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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摩擦着粉色的唇辩,继而不满足的开始啃吮。
“浅儿。”轩辕御凛松开被亲吻的红肿的唇辩,面色柔和的望着气虚喘喘的女子,轻轻的呢喃。她自八年前所见时就是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岁月似乎偏袒的厉害,除了面色绯红些,发髻盘起,这个女子依旧如十五六岁待嫁闰中的少女般。轻轻一拔,插在浅墨乌黑发丝上的白玉蝶形双花簪被轩辕御凛握在掌中,青丝如瀑布般一泻而下,散落在白皙的脸颊侧,细细的打量着女子秀气的小脸,虽然仍旧是那么不起眼的五官,却是肤如凝脂,光泽温润。细长眼浅浅的勾起,坦然面对水眸,混合了端庄与妖娆的魅惑。
被陡然抱起的浅墨本能的环上轩辕御凛的脖子,眉角挑起。“看来夫君的伤势不如浅墨所想的严重。”
似是听出了浅墨的调笑,轩辕御凛兀自大笑,笑声低沉而连绵:“看来这点皮肉之伤倒是能得到夫人不少的关注。”言下之意,倒是有些委屈的诉说浅墨的不是,似乎除了此次断没有这么关心他的时候,反将了浅墨一军。
顺着轩辕御凛的起身,披着的长袍滑落在地面,露出了结实的缠着白布的胸口。有些无奈的瞥了眼头顶那张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脸,这个男人果真是深藏不露,少了那张冻死人不偿命的棺材脸倒是有做奸商的本质。小手缓缓的爬上轩辕御凛的胸膛,或轻或重的划着圈,扬起的小脸却满是无辜。
胸口上刺扰的痒让轩辕御凛一怔,继而只怕他千算万算都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有如此多变的一面。“看来,我倒是低估了夫人。”
“彼此,夫君也不逞多让。”浅墨下意识的回道,还来不及庆幸自己的反应灵敏,就被放在了床榻之上。仰视着居高临下的男子,指尖轻触,裸露的上半身却是炙烫。吓了一跳,洋金花的药性果真是霸道,轩辕御凛如此意志力坚强的人都抵御不了,殊不知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
望着丝软床榻上有些紧张的女子,有些粗粝的指腹摩挲着浅墨的脸颊,“浅儿,你确定?”
低低嗓音饱含了无限的怜惜,勾得浅墨心中酸涩一片,这个男人到了此时此刻却依旧以她为念。缓缓的坐起身褪去身上的白色绸裙,只着青色肚兜的纤细身子勾住轩辕御凛,白皙与黝黑赫然相对,异常协调的柔性与刚性的结合。
轩辕御凛温柔的揭开她脖间细巧的缎带,小巧而饱满的胸脯被大掌或轻或重的揉捏着,引得细小的娇喘声自浅墨变得艳丽的唇辩溢出。
“夫人既然点了火,就负责到底吧。”高大结实的身子覆在白皙之上,征罚似的加重手上的力道,在浅墨纤细有致的身躯上游走,点起欲望的火焰……
高高低低,喘喘吁吁,在狂潮来临的时候谁又听到了那低沉如古钟声般的誓言:“浅儿,以后断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芙蓉帐内春宵短,君王从此不早朝。
谁又知道迷乱的红颜还是君王?
阎都篇 剑下恩怨
浅墨迷迷糊糊的听到耳边不时传来呜呜哭喊的声音,却疲乏的睁不开眼,三年来初尝情欲的身体酸疼不堪,只觉得沉重得似被压住般动弹不了。
专注的凝视着怀中熟睡的女子,浓墨的双眸是化不开的神情,若是旁人看去了只怕是心惊胆战,何曾几时冷厉威严的轩辕城主有过这样的神色,钢铁化为绕指柔。门外高扬的哭声
打断了轩辕御凛百年难得一见的好心情,弹指之间面色冷凝,如面具般覆上了刚毅的脸。手中却依旧轻柔用锦被盖上女子裸露在外的肌肤,似怕惊扰了她的美梦般小心。
穿上长裤,捡起大理石地面上的黑色长袍随意披上,轩辕御凛径直走了出去。挥手间,床帏幔幔,白纱交织,如翻飞的雪花片片细碎,掩住了凝脂如玉,满室春光。
“哭够了?”
冷冷的不含感情的嗓音让小小的人儿一惊,颤颤的哭声嘎然而止。苍玄仰起又带泪痕的小脸,晶莹的液体顺势划过无暇的脸颊。轩辕御凛,娘亲的夫婿,轩辕城的主人,这个男人
冰冷的模样比搜神鬼录里的阎王还要令人恐惧。“小乖,要娘亲。”长长地鼻音显示了小家伙泫然欲泣的委屈。
轩辕御凛有一霎那的恍惚,小乖,这个浅儿日夜思念的孩子。这个孩子觉不如他表现的那么胆怯和羞涩,不过那又如何?只要他对浅儿无害,自己便不予理会。重要的是浅儿疼他,想要弥补,那么就算是宠他上天又有何妨?“你娘刚歇下,酉时过来陪她用膳吧。”语毕再不看苍玄一眼,吩咐静守在门侧的侍女:“备好热水,夫人醒了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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