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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笑纳。
苦笑。
还有最后一道工序,胖子死活不敢再让外婆经手。按村里的规矩,这佩“神农袋”的最后一个步骤,是要按男左女右来取佩戴人中指的鲜血进行“血祭”的。一般都是用缝衣针轻轻挑破中指,让鲜血滴到“神农袋”上即可,整个仪式到此才算完成。
去年暑假胖子被外婆用一根大号的缝衣针狠捅一下,中指的鲜血当时直喷起半尺高来,也算一个奇景。
可惜这奇景出在自己身上!胖子当时一边惊奇,一边好笑,一边叫的那个是地动山摇!
看着外婆在旁边一直跃跃欲试,一直小心地用针尖挑着中指表皮的胖子一阵心惊肉跳。咬咬牙,一闭眼,胖子一狠心——不行,没破。
“看来自己果然是皮糙肉厚啊!”胖子感慨万千!
“你倒是行不行啊?!”外婆替胖子着急,“要不我帮你吧!”
“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呢?”胖子惊的一口咬在舌头上,疼的直呲牙,干脆不接话,只在肚子里嘀咕:“有些事情是不能让人帮滴~”
第十一章 我叫貂蝉(一)
心里腹诽,手下用劲,胖子终于完成了自己的“血祭”大业,成功地让自己的血液占领了这个前所未有地超级大大“神农袋”!
好在一会儿是去朝佛拜山,旅游区戴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是理所当然的。胖子给自己宽心。
胖妈打一通电话后,告诉外公外婆,胖子的舅舅还的一会才到,让他们不要着急。外婆连声说好,赶紧吩咐女儿:“告诉你弟弟,其他一切都好,就是把那农科院的种子再多请些来就最好!”胖妈听了也是无语。
胖妈行前已经和弟弟说好,此次上山,由他负责全程安排。
胖舅孟太平通过胖爹张保国搭上了身为市委常委的市委秘书长李德江的关系,在俩个月前终于再进一步,增补进入县委常委,成了县领导,此刻正值春风得意马蹄急的时候,这等小事,本不用亲自出马,但一来是自己的姐姐和外甥,二来感激姐夫的提携,干脆连司机也不带,亲自驾车往回赶。
胖子等的无聊,又不耐寂寞,干脆返回里屋,去补个回笼觉先。
俗话说“心宽体胖”,这反过来讲,胖人也心宽。胖子这厢进到里屋,头挨枕头不到五分钟,胳膊架在下巴不说,那口水也顺着被江诗丹顿挤歪的嘴唇流了一表。
迷你版水漫金山!
“你来了。”一个清洌但不失甜美的声音惊动了胖子。
“啊!”胖子大惊失色。
胖子扬着眉。
胖子张着嘴。
胖子现在是在一个林木葱茏、繁花似锦地大院子里。
胖子看着入眼全是合抱粗地巨树暗暗称奇。
胖子右手握着左手。
胖子……差点被狗咬了。
胖子被一只白色的小京巴虎视眈眈地盯着。
胖子忽然记起自己似乎曾经就被一条小狗咬过。
一条叫声还没脱奶气的、小板凳大的小京巴。
一口咬在左手腕上。
要不是左手腕上戴着那只纯钢手链地高仿江诗丹顿,胖子的手腕都要被咬断了。
胖子还记得听到小京巴犬牙合拢时那��说摹案锣浴鄙��
小白狗绕着胖子转了一圈,没叫。
“小白!你是小白!”胖子惊呼。
小白狗不屑地扭过狗脸!
“我怎么又到了这里?”胖子傻了。
“这回我倒知道一些了。”还是一个好听的声音:“是知道一点点。”
胖子抬头,看到了站在小白狗后面的一个小姑娘。
一个看起来十二三岁大、明眸善睐、天姿国色的小姑娘。
小姑娘正看着胖子。
胖子也看着小姑娘。
还有她身前的狗。
“你怎么才来?”
“这是哪里?”
两人同时开口。
“你先告诉我!”
两人还是同时开口。
胖子要疯了。
胖子记得自己好像曾经经过同样的一幕。
好像只有一点点的不同。
就像同样的一台舞台剧,换了演员,那么总会有一点点的不一样。
就像这个小姑娘,好像就是被换掉的一员。
“好吧、好吧”胖子还是望着小姑娘黑白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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