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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趣。我现在还在音乐里,讨论关于爱情,情欲还有温暖的问题。表面严肃,其实放浪不羁。
第三部分 云诗
2004…12…12
坐飞机去过最远的地方是三亚。
智贤那时坐在我身边,窗外白云朵朵。我诗性大发,作诗一首
云都是有影子的
大云有大影子
小云有小影子
郑渊洁也和诗一首:
鸟都是有影子的
大鸟有大影子
小鸟有小影子
其品格不知比我下了多少。我嘲笑他,要他甘拜下风。
第三部分 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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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12…13
“你觉得这些有劲吗?”K在黑暗中说。
我默不做声。
为什么没有劲。我亦是热爱一切浮华与艳情的,同样也是薄凉的,你不能阻止我如此爱,你也不能阻拦我做着醉生梦死的梦。在我看来,没有任何是我真正所要,除了欲望,无穷尽的,悲伤的,浅尝辄止。还有就是迟迟不到的死亡。欲望如此甘美,因为它离死最近。
青春期是相似的。我不特殊。我如此不特殊。
早晨起来,穿过学校去找K。叫他起床。一起吃早餐。豆浆与包子,他如此俭朴,我们都如此凡俗。我是做梦的行尸走肉,不肯醒。这是我的梦之一。日常和平庸的生活,幸福。
他过马路去坐车。他是我最爱的少年。如果可能会尽可能溺爱他。我爱他的笑。他的眼睛。他的小小的野心。他脸上的干净和邪气。他要生机勃勃,他要生。我为他骄傲。便是枯坐在屋中,挂念他,仿佛挂念远行的爱人,不过是古诗词的重复,我不是我,他不是他,我们不过是几千年里的脸谱和一场龙套。他不爱我。他把护手霜往我脸上搽,嘱托我去买手套,嗔怪我抬杠。这是我的幸福,我还是不小心冻到自己,因为我健忘,冷过之后疼过之后,浑然不觉,又做一场梦,孜孜不倦。
夜里想披衣而起,像那个死去的庚娘,寻找自己的亲人。我知道我要找谁。告诉他我要去找他。这个他是另一个。但是我依然不能这么告诉他。这让我想起了8年前写的歌:
欲望像野花一样在黑暗中疯狂地生长
没有泪水。
第三部分 何勇
2004…12…14
昨日前同事,文化编辑张映光电话来,说他采访何勇,我也一起去凑个热闹。
我便去之。到了簋街小饭馆一时认不出他来。倒是何勇说:你们乐队挺好的,昨天我们还讨论了说要不要一块演出的呢。
我听得马屁,着实高兴。看来我们乐队通常都是些老炮比较识货。小孩子天真无邪,不理解。
前同事辛勤采访,我辛勤吃饭,十分高兴。这样的采访,我喜欢。不用张嘴说话。
何勇兴致很高,因为他周五要开一个魔岩三杰的十周年纪念演唱。张楚失踪,窦唯不来。他决定一人独撑。怎么能不做出些动静呢?十年了呀。
他话很多,也没有遮拦。他以前很胖,是用药的缘故,但是现在瘦下来了。他说他肯定比现在的小孩子年轻,这也好,确实不像是一个35岁的人。当年他就是最年轻的摇滚歌手啊,
94年在红墸�莩���25岁,一个摇滚明星呼之欲出,最后只是一场漫长的春梦。中国摇滚进入僵死之地,张培仁退出,良性的商业操作撤出内地。然后十年过去。何勇打算复出。有人说:咦,你不是疯了吗?何勇说,是的,我是疯了,可是别人都死了。
原来这个人十年过去,还和一个小孩子似的。我惊讶地看着他。他十年靠什么度日呢?用药应该是昂贵的。
后来大家兴致很高,要去糖果俱乐部K歌去。他嚷嚷着,要给我们唱范晓萱。他后来真的唱了,罗大佑,李宗盛。等等。我唱了几个甜歌,十分甜腻,他们颇是惊叹:摇滚歌手这么甜,简直跟小甜甜似的。
我送何勇我们的唱片,后来有一只小狗狗,十分可爱,也送他了。他很高兴,他小狗叼嘴里,说,我家有一只真的狗他们俩可以作伴了。
我有些舍不得那只可爱的小狗,就跟他说,如果我们闹掰了,你可要还我,这是我最喜欢的小狗。
他惊讶:姑娘:我们会闹掰吗?
我说,没准,我们两个政见不同。
如何不同?
我觉得刀狼不好,你觉得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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