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1/2 页)
:“啊,哦,是这事啊!战场上各为其主,我也不是没办法吗?哦,他伤了你就发这么大的火,要是你爹受伤了,你会不会这么关心啊?”
海柔把把马鞭往几上一放,更加不高兴地说:“别骗女儿了,您怎么会受伤!。”
海柔叹了口气,轻抚着女儿的头发道:“战场上的事,谁说得准啊?昨夜你爹差点就让胡寄尘给暗算了!”
海柔心一软,关心地问道:“又是那胡寄尘,您没事吧!”
海颜仍有余悸,他道:“昨夜可真险啊!还好有楚曼君那小子提醒我。”
海柔一听,哭笑不得,她道:“你怎么能这样,人家救你,你还恩将仇报,你这一脚差点没把他踢死!”
海柔道:“这能怪我吗?我还是看了你的面子,手下留情,没下重手,要怪只能怪那小子身体不好!”
海柔挖苦道:“您一脚都把他踢得吐血!你这还算手下留情啊!”
海颜一听却笑了,他笑道:“我若不下脚踢他,你能回来吗?”海柔一听,道:“什么,你踢他一脚是想引我回来啊!”
海颜注视着女儿,慈爱地说:“是啊,我对他下手是想引你回来啊!你真的长大了,出嫁的日子不会太远了,我只想在你离开这个家之前,能多陪陪我,这些日子你不在,为父想你真的都想成病了。”海柔脸上涌出了泪水,她依偎进海柔的怀中,轻唤一声:“父汗!别说了,女儿这不是回来了吗。”
海柔抱着女儿,一脸满足地道:“做父亲的,辛苦一辈子对儿女还图什么,不就图老了以后,有个贴心的小棉袄在旁边说句知冷知热的话,死了以后有人在坟前上炷香吗?”
“女儿啊!你要清楚,楚曼君只保得了一时,保不了一世啊!你现在安然无恙,不是他们不想动你,是看在楚曼君的面子上。可战场上的事谁也说不准啊!一旦楚曼君有什么不测,他们会杀了你的啊!你还是跟父亲回草原吧!”
海柔眼眶一红,道:“我会和你回去的,但是我还要带他一起去!”
海颜一笑,抚摸着海柔的头发道:“女儿,你这不是痴人说梦吗?为父知道你的心事,可这也是强求不来的啊!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海柔低声道:“难道父亲不相信女儿的判断能力?”
海颜大笑,轻抚海柔的头发道:“乖乖,你真是为父的开心果,我不相信就是不相信!要你有那么利害,我早统一草原了!”
群豪死里逃生,虽不纵声欢呼,但窃窃私议,暗自庆幸,无人不喜形于色;大步向洛阳城内奔去。
群雄大败而出;伤者极多;由于楚曼君等到人救援及时;基本上都抬了回来;甚至不少死者的尸体也都抬了出来。从包围中冲出来的豪杰渐渐增多;渐渐汇聚。
谢忠心情不好,打了败仗,挨了几箭,突围时被马又踢了几脚,最后一个不留神,被后面人一推,顿时滚到了沟壑里,浑身是泥,唉,他怎么这么倒霉!
他早就心怀怨怼,此时又不好骂自己人,只得大声对着胡营发火,他大骂道:“她妈的,你们这批老乌龟王八,我抄你奶奶的祖宗十八代。”群豪听后,也想一发胸中怨怼,也跟着大叫:“你们这批乌龟儿子王八蛋,抄你奶奶的祖宗十八代!”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楚曼君才慢慢醒转,睁开眼来,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布帐顶,跟着发觉是睡在床上被窝之中。他一时神智未曾全然清醒,用力思索,只记得是海颜踹了他一脚,怎么会睡在一张床上,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只觉口中奇渴,便欲坐起,却见欧阳鹤趴在自己身上睡着了,心里立时感动,多好的鹤儿啊!想到这里,口也不渴了,他轻轻抚摸着鹤儿的头发,喃喃道:“鹤儿,是我不好,让你受惊了!”
欧阳鹤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摸她,当时大惊,睁开美目,见是楚曼君在抚摸她,脸刹那一红,然后眼圈儿一红,又流出泪来,扑进楚曼君怀里哭了起来。
楚曼君不知如何是好,只得道:“鹤儿,别哭了,我没事!”欧阳鹤听得这话,心头不知是何滋味,一时泪如雨落,颤声道:“当时我吓坏了,我生怕我…我会…!”当下大哭起来,欧阳鹤不哭还好,越哭越伤心,这又让她又想起了先前的种种的委屈,一时间,伤心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越哭越伤心,越哭起难过,浑圆的肩头不住颤抖。
楚曼君不敢答话,唯有眼观鼻,鼻关心,默然地抱着鹤儿,不知不觉间,鹤儿竟然哭睡了,楚曼君长舒一口气,伸出手去慢慢握住鹤儿的小手,握在手里,心里觉得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