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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芝兰玉树般的仙人风范。
文,他可入最高学府国子监内讲学,教学天下学子。
武,据说与天下武林第一高手庄恒曾约战于皇城外的云雾山,不相伯仲。
这样的人,是陶尧尧憧憬和毕生奋斗的目标,以色遍天下美男为理想的她,想要先下手的则是这天朝第一美男,所以才来了皇城。
“我说闺女啊,你当真要去翻那瑞王府的墙?”满手油腻,大口撕咬着蜜汁烤鸡的灰发老者,眯起月牙儿般的眼睛,打量着正在换夜行装的陶尧尧。
“谁是你闺女!”陶尧尧顿了顿,身形一动已在半丈开外,银铃般的得瑟笑声远远传来,“哈哈哈!陶老倌,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打算扯老子衣角擦手!”
纵云梯,武林第一轻功,据说已经失传,如果忽略陶尧尧和陶老倌的话。
陶老倌站在窗口,继续啃他的蜜汁烤鸡,对着月色下逐渐化成小黑点的少女,用油腻的粗手指挖了挖鼻孔:“我其实想说,闺女啊,就你那道路辨识度,你确定能准确找到瑞王府?”
这么说是有来历的,从十年前遇见陶老倌开始,陶尧尧就发誓要来皇城看瑞王,结果一晃十年过去了,她总是迷失在不知何方的道路上,与东北方向的皇城渐行渐远,走到西南尽头才拐回来,终于在昨天入了城,可算得上是可悲可泣的血泪史了。
围墙,简单!
守卫……呃,好像没有守卫。
陶尧尧得意地冲着一间房径直地纵跃而去,陶老倌啊,陶老倌,你不是一向嘲笑老子是路痴吗?这偌大的院子就一间房亮着灯,就算是路痴也知道飞蛾扑火地冲光源而去吧!
似乎用词不当,算了,作为一个以追求男色为毕生理念的草根,文化什么的,都是那浮云,先掀瓦。
静静地伏低身体,将自己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陶尧尧,怀着一颗春光烂漫的少女心,一点点,一点点,小心翼翼地翻开了瓦片。
一抹亮光,如那从乌云中射出的万丈光芒,华丽而富有朝气。
陶尧尧的心都仿佛被那光亮给狠狠撞击了一下,怦怦乱跳起来,她咽了咽口水,眯起一只眼往下面瞅。
咦?白茫茫的一片?
不对,是白茫茫的一片毛茸茸的东西,将整个地板都覆盖住了。
陶尧尧左看右看不见人影,倒是看见几个诡异的金属小箱子在那白毛上来回滑动,发出唰唰的清洗声。
“人都说瑞王府机关重重,这些机关果然巧妙!”
她一边在心里赞叹,一边正待重新换个地方搜寻目标时,身边猛地升腾起数团火焰,幽绿诡异。
“哇??鬼火!”
怕鬼的陶尧尧一声惊呼,差点从房檐上摔下来,好在她本能的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双足轻点身形已飘至半空,远远听到下方有说话声,也顾不得看究竟,赶紧溜之大吉。
鬼啊,她最怕的东西,比天空飘浮的那些金属乌龟壳更让她心惊胆颤。
夜探瑞王府,首战失利,闷闷不乐的陶尧尧回到落脚的地方,便扯过被子蒙头大睡,一觉醒来,陶老倌那张布满沟壑的老脸与她近在咫尺,她眼帘半垂,一拳头砸了过去,结果被那老无赖轻巧闪过。
每当这时,陶尧尧就不得不正视一个问题,这个家伙是她师傅。
而这个终老都不会正经的家伙,笑得双眼弯成月牙儿,意味深长地道:“我说闺女啊,老实交待,你昨晚是对瑞王用了我秘制的‘惊鸿照影’呢?还是对他用了我的‘并蒂生莲’?”
名字很文雅,其实和东西的本质八竿子打不到一起,解释起来比较复杂,总之就是让男人雄风巍然,不能自已,赤红着眼如野兽一般,征服女人于床第之间的极乐药丸。
“那东西老子根本没带去!”陶尧尧眉头一挑打断他的话,恶狠狠地爆粗口。
可突然莫名地想起那凭空升腾起的鬼火,她顿时背脊发寒,嚣张的气焰瞬间又萎了下去,身体一滑,把被子裹得更紧了。
“哦?难道是他化身野狼推了我家闺女?果然人不可貌相啊!”陶老倌感慨道。
陶尧尧从被窝里露出一双狡黠明亮的大眼睛,阴笑道:“嘿嘿嘿,如果能吃到,推和被推有什么关系呢?天下第一美男,本姑娘不要白不要!”
那就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了?
陶老倌微怔,用手拍拍陶尧尧的背,语重心长地道:“老爹虽然知道你过得苦,可也不能失了女儿家的矜持嘛。”
“你有资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