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4 页)
进了家门后可就没有这么好商量了,拿了张薄被将她卷了进去,又拿绳子绑了起来,将她整个人扎住像条春卷一般倒在床上,只能像虫子一样地蠕动,而不能用动用手脚。肖雅力气不如他大,嘴巴却也没闲着,虽然醉酒意识不清,可是嘴巴里却如流水一般吐出英文脏字和国骂,混杂成强大流利的另类语言文化来问候他。
韩蓄感觉阴郁而欣慰,起码这个时候醉糊涂的她还知道是自己,而不是这两年和她胡混过的其他金发小子。
扭了条热毛巾,细细地替她擦脸,温柔地敷拭于她肿破的半边脸颊。就算是这样肖雅也痛得嚷了起来,她的皮肤太细嫩而肖峻锋那一巴掌又太重。
又痛又恨不过非要给自己擦脸的韩蓄,她一口用力地咬住他的手指。
他静静地随她咬。
血腥味在她的口腔中弥漫,再醉再糊涂的人也能察觉他对她的好,慢慢地咬劲越来越松,最后形成她似乎是含吮着他手指的无心之举。
趁着她酒醉而哀伤,韩蓄缓缓地说:“既然你还不想睡,我就给你讲个故事。”
终于发现好像有点不对的肖雅吐出他的手指,为自己口中的腥锈味道皱眉,他的手指被咬了好深的一圈齿印,碎碎小小的破了皮渗了血。
“我不想、不想听——”她说话已经大舌头,摇头,她才不要听他的故事,今天知道的故事已经太多了,足够的狗血和狗屎!
他低下头亲吻她的头顶发心,温柔而深情,包裹成春卷模样的她,此时只能任他摆布无法拒绝,连想头锤撞他也得有使力的点才能往上顶,她现在平躺于床上进行不了如此高难度的动作。
“大概六十多年前,有四个年青人因参加了抗日和打国民党的战争而相识,我们姑且将他们称为A/B/C/D君。四个年青人都分到同一支队伍的一个团里,随着大大小小的仗打下来,战友们死的死、伤的伤,只有这四个年青人还好好的一路随着战争往前走。”韩蓄很有说故事的天分,声音轻重拿捏得很好,缓缓地在肖雅耳边说着他口中的故事。
“A君温文、B君豪迈、C君沉稳、D君老实,四人很快成为团里的领导核心,也成为了生死之交的好朋友,一路打到了战争结束新中国成立领了军功,四个人也各自成了家有妻有子。本来说好要当一辈子好朋友,为国家奉献一辈子的他们,却偏偏遇上了一段残酷的年代——文革。”
肖雅在他认真的描述中渐渐停止了扭动挣扎,感觉本来只是头晕恶心被他的ABCD这样绕来绕去,变成想吐的冲动。
韩蓄见她这样,将她从微侧着转为平躺,修长的手指梳理着她染着金红色的长卷发,理顺,然后有力而柔和地按压着她的头部穴位,这样可以替她减轻她酒醉的痛苦。直到感觉她头部皮肤从紧绷变为放松,他又继续往下说:
“A君的太太是抗战时期,跟随援助的国际红十字人员,是一名法籍女护士,在他受伤期间因为照顾他产生了感情,抗战胜利前就在军中和他结成了夫妻。A君本身是个大学生而弃笔从戎的,而B、C、D三位则是在打仗时期跟着他学习成材,所以在刚开始时A君领到的军功、获得的职位相对又比C和D高出不少,只有同样战功累累每仗必冲锋人前的B君和他地位相当。”
她在他的指压按摩下舒缓了皱紧的眉,舒服得闭上了眼睛,从她头顶看过去反向着他的五官仍旧是那样的美艳,第一次韩蓄在对人说起这个故事时心境平和,没有带着各种愤慨怨恨阴怒的情绪。
他继续说:“因为A君的背景问题,文革时代受到了非常不人道的攻击和对待,可是万万想不到首先站出来反他和斗他的,竟然是最为老实的D君,紧跟着C君也倒戈相向对组织罗列了数十份资料,来清数A君一些莫须有的罪行。”
吻上她的眉心,他轻轻地说:“其实最大最重的罪,只不过是A君娶了个法国妻子生了两个混血的儿子;然后,结识了三个狼心狗肺的兄弟!他在被关押生病后还在大冬天赤着脚仅着单衣被人拖着扫大街,扫到B君的门前,当众哀求他救助却被他无情的关上大门、关在门外。”
肖雅突然开口:“别说了,我不想听!”
喝醉了的人虽然迟顿却不是傻子,这ABCD君里肯定有两个人和他与她有关,用她醉了的脚指头想都能想得出来。
今天是TMD什么日子,人人的身世里的污点都在玩暴光。
“没事的,宝贝!”他的话轻得像是叹息,悠悠地回荡在她耳际:“明天你就会忘掉这个故事,接下来还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