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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忘了形了?”田七爷不知什么时候偷偷跟到了练武场,发现了令狐玉偷看小姐练武。
更令他怒不可遏的是,令狐玉竟敢与南家大小姐说话。
难道又是一个勾引南家小姐的花花公子混进来了?田七爷不由分说就给了令狐玉一巴掌,对他大声呵斥道。
令狐玉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抬头望着眼前的田七爷,他知道田七爷的心思:这一掌他是代那个早已死了的薜飞挨的。田七爷武功不高,这一巴掌令狐玉还受得起。
令狐玉摸了摸红肿的脸,恭敬地叫了一声:“田七爷。”
田七爷三角眼一翻,络腮胡乱晃,厉声道:“宇文无敌,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给小姐送马来。”令狐玉答道。
“不是交待过你把马拴好就离开,不准在此逗留吗?”
田七爷厉声道。
“这,小的……”令狐玉嗫嚅道。“小子,你竟然敢跟小姐说话,你想找死?”
幸亏令狐玉有在赤发魔头手下忍辱负重的经历,这点气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
南小姐却看不过去,噘了噘嘴,道:“田管事,让他走吧。”
田七气呼呼地道:“这小子如不管教一下,永远也不会懂得咱南家的规矩。”
令狐玉申辩道:“我又没做什么,怎么就坏了规矩?”
“你还犟?不该偷看别人练剑,而且,南家庄的徒弟不许与南家的小姐说话,大管家没教你吗”
令狐玉垂下了头,不做声。
“快干完事,滚回去。”七爷教训了一句,悻悻而去。
令狐玉也,转身就走。少女一扬手,一样东西落在令狐玉脚边地上。令狐玉倏地抬头,目中射出两缕问号。
令狐玉低头看了看,似乎是手工织的荷包之类。这倒提醒了令狐玉,他这是在云南,这里的少女有她们不同的表达情意的方式。
一经意识到这个,令狐玉面红筋涨,怔视着这位美丽的千金小姐,心头有说不出的感受。
少女见令狐玉不敢俯身去拾,一跺脚,寒着脸,转身欲去。
令狐玉想说几句什么,但似有东西哽在喉咙,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园中小树林子中黄叶飘了一地,那张妈正勾偻着身子在扫那些黄叶。
南小姐提脚就走,令狐玉不自觉地叹了声气。
张妈听见了令狐玉的叹息,嘴角不觉泛上一丝冷笑。她这冷笑,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和阴郁。可惜令狐玉注意——没有人会注意这个打扫花园,做些杂事的丑陋婆娘在干什么。
待小姐的背影在园门外消失,张妈突然冷冷开口说话了:“小子,你必须离开了,如果你还想活几天。”
“为什么?”令狐玉大吃一惊地问道。
“你没看出这丫头对你的心意。”张妈依然冷冷道。
“这……”令狐玉哽住了。
“问题就在这里,若被主人知道,有你好看的。”
花园外响起了脚步声。
老妇人面色一变,急声道:“小子,快把那地上的荷包捡起来。”
令狐玉摇了摇头,道:“我不要。”
两名壮汉现身马房,面上带着狰狞的笑意。
这是田七爷手下的人。
令狐玉一看苗头不对,下意识地退了两步。
老妇人赔了个笑脸道:“两位爷们。”
壮汉之一抬手止住她的话头,粗声暴气地道:“张妈,若不看你年老,先折你的骨头,这小子的事,你脱不了干系。你们说的话,我们都听到了。”
张妈畏缩地退了开去。
另一壮汉戟指令狐玉,厉声道:“小子,你吃了豹子胆,竟敢勾引主人千金。”令狐玉打了一个寒颤,栗声道:“我?”
那壮汉俯身拾起地上的荷包:“好哇,人赃俱在。”
令狐玉双目一赤,抗议道:“不……!”
“哈哈,小子,这么说,是小姐看上你这小免崽子了。”
令狐玉目眦欲裂,血脉贲张,有一种拚命的冲动。
两个壮汉互相使了个眼色,其中之一上前把令狐玉双臂反剪,扯下他身上的衣服,顺手抓过一捆绳索,把他的身子缚在一根树上,另一个抓起一条皮制的马鞭,用他自己的衣服塞住了他的嘴,狞声道:“小子,这是你自作自受,别怨旁人。我们奉田七爷的命令教训你”
“啪!”一鞭挥落,一条血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