不成是只怕冲撞了我,不怕冲撞别的客人。四娘开门做生意,竟还有这偏颇——真是让人意外。”
四娘拈香帕拭了拭脖子上的腻意,汗涔涔地道:“公子说哪儿的话,都是妾身没思虑周全……那您看这事儿该怎么办?”
横竖自己说什么都要被堵回来,便把选择权交到对方手上就是。
“没想到四娘这么快就把我的话忘了,那我就再说一次好了——”席况很是随意地往前踏了一步,慢慢地勾起一抹笑,“我找沅沅。”
正厅的顶灯在夜里发出璨璨地光芒,金碧交错,映照着他身上的玄袍微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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