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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李大钟的手机就响了,看了看号码他把手机递给钟司,“你嫂子。你想要什么,自己跟她说。她要是同意,我亲自给你扛过去都行。”
如同见鬼了似的甩手将电话扔给他,钟司快步钻进洗手间,门合上前李大钟火上浇油道,“别走啊!是你自己不说的,可不是我小气!”
……
去了趟洗手间回来,钟司发现气氛竟然完全变了样:桌上开了两瓶洋酒,其中一瓶已然少了大半,李大钟手里握着酒杯,仰头又是一饮而尽。无可奈何的向钟司耸耸肩,Ken指指门外。
钟司跟着Ken 来到包厢外,隔着玻璃向里面瞄了一眼,Ken压低声音道,“刚才接了个电话就这样了。好像说什么手术的事。”
略一沉思便想通了前因后果,钟司推门进屋,夺下酒杯,问,“嫂子说什么了?蓂子姐手术又没成功?”
回答他的是异常压抑的叹息。李大钟拿起酒瓶喝了一大口,才哑着声音道,“人还在急救病房里。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
钟司一时语塞。
表嫂的好朋友叶蓂子,四年前发生意外导致下半身瘫痪。算上这次,已经是第五次动大手术,但仍有半枚弹片留在脊柱里,取不得碰不得,随时随地都要担心这颗不定时炸弹会突然爆发。
对于这件事情的始末他了解的并不多,表哥对此也是讳莫如深。他只知道在那件事之后表哥表嫂将所有的生意都转移到了上海,从此鲜少踏足C市。
隔靴搔痒不如不搔,钟司把两个杯子都倒满酒,默默地陪着李大钟一杯接一杯干掉瓶里剩余的酒。不一会儿Ken回来,看到钟司狂饮的样子不由惊得大叫,“你怎么喝这么多酒?明天的签唱会怎么办?”
钟司如见救星,龇牙指着桌上另一瓶洋酒,“你怎么才回来?剩下那瓶归你了!”
“你们谁都不要动,”李大钟微现醉态,隔空抓起酒瓶,“我自己喝——”话没说完他却突然僵住,脸上的血色随之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灰白的死气。
钟司一惊,忙探向他衣兜——竟然是空的!
“Ken。”他一连串命令道,“快打急救电话。他心脏病犯了!”
“去看看附近有没有药店,快去买速效救心丸!顺便问问有没有氧气筒!”
“大家都离远点!谁都不要动他!”
钟司额上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扶李大钟平躺下在地上,以左掌覆于他左胸上,右手握拳连续猛击左手背。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吐出一口气,复又恢复了呼吸。
长舒一口气,钟司才要放下心来便听到一个女声在他身后道,“先生,那个……”
“不是说了都离这远点吗——”钟司凶巴巴的语气在看清来人后变了调子,“是你?”
“呃……是我。”希尧见到钟司也是一愣,傻傻拿出口袋里的速效救心丸,“我听说有人心脏病犯了……我有药……”
由于施救及时,兼之希尧带来的救心丸在关键时刻发挥了作用,在120急救车赶来之前,李大钟就已脱离了危险。但钟司仍不放心,强行让医护人员把他抬上担架,送进救护车,说是一定要入院检查确定完全没事才行。
听到上述对话的李大钟脸色更白,“我真没事了。能不能不去?”
钟司笑得天真无邪,干脆利落的吐出两个字,“不行!”
李大钟继续负隅顽抗,“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我说不去就是不去!”
钟司还是笑。那笑容让希尧不由得想到某种动物。
是狐狸吗?
她正想着,就见钟司从李大钟衣兜里摸出电话,“嫂子”二字刚出口,担架上的李大钟便不再挣扎,一付认命的表情,迭声道,“我去!我去!我说我去!”
钟司笑得更加灿烂,把电话贴近李大钟耳边,只听Ken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Wallace,又怎么了?”
“你——你这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向来文质彬彬的李大钟口不择言咒骂道。
钟司无辜耸肩,“是你自己怕老婆,可不是我小肚鸡肠。”
“姓钟的——算你狠!”
急救车门合上,钟司向里面挥挥手,转头对希尧说,“我们进去吧。”
希尧看得一头雾水,“你不跟着去吗……住院手续怎么办?”
满不在乎的耸耸肩,钟司边往包厢里走边说,“他自己有手有脚,自然会去办。”
“呃……”希尧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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