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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的问题。你只需要说,接受,还是不接受?”
“够了!”
四阿哥试图说话,但锡保突的打断他:“好,我接受!”
众人哗然,锡保蓦然垂下眼睫,不再看我。
我扭过头,与四阿哥对视一眼,就在我伸手接过四阿哥的剑的同时,帐外传来李德全的尖嗓子,我随着众人下跪,口呼“万岁”,然而我的心跳得厉害:手心里剑柄传来的温热在提醒我,如果刚才不是我正好去看四阿哥了,如果不是我伸手够快,锡保在答应了我的决斗之后就会和一个死人没什么区别。
康熙要进来了,我该赶快把剑抛掉,但我就是无法松开手指——我太紧张。
千钧一发的关口,跪在我左侧靠前一点的四阿哥忽然用他的右手握住我左手。
他只轻轻握了一下,却已足以叫我回过魂来。
我把剑贴着地面悄悄推到脚后,才停手,康熙就被人前簇后拥着进来。
就算起身之后,我也始终没有抬头,康熙不晓得在帐外听到多少,一路说的都是满语,两名御医扶走了锡保,然后二阿哥、四阿哥、八阿哥和十三阿哥都被叫出去,估计是去了御帐。
我本来担心锡保的事康熙至少要说我两句,没想到不声不响就过了关,心里反而不安。
等到人散的差不多了,我回身想拾起那把剑,谁知一转头,却见七阿哥站在身后。
七阿哥因病从小就有些脚瘸,性情与诸阿哥比起算得格格不入,素日只有八阿哥和他要好些,他虽生的面相端正,但一张嘴是有名的尖刻不留情,我平日甚少和七阿哥打交道,又正烦闷,此刻正面对上了他,也只是低首为礼,拾起了长剑就想离开,不想才一回身,便听七阿哥轻道声“小心”,径直越过我先走了出去。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话什么意思,但环顾四周,他声音这么轻,排除他自言自语的可能,一定是说给我听的,并不作第二人想。
——叫我小心?
——小心谁?
今晚本来还有安排锡保给我上的护驾口号课,现在出了这档子事,自然四大皆空了。
我一个人回到自己帐内喝了口茶,安静是安静了,又十分坐立不安,躺在床上吧,也不知什么姿势好,七阿哥一句“小心”一直在我脑海里面盘旋,让我心神不宁。
到底是怎么搞的?十三阿哥跟锡保究竟是怎么打起来的,我完全不得要领。
想到锡保,难免记起他那个突袭kiss,我随手捞起床单一角蹭蹭嘴唇,干得要命,忽然之间,我的手就僵住:锡保是被烫伤,他的唇也很热,但为什么他那时触到我手背的指尖是那么冰凉?冰凉的……有些不符常情?那么严重的烫伤,换了别人,早疼得动弹都难,相形之下他的表现不是太奇怪了么?
念及至此,我一记从床上跳起,穿了鞋,啪啪啪奔出帐子,直冲西南方四阿哥的营帐。
四阿哥帐外的亲兵们已经列出,想必四阿哥已经回来。
那些亲兵基本都是我脸熟的,我认识他们,他们也认得我,因平时我要见四阿哥都是直来直往,这次我也没叫通传,不料快到门口却被人拦了下来。
我嘎然止步,一看挡住我的是名陌生年轻侍卫,便不理他,直接调头看向一旁的侍卫长什丹:“这是新规矩?”
什丹行了个礼,答得倒不怠慢:“四阿哥交待,任何人等不得擅入。”
我还未说话,忽见戴铎从帐后冒出头来,好似刚刚瞧见我,满面堆笑道:“请玉格格安。”又转过身直问到什丹脸上:“荒唐!玉格格是‘任何人’么?”
我冷笑道:“不是‘任何人’,难道我不是人么?”
戴铎咳了一声:“哪能呢?主子说了,任何人等也分外人、内人,玉格格可不是外人!”
我斜睨戴铎:“这话是你说的吧?”
戴铎面不改色:“玉格格不信,尽管拿这话问主子。”
我懒怠跟他嬉皮笑脸:“也没什么信不信,总之我是不知道什么外人、内人,只别有人里外不是人就好。”
戴铎尴尬一笑,看了一眼什丹,什丹安之若素,自归原位,戴铎仍半步不移。
我嫌夜冷,一紧风领,向戴铎道:“得了,我不为难你,回头四阿哥空了,你跟他说一声我来过,有事——”
话到一半,那边四阿哥亲手自里掀起了半边帐门,冲我的方向招招手,又转身进去。
戴铎也看到了,因领着我过去,他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