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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保国苦笑了,很苦、很苦。
“应该就是他了,否则谁有这么大的手笔,千年人参一出手就是两根,还是新鲜的!嘿、嘿嘿。”李德江怪笑。
“到底是怎么回事?”张保国有些沉不住气了。
“这个老头应该就是三十年前的那个人了,想不到他竟然没死!”李德江喘口气,平静下来。张保国涨红着脸,却也没有再催。
“保国,你还记得我的二伯吗?”李德江转过脸来。
“记得,他是高干,可惜死的早。”张保国确实记得那么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不错,可你知道吗,如果不是这位任老先生,我二伯起码要早死十年!他是早已被医院判了死刑的人,可硬是被从阎王殿给拽了回来!嘿嘿,“笑阎罗”,那可真不是吹的!”李德江双颊泛红。
“三十年前,医生……”张保国突然间骇然张大双眼,话都说不完整了:“难道……那个……有关系?”
“把这件事忘了吧!”李德江长叹一声:“那一颗人参就搅出满天风雨,事情至今余波未平,好在当时对外宣称的是东北老客,现在二者还没被人联系起来,但要再有这千年人参现世,可就说不好了。你最好还是就当什么也不知道吧!”
“那这位任老先生究竟是怎么回事?”张保国忍不住问道。
“有人说他好,有人说他坏,这都是一些过去的事了。不过,我想现在是没人说他不好了,毕竟那帮说他坏话的人里,老的已经去了,年轻人现在也已不复年轻了,而老人,嘿嘿,又有哪个是不怕死的?”李德江忽然红光满面,显得容光焕发。
“我就说这件事怎么雷声大雨点小,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哈哈,这下我们放心好了!”李德江兴奋地拍拍光膀子的张保国,啪啪有声。
“你那千年人参可以拿出来卖了,而且可以是高调地卖!”李德江双手挥舞,如痴似狂。
“你倒是说清楚一些啊,我这越说越糊涂了”张保国是真没搞明白。
“这位任老先生有起死回生之术!”李德江笑问张保国:“你说别人找他做什么?而且他随便酿的酒,就有延寿活命之效啊!这话不是我说的,是我那个同学。我还当他是为了诈我的口供,信口胡编夸大其辞的假话,原来却是真的啊!”
说完李德江心痛了:“唉,白白送了两瓶出去,还一点儿不落好,这种事,我怎么也会干!再有人来,看我怎么应对他们!”心里有谱的李德江现在是真的不怕了,他怕的是未知的危险,现在吗,只有好处,没有危险!
得罪一下与神医有关系的人或许不打紧,但要只是因为与神医有关系而被打击,以那个人的一贯作风,有哪个人敢做?!
除非他一不用神医救命,二不怕神医要命。
可要是这样,他还找这个人干什么?特意去得罪他?
也许还有当年被“笑阎罗”杀掉的人的后人什么的想要找他报仇,但他们在这件事上敢公然假公济私地因为这个原因去处理一个地级市的市长?
没有人敢冒这天下之大不讳的!
更何况李德江现在也不是以前上边无人无靠的时候了。
“唉,还有,让你来吃饭,你就空手来吧,还拿什么酒!现在就连最后的两瓶也被喝光了!”李德江痛心疾首:“你赔我一瓶!那里有一瓶应该是我的!”
“中午你喝了一瓶半还得多,应该是你赔我才对!”张保国啼笑皆非。
“唉!”李德江眼一闭,让水漫到下巴:“我决定了,你必须尽快上岗,去给我做牛做马!啊哈哈哈……”
而貂蝉此刻正在听胖子的转述——其实有很多时候,她都是亲自到场“监听”的。
胖子突然间感到了她的沉默。
“你倒是说话啊!”胖子倒是急的团团乱转。
胖子是刚刚借口自己头晕肚痛什么的,反正是在李国强已经脱成光屁的时候,找借口溜掉跑出来的,让光屁股的李国强想跟着他走都没来的及。
“这件事你怎么看?”貂蝉终于开口了。
“我想可能是你的这个阵法出了些问题!”胖子精神一振,他也一直都在考虑这个问题。
“哦?”貂蝉有些好奇地看着胖子:“怎么个出问题法?”
“你看,那份文件和德江叔的说法都证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你父亲……”
“是任天翔。”貂蝉打断了胖子的话。
自己哪里来的这么一个“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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