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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相信有此绝色未被发觉,简直是暴殄天物,下腹的骚动正是自己对她起了莫大兴趣的证据,她到底是谁?
海棠,曼陀罗还是夕雾?
直觉告诉他,她应该是火热似炬的海棠花,那耀眠的光芒的照一室的男人,他甚至起了莫名的占有欲,不准她卖弄风情地与男客调笑。
他要她,无关一见钟情。而是她本该属于他。
这是宿命。
深沉的黑瞳流转着绝然的欣赏,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一颦一笑,随着小动作起伏的完美胸形,他想要拥有她的全部,最好筑起高楼关到老死都不许她踏出一步。
要不是他双手握紧酒杯抑制生理上的蠢动,她八成已失身好几回,连走路都不稳了。
渴求她是一种身体本能,白禹轩的心口涌起一股前所末有的热情,这样绝艳佳人不该埋没在这小小PUB中。
他想像着上百种装扮她的画面,用华衣,用珠宝……最好什么都不穿,一丝不挂地展露她维纳斯女神般的娇胴。
不能再想下去了,不然他可出丑了。
方地秋看向久未开口的白禹轩,“瞧,咱们说得口沫横飞, 他老兄一脸痴呆的大作春梦。”好友又是不减风流本色的见色心喜。
一道黑影在眼前晃动,白禹轩大梦初醒的眨眨眼。“方地秋,你准备求阎王减少你的寿命吗?”
恢复轻佻的玩世不恭,白禹轩收起惊艳的神情,邪肆地轻喝一口白兰地,掩饰眼底的企图。
“我看你和向横都生了怪病,一踏进三色美女就失了魂。”
哪有他定性佳,不为所动。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们又不像某人偏好男色,坐怀不乱地朝邻桌猛男抛媚眼。”白禹轩手一抬,举杯一敬。
噗哧,方地秋一口酒不雅地喷出。
“老天爷呀!你非要害我身败名裂是不是,我几时改变了性向,他不过瞄了邻桌一眼,以为遇见生意上的对手。
“谁晓得,也许你功夫做得足,我们都被你瞒了过去。”那个老头在干什么,竟乘机偷捏她手心。
白禹轩眼一沉,森冷的怒意油然而生。
女人就该滚回厨房去,抛头露脸的明摆着要人吃豆腐,她该死。
缺德的嘴。“小心看好你的屁眼,哪天我塞块炭治你的痔疮。”方地秋没好气的道。
“我会记着别背向你,确保自己无失贞之虞。”他还是“处男”,就身体某器官来说。
露齿一笑的莫向横一手横过他肩头。“请问你有贞燥可言吗?”
“女人太坏了嘛!趁我年少青涩时期硬要夺弓射花心,其实我的心灵纯洁如白纸。”白禹轩大言不惭的道。
他的启蒙期算来并不早,以现今的速食爱情和开放性性关的猖狂,早熟的青少年大多尝过青苹果的滋味,对于性爱一事并不陌生,十六岁“失身”满正常的,以他风流的程度来说。
对方是小他一岁的日本女留学生,相当主动,才十五岁已是经验丰富的个中好手,衣带一宽就拉着他上床,云雨几度成了那一年的性学学分专修课程。
那女孩的长相己遗忘在性史初页,但却开启了他对女人无止境的欲念。
男人的坏有一半责任在于女人。
莫向横抚抚肚子道:“地秋,你有没有反胃的感觉,你相信他的灵魂纯洁吗?”黑与白相混只能成灰。
方地秋挑眉叫了一杯啤酒。“相信呀!在撒旦面前谁不纯洁,如果他不是人。”
“说得好,有见解,深得我心。” 摇着调酒内冰块,莫向横只看不喝。
他向来只点一杯以加强印象,虽然不见成效,他依然故作潇洒维持一贯作风,慢慢地等冰块溶化再一口口含。
“呵呵呵……你的她是调酒师吧?一身白很显眼。”方地秋以颜色来区分三名女老板。
露肚脐穿着翻领中空装,搭配同色系的紧身长裤,在一片颜色中特别好认。
另外两个是一紫一红,全然的单一色不添任何其他色系的配件,红宝石眩目,紫水晶招摇,突显出自身专有色调,引人难以忘怀其独特魅色。
一眼望去便是清清楚楚,不致搞混所代表的风格。
纯真、热情和神秘。
“她有点迷糊,介于天真与妩媚之间,笑起来左颊有个小梨涡,不太有心机……”他说了一半突然被打断。
眼神微利的白禹轩凝睇着同一方向。“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