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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自掏腰包了!这比杀了她还令她难过。谢梧瑶放慢了下棋速度,采取的政策——拖!
皇帝心情极好,倒是没催她,和她聊起了闲话:“听说你府上的人多被你打发掉了?”
谢梧瑶一呆,心想这老子管得真是宽,她和朱云恒都听从他的指示乖乖回府住了,他还盯着!谢梧瑶垂下眼帘,小心作答:“回父皇,以前府里的人比别府上多许多。现在夫君既然把府内事务交给了儿媳,儿媳少不得为他考虑,经夫君同意后,将一些不当用的人遣散了,以自愿为原则,或去庄子,或自请离开,或出家入佛,府里皆有银子相送,没人闹的。”回完,屏息等候发落。皇帝虽然卧病在床,但仍全局在握,连各皇子府里的动静也没拉下。
皇帝久久未回话,谢梧瑶心中忐忑。
谢梧瑶和朱云恒回府住后,皇五子府的中馈就交由她来管,她更换了一大批下人,又将未生养的、生养了没名分的通房小妾们全部散了银子打发了,目前府里只剩下几个有名分的妃子居住在后院,她和朱云恒则住在前院,前后院间有人把守。这也是朱云恒的意思,但这并不符合皇家的规矩。
“八月十五那天,让老五也带那几位妃子来宫里聚聚!”皇帝总算说话了。
“是!儿媳记下了!”谢梧瑶顿了顿,轻声答道,声音微微颤抖。
皇帝叹了口气,道:“该你走了!”虽然他也喜欢这个儿媳,可他不得不为五子朱云恒的前途考虑。
“哦!”谢梧瑶答得郁闷,重新查看棋盘,却是满眼昏花。
两人正下着棋,四子朱云劲进来回事。行了礼,皇帝示意他等着,朱云劲便走近安静旁观。
谢梧瑶的盘面一塌糊涂,正勉力维持着,见朱云劲过来,谢梧瑶眼含求助看向他。
朱云劲对她的求助视若未见,看了会棋盘,他将目光落在一处。谢梧瑶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看到一处好棋,连忙将棋子下在了那处。如此一连走了几步棋,谢梧瑶的局面大为改观,她的小脸上有了强忍着的轻松笑意。皇帝老眼未睁,却将这一切看得清楚。
又走了几步棋,皇帝弃子,道:“老四,你替朕下完这盘棋。若输了,彩头便全由你出!”
眼看这局她要赢了,这还讲不讲理了!若朱云劲赢了,当然还是她输;若她赢了,赌注便由朱云劲出。合着里外里都是皇帝一个人赢,谢梧瑶扯住皇帝的袖子,极力挽留。
也就是她了,敢对皇帝拉拉扯扯的。然皇帝道乏,让人扶了进去,临走时不忘再次重申,命朱云劲下完这盘棋后再进来回复。
皇帝一走,谢梧瑶乱没形象地倒在榻上,长吁短叹。
朱云劲见了好笑:“你输了多少?”他这一天的忙累都似去了。
“很多!很多!”谢梧瑶幽怨地道。这几个月她白努力了,顺来的东西全赔回去了。她不甘心!她忽做起身,求证:“父皇的玩笑话不必当真吧?”
然而现实很残酷,朱云劲缓缓摇了摇头。
谢梧瑶顿时哭丧了脸,然不等人安慰,重又抖擞精神,道:“来来!咱俩下完这盘,没到最后一刻,输家还不知是谁呢!”
朱云劲哼笑一声,楸了下她的鼻子:“输了仔细别哭。”
谢梧瑶拍开他的手,豪气道:“我这局局面并不难看,胜算很大!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朱云劲盯着她看了一会,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他心中默念。
东晋高僧支道林与颇负棋名的辅国重臣谢安等人相交甚笃,他长期枰边观战见棋手交锋时缄口不语,手起棋落,意蕴其中,“共藏多少意,不语两相和”,于是称围棋是“手谈”。意思是对弈双方通过一招一式进行无言的交谈,同样达到了交流思想、传递信息的目的。稍后,王坦之把弈者正襟危坐、运神凝思时毫无喜怒哀乐表情的那副神态,比作是僧人参禅入定,故又称围棋为“坐隐”。
房间内静得离谱,谢梧瑶和朱云劲两人均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坐隐之间,你来我往,全力以赴地厮杀。
半个时辰后,谢梧瑶弃子认输,之后,两人还你一言我一语地复盘。
朱云劲笑她:“如今你输了,怎地又无所谓了?”刚才她懊恼担心成那样,如果不是她表现得那么在意,如果是在平常,他或许会让着她。
谢梧瑶意犹未尽,道:“这盘下得痛快!输赢没关系,反正我尽力了。”钱财是身外物,失了以后还可以再得,她想通了。
这会子她又说没关系了,刚才就差捶胸顿足的是谁?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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