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妫�乙徽蚁喙氐牟棵呕蛘咧�檎摺N以赼市有一些人脉,再加上大哥积攒多年的人品,相信这事能够轻松解决。”
“你一出马,难题变成小菜一碟。”简正则颔首表示同意,“这些年与各行各业的人打交道,十弟,你的确是锻炼出来了。”
墨驹转向简若愚,说:“小鱼,这间菜馆后院有客房,你若不嫌弃,休息几个钟头,醒了我送你去医院。”
简若愚感激道:“谢谢十哥,费心了!”
墨驹笑道:“六哥称呼我十弟,你叫我十哥,不知不觉我都有些飘飘然,霸气得很。”
简正则没听懂,蹙眉发问:“什么意思?”
“原来我就是那个江湖上人称‘老十’的大佬,处事严明,铁面无情——”墨驹乐呵呵地说,“你们别当真啊,我电影看多了,偶尔一恍惚,感觉生活在剧情里似的。”
简若愚礼貌地微笑着,心里却不经意联想到了另一个讲冷笑话一点不好笑的家伙。
整整二十四小时没收到他的回音了。不知他昨天吃了些什么饭?合不合胃口?工作完成地顺不顺利?排练时发没发脾气?暑期辅导是不是按时进行了……
忽然而至的想念,仿佛一个充满气的气球炸裂在面前,把她自己吓了一跳。
难道是典型的分离焦虑心理?
她摇头,以为这样做就能甩掉脑子里不切实际的念头。明天回去见了面,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
…
松柏长青养老院毗邻湖边,仲秋的风挟裹着湿气,把这里的树木和花丛都染上了浓重的金色。户外活动场地有几处凉亭,简若愚选了个背风的石凳坐下,等着财务主管过来对账。
本来她想直接找到办公室去,但墨驹打来电话提醒,务必选一个室外的宽阔场地谈判。她心生困惑,谈不拢难道打一架吗?想继续追问,但听得墨驹言语里成竹在胸的把握感,便答应下来。
财务主管是个四十岁出头的女人,很是守时,简若愚比约定时间提前二十分钟赶到,刚坐下一小会儿,财务主管就拿着账簿和电脑迈入亭子。两人客气地寒暄几句,遂进入正题。
“简小姐,主任和我打过招呼,我也仔细核对了言茂行的缴费和支出记录,没有纰漏。”财务主管把纸质的账簿摊开来,又将电脑里言至澄那笔付费转账截屏图给简若愚看,“各项开支都标记出来了,您再检查一遍,没问题的话,就结清拖欠的费用吧。”
“您说的倒是和主任一致,我也好奇究竟明明富余的钱怎么就不够用了?”
“简小姐,我是奉命办事,您看过账,咱们再细说。”
单从对方提供的凭据来看,简若愚发现不了其中的猫腻。
她出发前,认真研究了言至澄与养老院签订的合同条款和补充协议,同时将银行转账记录和邮寄回来的付费发票拍照存在手机相册。现在唯一的疑点就在养老院各个项目的收费情况——如果按昨天那位负责人所讲,随着物价上涨调整过收费标准,那为什么在眼前这本账簿上体现不出来?
简若愚说:“爷爷居住的是最好的单人间,食宿费每天60元,平均每月1800,加上被服清洗娱乐护理这几类按年收取的杂费,我们一共缴了24000元。没错,你的账本上也是这么记录的。”
财务主管面无表情,遗憾地否定道:“当初签的合同已经作废,收费标准也变了,没人通知您?我们院跟每位生活能够自理的老人重新签了,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由他们的赡养人出面重新签约。”
“新的标准提高到多少?”简若愚直视对方。
“豪华单人间每天90元,每月2700,一年32400。按年收的杂费由于成本原因涨了三倍,所以自七月份开始,言茂行的账户一直处于欠费状态。”
简若愚气得发笑了,“既然提高了收费,那为什么给我看旧账本?我问过爷爷,没有新签合同的事——但是,五月底的时候你们让每位老人都买了一份保险,大家按年交的预付款也顺带着挪用了吧?”
财务主管仍是满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情,“我六月中旬才入职的,您说的事,我不清楚。”
“好,那请您找知情的人来和我沟通。”简若愚意识到不强势不行了,“以前的财务主管呢?我要见他!!”
“是啊,我也想亲眼看看,到底是个何方神圣,给我留下这么一笔烂账?”
“谁都不能糊弄我们小鱼——”
背后传来熟悉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