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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其次,火烧眉毛且顾眼下,四阿哥听到我说错话了吗?
我很想抬头观察他神色,但我不敢,只存了侥幸心理希望他今天人品爆发不要为难我。
我是有点怕他的。
第一眼见到他开始,我就有点怕。
年玉莹是足够美的,从我见到的形形色色人等眼里,便可看出这份美貌换来的倾羡、宽容甚至爱慕,好似天生宠儿,等他日学会八面玲珑磨练成精,只需一两度散手即可颠倒众生,但四阿哥不一样。
不是因为我知道他是将来的雍正皇帝,而是为他难以言喻的眼神,令我有什么都被他看透的感觉,愈想掩饰,这种感觉就愈强烈。
没人会喜欢被一个自己看不透的人看透,我更不例外。
我垂头听着他的脚步声过来,在我身前停下。
“抬起头来。”他的声音听来平稳,似乎无任何不妥,却有不容质疑的肯定。
我慢慢抬起头,因他比我高的缘故,并未看着他的脸。
他抬起右手,以食指触上我的左颊,指尖微力,从眼眶下方斜向唇角、下颌,又沿赤裸脖颈一路往下,仿佛漫不经心道:“今天玩得开心吗?”
他的食指所过之处,有若一簇簇火焰灼痛我肌肤。
这一连串动作的意味令我始终不敢抬眼看他,只在这火隔衣滑下我锁骨时仓惶退后。
但只来得及退了一步,他的左手便迅速绕到背后控住我身子,同时右手紧贴上我左胸微隆之处,我毫不怀疑他能清晰感受到我心跳的急促紊乱。
我本能昂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静静吐出三个字:“放开我。”
“噼啪”一声,映在墙头上的烛光一暗,复又明亮,这烛芯爆裂声,使室内平添一份令人窒息的氛围。
一明一暗间,他的眼里似有什么一闪而过。
我宁愿相信那是我的错觉。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他放开了他的手。
天知道,我垂在身侧的手,手指甲已经深深掐入掌心。
我尽量镇定地转身走向门口,一面默默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回头,千万挺直背脊,千万不能让他看出来我怕。
我伸手拉门,不可谓不用力,门上却发出大响,骇了一跳,我这才记起门被我自内闩住了,又用手去扳开门栓,移动过程中,它发出的每下钝响都在我的神经上刻下尖锐一笔。
终于打开门,看到院内灯火,我一下失了节制,拔腿就往外跑,连头上帽子掉落也不顾了。
可刚跨过门槛,四阿哥就突然自后追上,一把纠住我的发,将我拖回,我分不清我的背重重撞到的是门还是墙,但我的眼角有看到他的脚踩过我的帽子。
极度的恐惧让我差点失声惊叫,却又生生克制下去。
惊慌不能解决问题,我得弄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还从没见过他亲自出手打人,到底是什么惹到他这般发作?
谁知道男人发起脾气根本不可理喻,他一点不理会我在说什么,只管把我半抱半拉地扯回室内。
今天一天,我只中午吃过一点东西,奔波了半日,哪里还有多余力气抵抗,没几下工夫,就被他带到书案边,狠狠仰面推倒其上,随即“哧啦”响处,我身上的秋日薄衫已被他大手扯开,半露出内里月白绫肚兜及同色亵衣。
我这才幡然醒悟,他竟不是要打我,他是要……欺负我。
书案上的书籍、残局棋盘、笔筒、镇纸、石砚哗啦啦倾倒一地,发出杂乱声响。
我脚上一只鞋也蹬掉了,狼狈之下,顾不得还手,只死命抓住胸前衣襟,要侧身逃下书案,却被他一手卡住脖子,动弹不得。
还好他的手没有收很紧,我惊慌失措地用双手去扳开,结果顾此失彼,双腿被他拉开。
他的站位成功欺入我双膝之间,马上扯开我腰间系带。
“一道门算什么?即使出得去,你能找谁?嗯?”他的声音变至深沉粗重,听在我耳中又是莫大讽刺,我好容易拉开他卡在我脖子上的手,心中已然恨极,不假思索,张口便对他小臂咬下。
他很快夺回手去,但肌肤拉过我的牙齿时,还是被我咬破手掌边缘,带着腥味的血溶在我的唇瓣上,又顺他抽回动作一点点洒染到我的白衣上。
他低头看看伤口,并不当回事情,只回手解开自己腰间鹅黄束带,除去外衫,拉下裤子,每一个动作;若有若无地碰触到我的双腿内侧。
但他并没有压住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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