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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能继承父业,争当霸主,但其生活极其奢侈、腐化。随着吴国霸业的蒸蒸日上,夫差在朝政上也逐渐变得独断专横、自以为是。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励精图治,对孙武、伍子胥这些功臣也不再那么重视,反而重用奸臣伯嚭。伯嚭收受了越国的巨额贿赂,充分利用受到夫差宠信的合法身份和手中掌握的权力,离间夫差和孙武、伍子胥等忠臣贤士的关系,结党营私,借刀杀人。
夫差的狂妄孤行,伯嚭的贪婪祸国,吴国宫廷内的勾心斗角、倾轧争斗,这一切孙武看得十分清楚。他机敏地觉察到吴王夫差在奸臣的诱惑下,作出了错误的决策,执行了极其错误的战略方针,已经不可救药,无法扭转。孙武深知“飞鸟绝,良弓藏;狐兔尽,走狗烹”的道理,他不愿重蹈叔父田穰苴的覆辙,著述兵法以教后人才是自己的选择。孙武在其兵法十三篇首篇《计》中就曾写道:“将不听吾计,用之必败,去之”。现在该是急流勇退,辞去将军的官衔,归隐养老的时候了。
孙武向夫差正式提出了自己不愿为官、归隐养老的要求。夫差让伍子胥再三挽留孙武,但孙武此时已是去意已决,不可动摇。临别之时,孙武与伍子胥进行了深谈。他暗地里劝好友伍子胥:“你知道自然运行的规律吗?自古暑往则寒来,春还则秋至。吴王夫差现在自恃强盛,四境无虞,以至奢侈无度,荒废朝政。如果我们功成名就还不懂得隐退,哪将来必定会有后患的。我并不是只想自保,也是想着保全自己的家小啊。”伍子胥听了以后,很不以为然。吴王夫差念孙武战功卓越,临别赠送了金帛数车。孙武沿路全部散发给了贫困百姓,以示其全心归隐。
孙武走后,伍子胥未听从孙武的劝告,在越国的问题上继续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夫差进谏。伍子胥的苦谏,夫差根本听不进去,甚至厌恶反感,日久就疏远他,咒骂他。后来,夫差在伯嚭的挑拔下,借口伐齐前伍子胥偷偷地把自己的儿子送往齐国怀有二心,是对自己不忠,于是派人送属镂之剑(属镂为剑名),赐伍子胥自刎。死后不予安葬,命人将伍子胥的尸体装在一只皮袋里,扔到江中。伍子胥不听孙武忠告,只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孙子与伍子胥都是为后人称颂千年的英雄,但是,他们的结局却如此的不同。此时,我们才真正理解了“功成名遂身退,天之道也。”的深刻内涵。
范蠡和文仲
范蠡和文仲
公元前473年,勾践完成了雪耻复国大业成为春秋时期的最后一位霸主。然而,当勾践登上他人生巅峰的时候,文仲却走到了他人生的尽头。和文仲同为勾践股肱之臣的范蠡曾写了一封信给文仲,信上说:“狡兔尽、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勾践颈项特别长而嘴象鹰嘴,这种人只可共患难不可共享乐,你最好尽快离开他。”让文仲和他一起功成身退,但文仲不以为然。
后来,范蠡弃政从商去了,一叶扁舟带着西施飘然离去。从此开始经商。今天商人们供奉的“陶朱公”就是范蠡。范蠡既能治国用兵,又能齐家保身,是先秦时期罕见的智士,史书概括其平生“与时逐而不责于人”。
而文仲继续在越为官,命为相国。但好景不长,勾践开始猜疑文仲,谗臣也开始大肆讲文仲坏话。所谓“太高人愈妒,过洁世同嫌”。历史的逻辑总是那么残酷而又真实。公元前472年,勾践召见文仲,勾践说:“九术之策,今用三已破强吴。其六尚在子所,愿幸以余术,为孤前王于地下谋吴之前人。”赐文种一把剑,令其自裁。文仲仰天长叹:“大恩不报,大功不还。其谓斯乎?吾悔不随范蠡之谋,乃为越王所戮。”一代谋臣,伏剑而死。
司马懿装病
司马懿装病
躺在红木太师椅里,司马懿(公元179—251 年)心事重重:“魏明帝驾崩,幼子齐王曹芳即位,自己身为太尉,和大将军曹爽受明帝遗诏,同辅朝政。曹爽原先不敢自专,凡逢大事必请问。如今,他竟引荐心腹,架空了我。
唉,人家曹爽是宗室贵族,再加自己太尉兵权已被夺去。当了名空架子的太傅,怎能与这小子硬拼呢?养病吧,让曹爽这小子忘了我。”
曹爽没有忘记他。心腹李胜出任荆州刺史,曹爽暗暗嘱咐李胜:“去司马懿处告辞,探探虚实。”
“报太傅,李胜进见!”一声通报惊醒了司马懿。他忙让两个婢女搀扶着,坐在雕花大床上。
李胜刚刚跨入,司马懿忙以手拿衣,衣服却扑的落地。他又向婢女比划着双手,示意口渴。婢女端上一碗粥,可马懿滋溜滋溜喝着,粥汁竟全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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