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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蓝奕崎和裴子毅对我格外“看重”!
前者,不但用增加工作量来让我忙得无暇四顾,更是一有机会就来我办公室当“牢头”,杜绝我与黎默私下接触的任何机会,我连意见都被必须迫保留,只能在他以“公司商业机密安全”的正义口号下,老老实实的“蹲监”加卖命。
至於後者,倒没有什麽实际性打压行动,只是在不断增加“合作研讨会议”次数的同时,扮酷耍帅装深沈。而且,一有机会与我眼神交流,就用那种让我汗毛直立、浑身盗汗的忧郁、控诉、受伤、无耐、悲哀、可怜、深情……的复杂眼神直勾勾看我,好似当初是我朝三暮四见异思迁沾花惹草红杏出墙水性杨花在外偷汉生娃送他“青翠牌”小毡帽并负心无情地将无辜纯情的他一脚踢开一样!
拜托!咱俩没关系了好不好?虽然我承认自己还是窝囊的忘不了你,但你也不用表现像是我一跟别的男人上床就是罪恶滔天、罪无可恕、罪该万死一样吧?
好好好,男人心,海底针。我本来情商就负增长,也不指望有一天自己能成情癫大圣,你们变态我受著,反正我最长在国内待到下月末,你们折腾你们的,我依旧过我的。
“叮铃铃”设定的手机闹铃响了起来,下午五点半。
今晚约了环宇公关部经理林可幽,商议下周接待日本合作商的事。
本来这工作应该是公关部的责任范围,但因为我现在乃“戴罪之身”且在“劳改期间”,要多多工作、任劳任怨、争取戴罪立功。而且,这次要接待的日方合作夥伴十分重要,马虎不得。蓝奕崎和我在安娜(中国)都属於空降部队,虽然现在已经将大环境熟悉的八九不离十,工作也步入正轨,但在人员任用上还缺乏了解,这样的大CASE,蓝奕崎信不过其他人,只能让我亲力亲为。
将笔电收入包包,转转酸痛的颈子,感叹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忠犬的悲哀”?
哎,我这只万能忠犬啊!什麽时候能投奔自由的怀抱?
约好的地点是一家名叫“夜未央”的酒吧,属於环宇旗下的高档娱乐场所。
这里不但有最好的酒品,最完备的设施、也有最露骨的表演、最high的疯狂气氛。
在这里,你可以畅所欲言、为所欲为,只要不涉及毒品和军火等绝对禁止项,就连招妓买鸭这样的边缘服务,你也可以享受的淋漓尽致。
酒吧下午五点营业,我抵达时不过五点一刻,酒吧里已经人满为患。
以前,因为工作的原因,我也跟裴子毅来过这里。不过,那时候我大多充当“影子”的角色,很少真正融入到夜店的狂欢之中。
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处境变了,再次来到这里,我竟然有了驻足欣赏并参与进去的欲望。
远远地就看见吧台一角,姿容豔丽的女子,正神态慵懒地品尝著高脚杯里的深红色调酒。
那姣好的容貌、婀娜的身材以及那自然流露的风流与魅惑让她成为酒吧男女暗地窥探的焦点,只可惜,碍於她强悍的风评,一个个只敢远观不敢上前,顺便私底下在口头上解解心头之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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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很久了?”我在她身侧坐下,顺手给自己叫了一杯果酒。
她回头看我一眼,表情显得漫不经心,“我记得,你挺能喝的。”
我笑笑,“嗯,现在喝的少了。”说著,接过调酒师滑过来的果酒,浅酌一口。
她嗤笑,转动高脚椅,面对我,软绵绵地背靠著吧台,“怎麽?还没忘了他?”略微沙哑的尾音上挑,带著一股说不出来的嘲讽。
要是在以前,我也许会生气,但是,现在,我平静的点头,“嗯,还没忘。”
她挑眉,“你可真长情!”说著,把她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你呢?”我问。
其实,以前我跟林可幽的关系并不亲近,我们很少能像现在这样谈一些比较深入的话题。主要是,她主张享受自由无所顾忌的生活态度,对以前我为了裴子毅唯唯诺诺、委曲求全的所作所为极为不齿;而我则看不惯她过於混乱的私生活,以及时而流露出来的愤世嫉俗……总之,在两年之前,我们紧紧是偶尔合作的同事,仅此而已。
“我?”她笑笑,然後勾过我手中的果酒,喝了一口,皱眉“一切如旧……这玩意儿真难喝!”说著皱眉吐舌,那表情像极了一直撒娇的小猫,我忍不住轻笑,在那一瞬间,我竟然对她产生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听见我的笑声,她抬头奇怪的看我一眼,说“怎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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