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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di)抱怨“社会力量已经破坏了让男人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男人的准确感觉”,她还对公共父亲角色的阙如表示不满,在她看来,文化中的许多内容,比如经济断层、受贿现象和性混乱等问题都应该对这一情况负责。安吉拉·菲里普斯(Angela Phillips)在《为男人而伤神》(The Trouble with Boys)一书中认为,在女性主义者占据了文化中的主导地位后,男人们成为了很边缘化的角色。在《以血为礼》(Blood Rites:Origins and History of the Passion of War)中,芭芭拉·海伦瑞奇(Barbara Ehrenreich)提出,随着社会的发展,不再需要男人们出去打猎,寻找食物,对于女人和孩子们来说,男人们的地位显然没有从前那么重要了。这一事实让男性的身份认知出现了一些问题。社会人类学家莱昂内尔·泰格(Lionel Tiger)在《男性的衰落》(The Decline of Males)中也回应了这一说法,这本书指出公共政策对男性的歧视让家庭正在回到“哺乳默认模式”——母亲独自和子女生活在一起的家庭模式。尽管这些观点都有自己的根据,我们还是想对这一“危机”进行细致的勘察,当妻子们被解除了禁锢,男女两性之间必然会重新排序,这是不是可以解释“危机”的发生机制呢? 1999年6月的《哈泼时尚》杂志的封面上有一个大大的标题:“谁需要男人?”“多余的”男性成了一个经常出现的喜剧角色。丹尼斯·米勒(Dennis Miller)这样说:“瞬间润滑油、精子银行,这一切都让男人成了众多选择项中的一种。”看看世界500强公司、大多数的政府机关、军队或者是《福布斯》(Forbes)杂志上的富豪榜吧,男人依然占据了主要位置,在这种情况下说他们是一种“选择”,其实可以当成笑话来听。 再一次,我们又回到了那些令人厌倦的问题:“谁需要男人?”“谁需要一个丈夫?”“谁需要一个男人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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