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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转甜的滋味令她萌生了一个自私的念头;他偶尔的体贴总是牵动着她容易感动的细胞,比起他不得违抗的权威,她更无法抵抗他难得的柔情。
他喜欢她?她仍怀疑!因为他的态度模棱两可。
她想要得到他亲口的证实!当这个念头产生时,她羞愧的压制住这股情潮;证实?她可以吗?
她生怕得到他饱含讥讽的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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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高挂夜空,平芷爱的心开始蠢动,凝视窗外的月光、美景,她的心思飞得好远。手仍无意识的动作着。
“花道”老师很不巧的正是茶道老师的妹妹,面容依然冷漠,眼眸投射的光芒明显夹杂着仇恨、怨怒。
平芷爱手中的败酱草根茎处已被扭断,大狗蓼花像被支解了,芒草也已枯萎,她心不在焉的插花方式成功的惹火了老师。
平芷爱无心理会老师的碎碎念,游移的目光找到了新目标。
屋顶上有只小小的动物,细微的叫声中充满恐惧、害怕;平芷爱不由分说便跳上窗户,轻巧的来到屋檐上。
那是一只刚足月的幼猫,为何会身陷此处?正当她感到疑惑的瞬间,一记枪声划破夜空,她惊险的闪避攻击,感到左耳垂传来灼热的痛楚。
来不及看清偷袭的人,子弹未间断的朝她射来,凌厉的攻势着实让她措手不及,她没有任何武器可以反击,只有尽可能的找寻遮蔽物闪躲。
在她所有的课程中,就只有花道课不是在闇鹰流的道馆内学习:也许是仇家找上门了!找寻不到开枪者正确的位置,许多人因为她激烈的跳动而赶来,枪声随即消失了。
她闭上眼,回想射击的力向,找寻着任何蛛丝马迹;对手的心思相当缜密,在她仔细的搜寻下仍然找不到线索,只有数十颗空弹壳掉落在她刚才所在之处的四周。
是谁?她敛眉思索,她从未仗势欺人,也并未以深谷冢司之妻自居,但深谷冢司的坚持是众所周知的;婚期逼近,她的身分得到了确定,此情此景,她不由得惊讶于敢和闇鹰流对抗的人出现了!
哦!不!她不该这样想的,她不该这样高估自己,即使深谷冢司近日对她所做的诡异行为令她不知所措,但是她还是得坚持立场;对方明显是针对她来的
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影像,这似乎就是答案!
“怎么回事?”深谷冢司站在窗边,欲发的愤怒休止于她耳畔的赤红。
他已经掌握她所有的习性,就连她会从哪扇窗户进出,他都非常清楚。
他拉着她坐在室内的沙发上,审视着她的伤口,眼角的余光瞄着她怀里的猫儿追问:“哪来的?就是牠让你又跑了出去?”
“老太婆又告状了?”她笑道:“这猫儿只是无辜的诱饵,我救牠免于一死,生命这回事,比上课重要吧?”
他僵着一张脸,严肃的为她上药,流血处只要再往左上角偏去几寸,极有可能变成致命的重伤。
“那么你呢?你怎么不好好爱惜自己?”
他的话令她的心无法平静,“我不放心……”
“我不想重复这个话题。”他无情的打断她的话。
“你……”她皱眉,为他的专制而发怒,“我已顺从你的安排,但是我仍然有我自己的自由,我可以不用得到你的允许。”
“用不着激怒我。”他拨开她的发丝,轻声道。
“我没有激怒你的打算,我只是说出事实!你要我遵守的事我都做到了!这件事必须调查,你无权干涉。”
她倏地起身欲往窗边移去,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抓住了。
“你……你怎么……放开我!”
“我已经完全看透你了!你想逃离我的掌握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他在她的耳畔吐气,“你别逼我把你关起来!”
关?她不以为然的窃笑,除了奔上枝头,她这个贼帮头儿的能耐当然不只如此,再精密的锁也无法将她关住,更别说普通的门锁了。
“平!”他捺着性子将她压回沙发说道:“你必须信任我,懂吗?袭击你的人我会调查。”
“所有的事除了被你一手包办之外,我还有选择吗?”她厌恶无法自主的生活,好似赖以生存的空气被夺去了一般。“一味的要求我,我到底算什么?我也有我的想法,我不是奴隶。”
他总是不厌其烦的强调彼此的关系,无奈她始终不肯承认这个事实。“你呢?不也一味的否定我?只想自己解决所有的事?”
“承认?我哪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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