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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力反抗、苟延残喘的模样,惨白的脸上笑靥如花。突然,他用尽力气的五指合拢,摊开的手掌变成了拳头。而他,仿佛看到朱家在他的手上被击溃的灰飞烟灭、土崩瓦解,而土木堡中排行第一的朱府也将成为一段被人遗忘的历史。
“是的,我应约而来,下面该你兑现承诺了!”男人激动的神情出卖了他的心境,被人看破了心境,也就不足畏惧了。堂上众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看男人,又看看老爷子。不明白老爷子和这个熟知而又陌生的男子在搞什么把戏,有什么事尽可打开天窗说亮话,弄的这么朦朦胧胧的当猜谜呢?
“诸位,老身臆想你们心中定存了不少疑问,好,那么,现在,你们听好了!”花白老人语音颤抖地道,他现在并不着急将玉佛取回,只要玉佛不在朱府上,他的计划仍旧是完美无懈可击可执行的。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这个男人将玉佛藏了起来,自己依然可以报告官府让人去朱府搜查,到时让人仿造一个玉佛便是。
众人脑子里逐渐开始明朗了,现在,老爷子要讲到重点了,纷纷竖起耳朵,凝神细听。
“他,你们都认识吧,好,知道的不要说出来,不知道的,自己下去调查。”花白老人指着大堂中央站着的男人。
孙顺在一旁与邻座的孙雷低头细语着,“他,怎么到了我们孙府的地方还这么猖狂,进来也不行礼,缺管教!”
“顺哥,我怕这个人与老爷子和我们说的事有莫大的关联。”孙雷用手捧着嘴巴小声说道。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只是看他不惯!”孙顺指指点点道,操蛋的东西,你在上面站着,抢了老子的风头,老子能对你有好脸色吗?
“习惯就好,相信老爷子的决断!”孙雷干笑一声,这个堂哥的性格他知道,就是见不惯别人比他耀武扬威。
余下一干人等俱是与孙顺这般小声的讨论着堂上站的男人,他有何德何能,敢站到孙府核心人物首脑的议事堂里。
“好了,讨论到此结束!”老人止住了众人的议论声,咳了咳两嗓子。
“朱府,你们大家我想应该都知道吧?他朱府这些年,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你们能忍受吗?”老人停顿了一下,看着一干孙家精英有的面露愤怒之色,有的不屑一顾,有的眼观鼻鼻观心漠不关心,有的无可奈何地叹气。
“但是,今天,老身将让你们有一个扬眉吐气的机会,看到了他了吧!想出气的尽管上去打,老身不怪你们,说实话,老身这些年,也受够了朱家的鸟气了,呵呵……”老人说完不顾众人率先开始笑了起来,孙府一众直系血亲俱都手抚下巴,忍俊不禁的被老爷子那句话逗乐了,身心的疲劳也小消去了大半。
立于大堂中央的男人注视着这个大厅,不算太大,与朱府的议事堂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相对来说,孙府的布置显得典雅别致。而朱府,因朱凌志身着武职,附庸风雅的装饰就单调乏味许多。
闻及孙府的家主说可以让孙家血亲随意对自己进行肉体上的人身攻击,他怨恨地瞪了一眼孙家的家主。二话不说抱起身上的玉佛,护住胸口,戒备的看着众人,在这里,说句好听的,他是客,人家是主,但是,现在的状况不是他所能预见的,待客之道似乎和他无缘了,他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对方可以嘲笑、侮辱、谩骂和朱府一切相关的人和事,而,他作为朱府的一分子,却不能为之辩护,反而还要随声附和的一起奚落攻击朱府,难道他们不觉得残忍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肆无忌惮的嘲笑声像炮火般一齐对准了他,堂上的任何人都可以凌辱他,他却不能还击,为什么呢?因为他脚下踩的是别人的土地,腰杆和脊梁早已做了亡国奴。羞愧难当、悔不当初的勾着头颅,不敢抬头面对已成定局的事实。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的话,放了他的血他也不会这么做。一个人连自己的祖宗都敢出卖的人,试问别人又怎么敢用?
“老爷子,您这是什么意思?”男人怒不可遏的问道,如果他不能给个很好很强大的说法,他一定会将怀里的玉佛砸到地上摔个粉碎。
“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么?”花白老人阴险的疑惑道,这个傻子一样的种也只有朱家能生出来,还有他们朱家的大少爷,更是愚蠢至极。
傻乎乎的就钻进了自己给他设的套。这两个朱家的贡献者,老身想,若是他们祖辈泉下有知,一定会破口大骂:“老子怎么当初没把你射在墙上!”
第十五章 一举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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