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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吻我几下,便香了。”
“胡说八道,”季临川拍开了他的脸,直接站起便往外走,“我给你打水漱口去。”
“璟涵,想不到你如此主动啊。”
“胡说八道!”一跺脚,季临川脸红如滴血般的走了。
季临川这一走,足足一炷香的时刻方回,回来时,手里还捧了一碗解酒汤:“来,先喝些解酒汤罢。”说着,就将在床上无聊地挤眉弄眼的晏苍陵扶了起来,温柔地喂他喝下。晏苍陵也不玩闹了,乖乖地环着季临川,一口一口就着季临川的手喝下解酒汤,以缓解酒醉的头疼。
擦掉晏苍陵唇边的水渍,季临川放下喝尽的碗:“你啊,不能喝便别喝了么,喝多伤胃。”
“大家高兴么,”晏苍陵嘟囔了一声,将季临川拥得更紧,还撒娇般蹭了一蹭,“璟涵,你真好。不像那些个人,喝酒如喝水一般,就会往我嘴里灌。”
季临川点着他的鼻头:“你待我好,我方待你好。诶,话说回来,我句话我不知当不当问。”
“什么话,你说。”
“不知是否我感觉有误,你养父似乎对我有些偏见?”
“嗯?”晏苍陵从他怀中抬起头来,看了季临川一眼,又把自己的头枕了回去,挥手道,“我义父啊,说难听些,便是迂腐。这话咱们小声些说便成,其实他这人,大抵是常年习武打仗的缘故,有些瞧不起肩不能挑的文弱书生,现今知晓你身体不好,喝不起酒,更是对你有所看法。不过你甭担心,义父他是无心的,只是这根深蒂固的老思想,嗨,我已经改不动了。你放心,不论你怎样,我都会好好疼你的。”说着,就抱着哭笑不得的季临川,深深地印上了一个吻。
真不知晏苍陵可是酒醉,还是天生缺根筋,这等时候,不是该安慰人家说,义父并未对他有看法,他多心罢了么,结果晏苍陵反而认了这事,若是以前的季临川,早早便落了心结,看不开了。
“他毕竟是你的养父,我也不会怎样,这种想法非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不过,这事儿可别让我爹知晓,不然凭我爹那执拗的脾气,非找上你义父大打一架不可。”
“哼,我已听到了!”
帐外陡然传来一声,晏苍陵俩夫夫浑身僵硬了。
☆、第一六八章 ·谈兵
“爹;”季临川走出丈外;“爹你怎地来了?”
季崇德黑着一张脸:“哼,是你们俩沉醉于说你爹的坏话中;未发现我罢了。”
“爹说的什么话呢;孩儿这不是为你好么,”季临川讪讪地笑笑,“你也知晓;义父也是慕卿的养父,你……”
“成了;你当爹是小孩子么,”季崇德挥手不耐地道;“这些道理爹还懂,”他踮脚一看里头正东倒西歪打呵欠的晏苍陵,“这小子也不出来见我。”
季临川回首,正对上晏苍陵给自己使的眼色:“他这不是怕您责怪他么,现今在军中,他可不能给你打。”
“你真当爹老糊涂了不成,这些道理爹还懂。现今时刻也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季崇德挥手道,“休息归休息,可切莫丢了戒心,现今我们还未完全安全。”
“知晓了,爹,你也早些去睡罢,今晚的听过便罢,甭放在心上。”
“嗯。”
季崇德走后,季临川吁了口气回了帐内,轻轻朝晏苍陵的肩头锤了一拳:“你啊,爹在附近,你这习武之人竟未发现?”
晏苍陵吸吸鼻子,抱着季临川的腰环了上去:“我这不是一心都记挂在你身上了么,这还怨我呢。”
“油嘴滑舌,”季临川点着他的鼻头,一会儿又暗淡了目光,“虽说我爹说不会对你义父怎样,但他这顽固的性子,我还真怕。”
“璟涵,他们又并非小孩儿,还担心他们作甚,还不如担心自己罢……”
“担心自己什……么……,啊,拿开你的手……嗯……”最后的话都被一个吻给淹没了,那放在季临川腰上的手,也渐而滑到了体内,轻柔着最柔软的肌肤。
“璟涵,我们许久未亲热了……”
“嗯……”如水般化了的声音,将两具炽热的身体尽数融化。
。
翌日一早。
啊呜猛地冲开了帘帐,趴到了两人的床上叫唤,还拿着爪子摸着晏苍陵的脸蛋:“啊呜啊呜。”
“嗯……”
晏苍陵稍稍撑开了眼皮,眼珠凝聚了很久方看到啊呜:“啊呜,怎地了?”
“啊呜啊呜。”啊呜挥着毛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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