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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白开又探讨了一下,老丘的帽子我仔仔细细的看过了,帽子样式怪是怪,可要说有问题,根本找不出来。材料,制作方法都很普通,又没有夹层。那些人要这么多帽子干什么呢?
白开说可能一早我们就把这帽子想的复杂了。既然看不出问题,那问题只能出在样式上。
我听白开话里的意思,像是想到了什么。我就问他,你是说这帽子是那些人的制服?用来区分敌我的?跟电影里砍人的时候叼根筷子一样吗?
白开听了笑道,你当那些人是黑社会呢?没听老丘说嘛?戴那个帽子脑瓜顶会有一些空隙,我怀疑那些人是运了什么东西,只能藏在帽子的空隙里。
白开的话忽然点醒了我,我急忙道,是不是他们要进阴河?身体会沾水,所以只能把东西放在脑瓜顶?
白开像是吃了一惊,说我靠,秦一恒告诉你的?见我摇头又道:“小缺,如果你想的没错,那阴河恐怕就在这附近。”
这句话后,我俩半晌谁也没吭声。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所谓的什么阴河,想必早就会被人发现了。何况这地方虽然有深山老林,但也不至于人迹罕至,应该藏不住这么大的秘密吧?
想着的功夫老丘从厂房里走了出来,给我俩一人倒了杯热水。问我们今天在不在这里吃中午饭。我这才猛然反应过来,这都已经白天了,老丘怎么还会说话?他白天不应该是哑巴吗?
当着老丘的面,我不好意思问白开。等把老丘打发回屋里,我才悄悄问他。
白开听了一脸骄傲的说道,白天的那个老丘已经永远拜拜了,没看现在老丘这么给咱来献殷勤吗?
第 158 章 旁观者
这么看了一会儿,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我对于这个人而言似乎是不存在的,甚至我对于这个房间来说都是不存在的。
我明明站在灯下面,却没有任何光想被我挡住。
这么一想,我干脆走的更近了,已经贴到了那人坐的椅背了。
这人画的很专心,桌子上有很大一张图纸,上面写写画画的已经快满了。
图纸我是见过不少的,一是大学时学的专业跟这个有关系,二后来我的行当也会见到各式各样的户型或是施工图,反正大同小异。
我仔细打量着图纸,觉得有些奇怪。图纸中间的主要部分,只画了一个并不复杂的长方形。四周倒是有很多细化的注明,一时间我也没工夫看全,只觉得这并不像是建筑图纸。没听说谁家的房子会盖成这个样子。
我忍不住的啧了一声,那人丝毫没有反应。我大胆的把身子俯下去,想看清图纸上的小字。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听见身后的房门有响动,一回头,只见一个人打扮的跟抢劫犯似的,带着很大的一个口罩,头上还套了一个毛线帽子,帽子压得很低,整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一时间我慌了一下,本能的朝旁边挪了一步。
那人却对我没有丝毫反应,径直走到了书桌前跟画图纸的人聊了起来。
我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暗骂了自己一句,赶紧竖起耳朵听。
这两个人聊得事情似乎很隐晦,或者压根就是跟我所处的时代有些脱节的原因。
反正我听了他俩聊得,完全如坠云雾。
戴眼镜的人一直在表态,这个急不得,要好好计划才行。
而戴口罩的人一直在催促,说时间不够了,再不开始就来不及了。
俩人谁也不让步,似乎都很有底线。
最后那个戴口罩的人急了,说道:“这事情必须今晚就开始,否则这屋子所有的人都会陪葬!”
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那人出去后,我才猛然觉得自己一身冷汗,倒不是被他俩的话吓得,而是戴口罩的那人说这话的时候,很明显的看了我一眼。
那种目光太有针对性了,完全不像是凭空望来的。
我心砰砰直跳,心说那人是能看见我的?可是为什么却不说出来?那话也是说给我听得吗?
没工夫多想,却见戴眼镜的男人已经站了起来,似乎很焦急也很懊恼,在屋里走来走去的。
好几次很险差点撞到我,幸好我及时躲开了。虽然他看不见我,可我也不敢冒这个险。
他走的时候,我终于有时间沉下心来看那个图纸。
只见图纸边缘的小字写着:甲午年丙寅月乙卯日复江
我感觉身上的汗毛一根一根的都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